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碰触到她袍衫下的身子了,才恍然顿住。抬起头看她,两双眸子布满**的迷离之色,浓重喘息。他伸手捋顺她额前的发,勉强扯笑:“差点要了你……”
莫桐未身体前倾抱住他,紧紧抱住,声音娇女敕无力:“很失望?你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这一嗓道完,不禁轻笑出声。那似有似无的如兰气息喷薄在他的耳迹。
风倾宇一怔,懒懒地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覆在她胸前的大手恶趣的捏了捏:“妖精。”声音一低,极沉:“让我看看。”
“什么?”
他大手已经移到她的衣物上。
莫桐未看清他的意图,一把按住他的手,那面彻底烧了起来:“不行,脏。”
风倾宇对上她的眸子,微许乞求零星坚定:“让我看看,我自己的女人我怎会觉得脏。”
莫桐未伸了手,揽上他。心中狂跳不止,紧张羞却得身体微微绷紧,并不敢看他的眼。
风倾宇抿着嘴角,微微上提,那手率先刮了刮她的粉面:“害羞个什么劲啊,左右是我的人,早晚是要看的。”大手去拉她的衣服,动作却显然没语气那样轻松,微许颤意,心慌意乱。看清了不禁提气,心中像破开一道口子,心疼到极至:“很疼?”
“嗯!”
“会不会像伤口一样疼?”
莫桐未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没有那么疼,这疼是间歇性的。”
风倾宇已经帮她拉好衫子,大手覆在她略微冰凉的小月复上轻轻揉抚。他的手掌很暖,动作一下一下十分轻柔。她枕着他的肩,慢慢微瞌了眼眸。
这一切场景就好像作梦一样。那一世身为杀手时,常常前一秒刚刚结束了他人性命,下一秒握着因为攥过利器摩擦生热的掌心,想象着有朝一日能有一个男人的手可以这样温暖,把她呵护在掌心,结束她生命里漫无边际的杀戮……此刻竟有一晌贪欢的错觉。
迷迷糊糊中有人动情的低声唤她:“桐未……桐未……”一遍又一遍的好似用心咀嚼,直至那声音柔软得几近变成哄骗:“以后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那声音宛如带了魔力,跌进她的心坎就唯有安心,出奇的安心。她困倦得睁不开眼睛,已然分不清睡着还是醒着,朦胧中或是答了一句,她说:“好。”
风倾宇盯着她的眸子翻起迷情,纵使前方是悬崖,他也纵身跃下。她不应承他,他便不敢再追问她的答案。他怕,怕他在她心里不及临安七省的天下重要。所以,他想束缚……
捋顺她额前发际,细碎的吻落下,延着她的嘴唇,脖颈,下颚,耳后,密密麻麻的烙下炙热的痕迹。
醒来时天已经快要亮了,窗帘缝隙里露出青灰的一线光,四下里静悄悄的。宽大的丝棉被子极暖,莫桐未只觉全身都在微微发热。掀开一侧被角,一股凉薄气息涌进,才发现那一身长衫褪去,此刻竟执了不合身的大款睡衣,看样子是风倾宇的。
门板被人推开,风倾宇掂着一套西服进来,脸上布了薄笑,淡然似风。一双眸子晶亮灼人眼球。看到她已经坐起身,大步跨过去:“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莫桐未点点头,应他:“每天大抵都是这个时辰起,习惯了。”看了看他手上的西服,又道:“这衣服哪里来的?”那尺寸俨然是给她穿的。
“我让林子成通知你莫公馆的侍卫送来的,昨晚那衫子沾了红不能穿了。”风倾宇身体前倾,额头贴上她的,碎发零乱覆在额上,搔得她极痒。再一起身,极薄的唇勾起笑意,减去几分眉峰间的凌人气势,这一刻面上的刚毅线条如是温柔:“嗯,这会儿好了,昨夜睡着睡着是有些发烧的。肚子还疼么?”
莫桐未颌首,眸中惊怔之势闪过:“不疼了,你昨夜在这里守了我一晚?”
风倾宇已经起身,将手中西服挂好。略一侧首,微许稚气:“你以为呢,一副不醒人世的样子,怎么亲都不醒,谁知是睡了还是昏迷了啊。不守着还能怎样。”返身回来,紧贴着她坐到床沿上。
这一刻当真离得近了,莫桐未才看清他眸中隐有腥红血丝,昨晚熬夜不假。纤手抚上他的面,微有愧疚:“让你一个十省督军照顾我,还真是不太好意思。”
风倾宇一手覆上她的手,一手去敲她的头:“莫桐未,你怎么这么矫情。”
莫桐未呵呵的笑,将他一推:“我就要起来了,你把衣服还挂起来做什么?”
风倾宇笑起来,月兑掉身上的西装外套。一个利落翻身上了床:“你是睡好了,这就要起来了?哪有那么美的事啊。反正林子成也被我暂行打发回临安城了,再陪我睡一会儿。”
莫桐未死死攥着被子,还是被他扯开来,合着衣就去伸手抱她:“别一副烈女的架势成么?不过睡一觉,又没说要把你怎么着。”话毕便已将她按进怀里。
“你用了什么由头把林子成支走了?”
风倾宇埋首她的颈间,“嗯”了一声,半晌才道:“说你身体不适,高烧不退,需要在这里就医。他便回去给你收拾家当去了,你这个贴身副官倒也忠心。”
莫桐未贴着他蹭了蹭,一脸得意:“那是,我看上的人还有错么。这个林子成我也觉得不错。”
风倾宇抬首瞧她,嘴角一抿:“能消停点么?睡觉就睡觉,乱动什么,还要飘起来?”再低头,咕噜一嗓,含糊不清:“也没觉得他哪里好,可不是是个人就觉得好。”
莫桐未吸了吸鼻子,不知这周身的酸气味是哪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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