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在冷空气中单薄的肩膀瑟瑟颤抖,粉女敕的肌肤被冻的发红,酒瞳欲言又止地瞥着我,尽显无助,惹人怜爱。
“没用!”我举手挡住他的视线。
他披上睡袍,似乎举步维艰地踱到门口,挤出几滴清透的水珠挂在眼尾,蔫蔫地又喊了声:“洛洛……”
还未等我开口,门口休息的小花豹被惊醒腾地跳起,嗷叫地冲着清遥就冲了过去。
这小子哪里知道屋中还有头小豹子,惊得一跳,即刻恢复了所有的活力,刺溜地冲出了房间。
随后回旋在我的窗口,听着小豹子威胁地低吼,哀叹几句,消失了身影。
打发了清遥,睡意袭上头。
我坚持着,给小花豹上完了药,喂了食。结果这小畜生恢复了精力,便开始上下折腾,也不往外逃,只是和我对持,我一闭眼,它便露出利齿,啃我的手腕子。
整整一夜,它不睡,我也未睡。
人家熬鹰,我熬豹。
就这样,除了清遥给我送来一日三餐还有更换的药品外,其他人一律不让进门,免得它逮谁咬谁。
后来小武带回一根大骨头,也不踏入我的屋,托清遥给了我。小畜生每日每夜地抱着啃着才消停下来。
陪着小畜生又在屋中捂了好几天,我俩的伤都踏实的养好了。
在一出门,已然两周后。
我推开门,窝在我床上的小畜生突然发出了呜呜威胁的低吼。
门外蹲着的孩子们腾地起了身,一下子围了过来。
“洛洛,你怎么了?为何这半个月都不理我,是我说错了什么?”带头的是童莫白,他的脸完全恢复了原状,明亮干净的眸子里泛着忧心,局促不安地看着我。
“我在养伤。”我笑笑,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一股馊了的味道传来。回身白了眼,慢吞吞又跳到桌上伸了个懒腰的小畜生。
都是它那一身骚!
“洛洛,你饿了吗?我有果子干。”童莫白从怀中掏出了两块干巴巴的鲜果干。
这玩意别看不起眼,在大漠却是孩子们的抢手零食,平常想吃都吃不到。
其他孩子也纷纷掏出了自己舍不得吃的果子干,笑憨憨的递给了我。
来之不易的美食,我怎好那么贪心,加上我向来对零食不偏爱,推让着:“你们的都收起来,自己留着吃吧!”
小白见他们犹豫的不肯收回,开口道:“我这是特意为洛洛多要了两块,你们的都是自己没舍得吃的,收起来吧!”
他一说,孩子们纷纷收起。
在盛情难却的热情眼神中,我接过小白手里的一块,咬了一口。
味道咸咸的、甜甜的。
这小白,一直都贴放在胸口,全是汗味。
我望着他满是期待的眸子,一口将剩下的果子干都放在了嘴巴里,笑笑,“真好吃!”
小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冲我笑着,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对了,洛洛,上次你说的那个装备,我已经做好了。”他将剩下的一块也塞进我手心,拉着我往后村走去。
其他孩子都散了。
小畜生懒懒的出了屋,在众人热烈的关注下,迈起高步,优雅地扭着小,跟在我身侧。
“这就是步清遥说的那只花豹?”童莫白瞥了眼,见其他孩子好奇又惶恐地关注着小畜生,赞叹道:“洛洛真是不同凡响,要是别的女孩子肯定不会养着它,更别说让它乖乖的不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