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好多天没来上班,桌面上堆积了很多文件,无暇找某个不给他颜面的女人麻烦。
苏颖算是逃过一天。
下班的时候,苏颖照例和徐迁一同去坐地铁,在经过公交车站附近的时候,赫然发现任启在等公交!
看苏颖那惊讶的可爱模样,徐迁笑着解释,“领导的车差点报废,在维修呢。”
苏颖摇头,“不是,你看他旁边。”
徐迁看过去,“……杨乐乐。”
没错,那个被任启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遮挡的女人,可不是杨乐乐?
话说,这两人笑得可真甜。
“论理,他们应该避嫌的。”苏颖想,如果是她,起码她就会这么做。
徐迁拢了拢眉,“别管了,我们走吧。”
“嗯。”
跟上徐迁的脚步,苏颖已经越发肯定了早上的猜测:杨乐乐,确实是要玩火!
……
“经理,你坐哪趟车?”
任启看了看站牌,“好几路车都到,B25比较顺一点。”
杨乐乐惊喜地瞪圆了眼眸,“这么巧,我也等那路车。”
“呵呵。”任启附和地笑笑,心里狐疑着,这女孩平时跟他也没有这么熟稔吧,往日见面也没这么多话的,今天……好像跟她碰到了太多次。
就在他猜测间,杨乐乐忽然垂下头去,“经理,今早有苏颖在场,有些话我没有说,其实……关于那天在医院里的事,我觉得好冤。”
任启心中一愣:是吧,他就说么,哪个女孩子被人诬陷做小三会不在意的?
“我老婆那人是那样的,相信我,你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杨乐乐苦笑,眼圈有些红,“我虽然表面上对每个人都强装笑容,可是,我其实很想哭。”说到最后,尾音还真是带着浓浓的鼻声。
任启有些头大,难怪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杨乐乐的态度还真是说变就变。“那个,公车来了。”
杨乐乐挤出一个带哭的笑,尾随任启上了公车。
车上人不多,二人挑了最后排的座位,并排而坐。
“经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舒芸的女人?”
任启蹙眉,“怎么了?”
“上周六的时候,这个女人找过我,估计是你老婆把我的手机号给她的吧。——我不知道她的用意,就和她在一家星巴克咖啡厅见了面,那女人跟我谈了好多,先是动之以情,说是了解插—入别人婚姻里的痛苦,后是晓之以理,告诉我不该年轻轻地做这种糊涂事,不过再后来……就变成恼羞成怒了,把我狠狠骂了一通。”
眼瞅着任启的脸上掠过烦躁,杨乐乐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最后,你老婆突然闯了进来……,经理,你看看这里。”
任启扭头,发现杨乐乐竟然在解开衣领的第一个纽扣,他猛地别开视线,“你……”
“这个指甲刮痕,就是那天留下的。”
指甲刮痕?
任启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小姑娘白皙的锁骨处,有一道一寸多长的红色痕迹,挺触目惊心,“她干的?”
这一次,杨乐乐是真的哭了,“经理,我真的很冤!”
“她也真是的!”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在自己面前哭,任启有些手足无措,尤其是在有着诸多外人的公车之内,他伸出手,拍拍杨乐乐的肩,抱歉地很,“不要理她,她那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本是安慰地轻拍,不想,杨乐乐却顺势斜过身子,投入他的怀里,嘤嘤哭啼。
年轻女孩的馨香扑入鼻息,还有两团软软的物体贴上自己的胸膛,任启只觉一阵血脉贲张,僵直了身体,推开也不是,拥住也不是。
“好了,……别哭了,都有人看笑话了呢。”任启开口,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哑了。他暗自失笑,难道最近太缺女人了吗?
杨乐乐抽噎着,将小脸贴在身边男人的胸前,嘴角却浮起一抹冷笑。
她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奚落过,姚沁彻底地侵犯了她的承受底线,凭什么她要受这种无中生有的指责?
她承认自己的故意的,故意亲近任启。
这是她反骨的报复,报复姚沁那个变态的女人:既然你说我勾引你男人,好,如果我不真的勾引的话,就太对不起强压在她头上的这顶“小三”的帽子了!
不搞得姚沁那女人血本无归,她不姓杨!
……
正在和舒芸一起逛商场的姚沁,突然一阵脊背发凉,哆嗦了一下。
“怎么了?”
姚沁对好友打了个哈哈,“没事,可能前阵子照顾老任,累着了。”
“你吧,就太宠着他了,才会让他这么嚣张。”舒芸说着,随手撩起身边柜台上挂着的一条真丝长裙,“嗳,你看这个款式怎样?”
姚沁兴致缺缺地瞥了一眼,“你活得真潇洒,我已经好久没买新裙子、打扮自己了,人家都说我像三十多的女人,我才刚过二十九。”
舒芸摇摇头,将那条长裙拿下来,“这个,我买来送你。”
“干嘛呢,舒芸,我又不缺钱。”
舒芸不依,硬是将裙子塞到她的手里,“女人啊,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才能留住男人的心,别以为结婚了,老公就是自己的,再也跑不了。你看你,天天把自己弄得像个村姑似地,难怪任启会在外面找女人,那个杨乐乐,又年轻又漂亮又时髦,恐怕就是韩越见了,也会把持不住。”
姚沁模着长裙丝滑的布料,终是叹口气,丢回柜台,“老任从不会在意我穿什么。还有,韩越也不是那种容易把持不住的人,如果是,想当初你也不用那么辛苦。”
一句话说到了舒芸的痛点上,舒芸苦笑,“说真的,那天见到杨乐乐,我突然挺羡慕她那种性格的,你说如果我要是像她那样不计后果地背水一战,如今,是不是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说起杨乐乐,姚沁火从心来,“你和她不同,你和韩越本来就是一起的,而杨乐乐是后者插足!——那天真应该出手再狠点,她要是还不识趣,我会让她彻底没脸做人。”
舒芸听着心惊,“我说姚沁,你也别太过了,悠着点。”
姚沁什么都听不进去,“我心里有数,倒是你,这周五的校庆晚会,韩越肯定要去的,你把握机会,咱们那么多同学在场,都挺你。”
舒芸不甚乐观地笑笑:是吗,都挺她?想当初挺她的人少吗,辛苦一场,还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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