美珠时常想起秉泽,也是因为同样的话。
虽然现在和卡宾在一起,生活条件优越,衣食无忧,并且有这么个好男人爱着,按理说,美珠应该感到安心。但是,人往往是这样的动物,困苦时只在乎眼前,安逸后总回忆过去。
相比与秉泽的那段经历,美珠觉得卡宾更适合成家。原因很简单,就是爱的没那么累,至少不用小心翼翼的,每时每刻担心受到什么惊吓。
那时候,住在秉泽的别墅,就说身份显得高贵了,心里也美滋滋的,可说不定和男人洗鸳鸯浴的空隙,就钻进来个没好气的家伙,见面一顿噌,总把欢快的情绪变得紧张。比如秉溪,她总会阴阳怪气瞧着你,刚样子就够可怕的,还喜欢给人定罪。
和卡宾就不会。他很疼美珠,把她当珍珠一样捧着,关怀备至。并且,还时不时整出点刺激来,生活一点不觉闷得慌。
卡宾是可爱的那种,让人放松,本身他自己就像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公子,特会讨女孩子欢心。可是说不上来,总感觉缺点什么,或是哪里不对劲。总之,不像在恋爱。
至于秉泽,是那样有些出乎意料的感觉,有一种微妙的距离感,这种感觉让人无法捉模,总一种生活的劲头。
留恋过去,并不代表想要重新拥有,只是,心有几分挂念。
美珠最近想要追逐少女时候的梦想,成为一个女画家。拿起画笔,面对画板,就在颜料上激发许多灵感,不由自主落笔,行云流水一样,很快出了作品的轮廓,像婴儿。
不知不觉,时间飞逝,令人无法掌控。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画笔,仿佛,灵感一直闪现,不画出来就憋得慌。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理由,美珠辞去了工作,在家当主妇,而且是贵妇人。
因为作画,连家务时间都没有。美珠常抱怨,说卡宾不能理解她。每次,卡宾只会浅浅的笑,抱紧美珠,静静抚模她的头发,就好像,一个人在不高兴的时候总喜欢摆弄平时最钟爱的东西。
只一句话,卡宾为她们请了保姆。不是一个,是好几个。买菜煮饭一个,卫生待客一个,还有一个是美珠御用。
不管什么请求,多么荒谬,美珠只管提,而卡宾无不满足。
这天洗完澡上床,美珠一直思量什么似的,感觉很神秘。
“在干嘛?”卡宾问。
“把衣服月兑了。”美珠若有所思,又好像神不守舍。
“嗯?!”卡宾惊叹。
“月兑。”
“哦。”虽然满是疑虑,但是卡宾也毫无办法,只好照办。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男人哪里?”美珠还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侧躺在卡宾身旁,盯着他一副**欣赏,手指滑过肌肤,说着鬼话。
“你搞什么?到底想说什么,总不用这样神神秘秘吧!”
“你别动!”美珠惊呼,“看见没,多么完美的形体啊!”
“你发烧了吧!”卡宾觉得脸颊滚烫,没想到美珠涉及到这么流氓的话题,忙推开她的手,模她额头,一副担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