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桐未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踢踏上鞋子靠近几步:“我三哥来了?他人呢?”
风倾宇修长身姿倏地立起,一双眸子微微眯着,讽笑着出音:“莫桐未,我说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还是我先前的疯话你信以为真了?你以为这是哪里?你临安军营还是莫家公馆?我告诉你,我风倾宇的地界不是任你们莫家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儿。”
莫桐未咬了咬唇,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定不好受,触手可及的天下就这么拱手让出了。堂堂一个督军面对八省军民将情何以堪?心中虽是这么想着,抬起眸子了,性子依旧十分倔强:“风倾宇,你不就因为帮了我心里不痛快么?要是真那么不痛快,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你就别帮啊?现在这样算什么?反悔了?要重新出兵与我对阵吗?”
风倾宇脸渡秋霜,一时痛狠得咬牙切齿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垂死的沉溺半晌之后,一指门口的方向,怒喝:“你走!你马上给我离开!”有一种急怒,无以言喻。就像淬了巨毒的刀捅进了他的心里,胸中抽疼,就连呼吸都似痛不可抑。
莫桐未静立片刻,见他已然腥红了眸子,只怕她的声音再一出口,他就会走过来对她抡起拳头。心中不知何来的委屈,眸中刚一温热,就已快着步子走到门口。
“你给我站住!”风倾宇一口气缓不过来,只觉赌得就要爆开。顺手抓过一个杯子,只见一道白光,骤然间碎片在她脚边炸开,发出砰地一声碎响。
莫桐未被响声惊悚,愤怒的转过身来。
风倾宇扒着额前碎发,一手抵在腰间冰冷光泽的腰带上咆哮出声:“让你走你便走了,这次你倒听话啊。我先前说的话你怎么就一句也记不住呢?我说我疯了,我为一个娘娘腔疯了。你觉得可笑是吧?是啊,我风倾宇疯了,傻了,犯规了。我明明告诉自己切勿失心,切勿失控,切勿沦陷,切勿对你有一丁点的怜惜之情,可是妈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我还是都做了。子心见到你的那天,我想了整整一个下午,我是一军督军,清允的天下在我手中,临安的天下我得拿下。就算思及明白了我还是决定这次就放你娘娘腔一马,就算收你的天下也不能看着别人欺负了你。我的手下要给个交待,我的民众要去说服,于是我一意孤行着决定帮你的那个下午就已经决定这事一完转身立马去拿别人的天下来堵众人的嘴。”哧哧怒笑一嗓,那如花的眸子仍旧凄厉:“下雨是老天的事,你们临安军的死活关我何事?就算你们灭了那也是上天的旨意,妈的,我风倾宇还就是一贱犯到底了,冒着风雨,兼程赶来我为了什么?一不见你我闯进华东大营为了什么?只当跟你一样的嗜好么?我只拿下华东二省的天下还不够意思?还对不起你莫桐未么?你瞧不起我了是吧?瞧不起你走啊。走啊!”
莫桐未静静的望着他,一双眸子覆满天雾状的润泽,一刹那晶亮得都是精彩。世界好像都静止,唯有他一开一合的唇齿和执了矛盾的怒意却依旧风华绝色的眉宇。
你有没有在青春年少的时候爱过一个人?头脑中为他设置的样子一定要有松散的发线,阳光下脸部线条永远都是干净而清爽的,动一动都会有阳光的味道。然后某个下课铃敲响的午后,你在一片橙色阳光里望着他打球或者静止不动,那样流畅的剪影泻满的依旧是白雪翠竹的少年郎才会有的气息。
就是此刻正有的风景。
风倾宇对着她持久不语的沉默忽然怔愣,死死的盯住她,企图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厌恶。她的嘴角渐渐泛起笑意,如茉莉花娇艳盛放,在当下的阳光下仿佛散发出阵阵清香。此刻被他看去了,便只会是漫无边际的嘲讽。于是嘴角一勾,跟着邪笑起来:“怎么?被你猜种我喜欢男人恶心了吧?想想我被吻过开始嘲讽反胃了吧?”
莫桐未淡淡白他一眼,语气淡括:“其实早在你帮我之前我就在赌,赌你风倾宇没胆伤害我。”移步到他面前顿住,而他震怒的脸孔此刻执了几分惊诧后略微停滞。她明眸展笑,一把拉起他的手,缓缓带到胸前,目光凝视着他不动,手却已经执着他的一同沿着胸前衣襟的缝隙一点点进入,手背触到胸前的温软,接着抽回自己的,独留他的按到胸口。她看到他一双美到慑心的眸子渡上灼眼的晶亮之后在一点点放大,其中有惊讶,有欣喜还有数种说不清倒不出的复杂情绪交替繁衍着。
她勾起嘴角,浅笑:“现在可还觉得恶心反胃?确定你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
风倾宇惊怔的盯着她并不说话,她却明显感觉到抓着她胸前柔软的大手一紧,还有微微的颤意,似是狂喜后的微微颤抖。
莫桐未抬起头,一把拽出他的手,嗔怪:“。”接着转身,快速跨出起居室。
风倾宇望着她的背影只是出神的观摩。接着抬起手掌,那里感觉清析,虽然能感觉出是束了布的,但那点女人才会有的柔软仍旧烫着他的指尖,就要燃起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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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果果泡泡的花哈~谢谢姐妹们的留言和支持,镜子应大家的喜好,今天就把女子身份量出来了~嘻嘻放心,有你们这些人看镜子就十分高兴了,以后一个不长了,镜子也不气馁,好好写完,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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