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宇盯着她戏谑的眸子,微微一笑,不说话。那弯得灿烂的眉眼与眸子中温软的光极相衬。伸手端过莫桐未刚刚正用的杯子,浅浅啜饮一口:“你的鼻子更好用一些才是,能找到这里。这里的酒真是好酒,年少的时候偷偷跑来喝过。”
莫桐未怔了怔,瞪着他好半响不说话。为他的举动,也为他的话。
风倾宇失笑:“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就没有年轻过,生下来就这么大似的。”
莫桐未勾了勾唇,浅笑带上一丝风情的谜样:“我没怀疑你的自然生长规律,只是惊诧你的年纪本来就不大,说年少怕也不为过,口吻却十足的一个老头子。”
风倾宇绝美的眉目一展,看不清笑意,却能听到叹息一样的哧笑。接着唇角一弯,隐去一抹揶揄:“和现在比那时候算年轻的,有轻狂,有恶趣,有理想……太多奢侈易碎的东西那时统统敢往心里放,就像从来不怕受伤一样。那种感觉你没有过?”
她有什么?莫桐未也在扪心自问。虽说不是生在这样的乱世,可是自九岁被人从孤儿院领养,从此就被当成杀手特意培训了。整日与各种兵刃枪支为伍,这样的生活本就是坚硬得没有一丝柔软的,注定再多易碎的东西都会碎裂。聪明如他们,谁还会徒劳的去承装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她伸过手,将两人循环用过一次的杯子拿回来,抿压一口,笑:“我没有,那些易碎的东西根本没往心里存放过,知道不会受伤,所以也没怕过。”
风倾宇带笑的面容依稀懒散,眸中一点停滞却暴露了他心中瞬间的怔愣与疼惜。
虽说这个莫桐未的身份还在他的斟酌刨析中,还有很多的不确定鼓塞着他的心房。但他能隐隐的感觉到,无论中间隐含着什么,这个莫桐未的生活经历都是另人疼惜的。
修指在她失神的眼前一摇,划出一道柔美弧线。玩世不恭的笑已引转另一个话题:“莫桐未,你用的是我的杯子。当真就不觉得羞也不觉得脏么?”
莫桐未盯着他近在咫尺俊颜,一双淡然的眼眸玩味地拉展成两泓弯月,闪耀着一丝和绚。心中怦然一跳,退出一段距离,故意扯开嗓子吼:“风倾宇,你搞清楚状况好吧?也不知是谁不知羞不嫌脏了,这个杯子压根就是我的好不好?是你一来就拿去用了,我现在再拿回来,有错吗?”
“是吗?”风倾宇一弯身,盯着杯子一脸苦恼的作深思状,好像这个无聊的问题是什么天大的军事机密。看来果然是件小事,这么个因果他也思及不明白了,认命似的往椅背上一靠,一反自身的超然气质与风度,耍起赖皮:“一个杯子有那么重要吗?需要这么计较。我清公馆有得是,你要是真喜欢且莫公馆又买不起的话我就让人送一车去给你。”
莫桐未瞠目结舌:“你……”
风倾宇又靠近弹她的头:“你什么你?说个实话罢了,看你那一脸的不服气。一个杯子我有什么羞的,又不是没碰过你的唇。”尾音很轻,肺腑里涨满飘忽的甜蜜趣味,他有些分辨不清。晃一下头,看来当真是醉了。
莫桐未端正坐姿,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接着立起身,欺过去,馨香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一双如水眸子微微发光,吐出的话一句一顿:“风倾宇!你这个混蛋,理都成你的了。抢杯子的是你,问别人羞不羞的还是你,最后说计较的也是你。”十指触上他的额头点了点,眼眸微微眯起:“风倾宇,你想怎样?欺负人么?”
风倾宇盯着她眼中闪亮的星光,目光所及处仿佛全是她的影子,那日的心颤又在心里驻扎,心头不禁微微怅惘。
只怕世事沧桑,万水千山之后,再回头去看,风倾宇才能斟酌明白他再一次欺身上去,亲吻她的荒唐举动。
唇齿纠结间,就只有满心的愉悦,满足的叹息,当真女人都不及。
莫桐未实是没想到,聪明如斯的男人,明明没有这样恶趣的喜好,却一而再的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待她还没有从陶醉中思及明白,风倾宇就已经立起身,扔了钱拉着她的手腕就走。脚上的步伐那样急,以至于莫桐未感觉就要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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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在思考文不好看在哪里,及不好看的原因,并且立志要改正的。是不是言情的对手戏多一点,阴谋上的对手戏少一点会看得舒心一点?也不会那么沉重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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