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脸色怎么那么差,是不是伤口痛?。”
我脸色差吗?我没有注意到,摇摇头。
“那洛洛不会嫁给童莫白吧?洛洛要娶我的。”
晕~
我将他的脸抬起,认真的说:“清遥,你知道为什么小武要带你去茅厕吗?”
“为什么?”他反问,忽然紧张地揪紧衣领,惊叫:“他不会想要非礼我吧?”
这孩子,还真是很傻很天真!
“他是想告诉你,你的身体结构和他的身体结构是完全一样的。”
清遥仍然眨着酒瞳,无知地瞪着我。
“那就是说……”
“我和洛洛也是一样的。”清遥抢先回答,见我一愣,又趁机抱紧我,头抵在我胸口,笑的得意,“武大毛也知道我和洛洛是一样的,所以他从洛洛的房间出来时脸色臭臭的。”
这是哪门子逻辑!难道他以为我也长那玩意!
还没容我跟他解释,门外站着一人,轻轻地叩响了门板。
心不禁一颤,随着开门声,越发的不平静。
我淡漠一笑,对着那个令我神伤的人说,“坐吧!”
“爹!”清遥见来人,即刻规矩地坐好,垂着头,苹果脸上毫无表情。
“不是不许你出房间吗?”君凡脸色一变,凝着清遥,严肃的问。
“我想洛洛!”清遥昂首,毫不避讳他的想法。
“小童伤的很重,你觉得罚你一周不许出房间,不公平吗?”君凡似乎很生气,扳着脸,抿紧的薄唇透出严厉,“你们如此调皮,你们的娘会很担心。知道吗?”
“爹,洛洛的脸色很不好,我也很担心!”清遥握住我的手,紧锁我的面颊,泛出忧心的神色。
这小子!
不管他是不是为了逃避君凡的问责,此刻我宁愿相信他是真正的在意我。
不过,小白受伤很重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我挑眉望向清遥,见他又冲我眨起那双泛水的酒瞳,尽显无辜。
“小武,将清遥带回房间。”君凡喊道,小武从门口走入,清冷的瞳眸也不看我,不理清遥的挣扎,拎起他的领子,拉他出了房间。
“怎么又流了那么多血?”君凡狭长的美眸凝着我的肩头,眉宇轻蹙,“我来看看伤口。”
我解开衣领,将肩膀露出,一丝不苟地盯着他的面容,企图从中看出点恢复记忆的端倪。
他依旧面色沉静,狭长的凤眸上扬,透出清冷和不凡。纤薄的唇瓣,在看到我的伤口时,微微的开合,“小武到底是怎么治疗的,伤口都化脓了。”
“他不是医生。”我淡漠的笑着,压下心底的失望。
君凡狭长的凤眸扬起,神色略有探索,见我看着他,垂头嘱咐,“疼就说话。”
扯了丝笑,我点头,任由他挑去我伤口处的污秽。阵阵刺痛,划过心头,淹没在体内。
“疼的话,就不要笑了。”他没有抬头,却轻声说。
“人不是哭就是笑。我小时哭够了,所以现在只会笑。”依旧是这句话,我百无聊赖地扯了扯嘴角。
他一怔,像不认识我般愕然地抬头观望。狭长的凤眸迷蒙了一层独有的色彩,闪烁着耀目的光芒。
我看着他,俏笑,“棣大哥还是不记得前尘之事吗?”
“是!”他别开目光,专注地为我的伤口上着药。
心酸酸的,我故作叹息,眉目垂下,不让他看出我的伤感,“被你忘记的人,真是可悲!”
是我的问题。
怎么会认为君凡因为我受伤,能记起滴滴过往。
“只要能记起静儿,我便足以!”他笑的温柔,狭长凤眸扫了我一眼,满是柔情。
这柔情却不是为了我。
妈的!
混蛋帝君凡,他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