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光阴似箭,三年的时间久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当初的粉女敕女乃娃,也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纤长的身条,迷人的腰段,虽然还没到成熟的年纪,但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好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皮肤肌白,冰清玉洁,好像出水的芙蓉,除了个子长高了,荷包蛋也长成了小笼包以外,没啥变化还是被压迫的命。
三年的时间里,如大爱还是秉着最初的性子,仗着自己是君非霖跟前的红人,在红裳苑里,作威作福了一段时间,稍有姿色的男人,大到三十岁男人,小到五岁男孩,都逃不出她的揩油,苑里的姑娘,也逃不过她的魔爪,当然她没有这个贼胆,把自己的魔爪伸到“她”身上。
唯一改变的是小丫鬟,长成了大丫鬟,他女乃女乃的还不是个丫鬟啊,而变态的君非霖越发妖孽了,打碎了万千少男的痴心,她都没能捞到一个,红裳苑的生意越发的红火,无数个夜晚,她都做着同一个梦,巴望着这个妓院倒闭,好能够解救这些姑娘,私心里其实是希望不用伺候君非霖那个变态,她的想法一次次破灭,一次次面对现实,她好想高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
在这个高昂的时候,只有“小美人”配合的狂吼几声。
“公子…公子,莫闯啊,这可是君姑娘的后院啊,闲杂人等不能乱进啊。”
“什么君姑娘,她不就是妓院的妓女,还叫姑娘,你给我让开,让开,挡着本大爷的路,一来本大爷要你好看。”
要她好看?与这个相比张妈妈更加害怕里头的人啊,不知道谁要谁好看呢,今个才刚开始做生意,就碰上这个晦气鬼,财大气粗的俗人,一来就指着要红裳苑的花魁作陪,一些不入留的话,倒是说的顺溜,要不是仗着自己是云国大将军的小儿子钱散去,她老早就轰走这厮,那容得他在那叫嚣。
“不能啊,钱公子,不能啊,今个君姑娘身体不方便,要不,张妈妈在给找几个伺候伺候您。”
如大爱从“小美人”那回来,正准备出去散散步,张妈妈那声音慌慌张张的声音从远到近,恐怕又是那个不好摆平的主,想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想到那个变态女人的反应,她就激动啊,赶忙猫起爪子,暗测测的贴进主院,听听里面的动静。
“美人,美人,我是钱府的小公子,钱散去,嘿嘿,为了一睹君姑娘的芳容,可真是不容易啊,看看你张娇滴滴的小脸,就是那人欲仙欲死啊。”
“…。”
“真香啊,君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啊,为什么脸色那么差啊,是不是生病啦,要不跟本公子回府,本公子一定好生照顾你的,你放心。”
门外的如大爱,早已笑的趴倒在地,她能够想象的出来君非霖那张妖异的瓜子脸是什么样的表情,以至于她太专注的狂笑不止,没有听出里面的脚步身渐渐逼近。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里头的君非霖,满脸黑线的看着地上毫无形象猛笑的人影,面无表情的伸出一只手轻松的把她给提进房间,如大爱自顾着自己狂笑,没有发现自己被轻轻松松的提进屋内,只是顾着捏着粉拳捶着地板,偶尔伸出小指头,指了指钱散去,又受不了的捂着肚子翻滚起来。
“真可惜啊,这么个小美人,竟然是个神经错乱,如果不是,到时可以套回去,嘿嘿到时候,这个粉女敕女敕的丫头,就可以忍自己玩弄了。”
君非霖,听到钱散去那下流的话,危险的眯起黑眸,本想出手教训这个钱散去,没想到,地上的如大爱,一个鲤鱼打挺,一跃而起,指着钱散去就开骂,愣是吓了他一跳。
“你丫的,就你这个让我倒尽胃口的德行,还想玩我,瞧瞧你那副尊荣,我要是你,找就找个南墙撞死好了,也不会出来影响市容,好吧,长的的丑不是你的错,我们也不怪你,可是你要有公德心你知道吗,出来吓到小朋友就不好了,就算不吓到小朋友,吓到花花草草,也是罪孽深重啊。”
“你,你,你。”
“你什么你啊,你从小口吃还是怎么了,哎哟乖儿子哟,你娘怎么把你教育的,看你面黄肌瘦,眼圈凹陷,唇色泛白,是不是纵欲过度啊,能不能坚持一秒钟啊,还找姑娘,我看你那玩意就是长着牙签一般大把,怎么,眼睛瞪那么大干嘛,你以为眼睛多大,更我比,在瞪,你在瞪,好了,一双死鱼眼出现了,恭喜你,哎哟,还敢翻白眼啊都。”
君非霖,看着如大爱口水四喷,那些不雅的话,真是信手拈来,说的钱散去,憋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如大爱,不,不是没有话反驳,是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给人家,那句你那玩意就跟牙签一般大,彻底雷翻他,本是端坐在位置上看戏的他,不自然的加了夹大腿,赶忙递上一杯茶,让她顺顺气,停止这无休止尽的谩骂。
“哟,谢谢你啊,美人姐姐,嘿嘿,是有点渴了哈。”如大爱看着一个杯子向自己伸了过来,毫不客气的端起杯子猛饮,喝完之后,不忘大大的喘了一口气,邪恶瞪视着钱散去。
说实在的钱散去,也并不是长的多难看,只是长了一张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大众脸,只是偏偏惹了她这个大魔王,不知道老虎的模不得吗?何况她如大爱的能模吗?下流胚子欠教训。
“好,好,好,算你狠,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哼,等着瞧。”钱散去丢下一句威胁的话,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家搬救兵去了。
整个房间只有君非霖跟如大爱两个人,彼此都能够闻到呼吸声,一根针如果落到地上都能听的清楚,又来了,这种感觉,如大爱觉得口干舌燥,不敢看君非霖的表情,并不是怕刚刚自己惹得事,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的,那个怪胎也没有生气过,只是满眼笑意的看着她,弄得她毛骨悚然,特别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君非霖就更加怪异,有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看,或者总是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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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在这里必须感谢那个读者啊,她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且不是潜水党的妹子純点妹子,大么么,送你。还有潜水送花的妞,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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