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爱拖着身体,一瘸一拐的走到红裳苑,用力的推开后门,面无表情的往住院的方向走去,她需要发泄,不然她会疯掉。
横栏上的下人,纷纷侧目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模样,有惊讶的,有了然的,有同情的,有怜悯的,还有幸灾乐祸的,就是没有一个愿意伸出手扶她的,以看热闹的心态看着她,越发的靠近那扇门,不知是因为心里的一团怒火没办法发泄,还是太多的委屈压在心底,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开木门,震慑了里头商量事情的人。
君非霖跟张妈妈在商量事情,可是内心一直焦躁不安,为什么她还不回来,为什么自己大半夜的要她去买什么烤鸭,有人靠近主院他都没有发觉,“哐”的一声,门被踢开,一个受伤的人影,微靠着门口,俏皮的黑发已经凌乱不堪,高高肿起的左脸,还带着血迹,衣衫褴褛,香肩微露,裙裤已经被撕烂,剩下几根布条,遮住春光,让人触目惊心。
君非霖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这一刻他外表的伪装,瞬间崩塌,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捏紧,疼的发慌,吓得发颤,害怕去碰触那个易碎的身影,小心的轻触她的脸,感受她的存在,心理一紧,用力的抱住她快要倒下的身子,像是恨不得让她融入身体,楔入骨髓,扬起赤木的眼睛,暴怒的对着所有人大吼:“滚,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男的都给我挖了眼睛,女的全部拉出去接客,立刻马上。”
大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落荒而逃,夺门而去,整个空旷的主院,就剩下他们两个,如大爱不可压制的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眼角的泪着无声无息的落到了地上,抬起眸子,痴痴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她”,突然伸手,用力的扯开“她”的衣服,在“她”肩头用尽全身力气,放狠一咬,内心压抑的恐惧跟彷徨在这里得到宣泄,死死的不肯放口,嘴里迅速传来一股血腥味。
君非霖,颤抖大手,小心的安抚着怀里的人儿,肩上的那点痛,根本不能跟将要失去她的那种心痛相比,一概能言善道的他,现下不知道如何开口。
“君非霖,我恨你,我恨你骗我,我恨你要留着我,我恨你让我遇到了这种事,我恨你。”如大爱幽幽的恨意传达她的眼底,注视着他,害怕、无措、矛盾在他的眼里交织,她想笑,君非霖我以为你只有那一层不变的泰然自若,原来你还是会害怕的啊。
“小爱,你不能恨我,我不许,你听到没有,我不许,不许恨我。”君非霖从心底,都能感觉到如大爱的这一股恨意,他更加用力的去抱紧怀里的人儿,可是他的心空荡荡了,不管怎么用力,他们的距离好像渐渐的拉远了,如大爱变得沉默不语,他们之间一直萦绕着这种气氛,僵持不下。
“我七岁那年,母妃死了,我只记得是个温柔的女人,只是现在她的样貌我都有些模糊了,可惜她是个身份低微的宫女,一生都在被人欺压,至死都没能乞怜到那个男人来看她,呵呵,死了也好,对她也算是个解月兑,十岁那年,抚养我的嬷嬷,也死了,是被毒死的,那个男人也不管我的死活,皇宫那么多阿哥公主,多一个少一个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等到我十六岁成年了,初露锋芒的我才得到重用,我只是一枚棋子,伪装,呵呵,我没有伪装,我真面目是什么样我都不知道,直到我遇到你,我的心,开始懂得笑,懂得担心,第一次感受到痛,感觉到惊慌。”
如大爱早已泪如雨下,沾湿了他的衣襟,是她自己愚钝,女人会有腿毛吗?会有喉结吗?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帝王之家最无情,深宫后院争斗轮番,她心疼他,打心底心疼,不是可怜,不是怜悯,是真真切切的为他难过,吸了吸鼻涕,抹了抹泪水,扬起一个自认为很阳光的微笑,看着他“其实,我没被强了,我还把那家伙的老二,给踢了一脚,以后由我,如大爱守着你,丫的,我就知道,你是个男人,还跟我装小受,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嗷嗷。”
君非霖笑了,就像盛开的白玉兰,真诚而不失娇艳,他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在了地上,如大爱看的入迷,两只小手,捧着他的头,一个没把住,就狼吻了过去。嚷嚷着“妖孽,看我不收了你。”
“好。我等着,等着你收了我…”最后的耳语消失在这个吻里。
经过着一系列的事情,如大爱的身份水涨船高,原先是直着走,现在是更螃蟹一样,横着走,不断的使唤着君非霖为她干活,那得瑟的模样,就跟大老爷似地,一旁的人看的目瞪口呆,特别是张嬷嬷的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如大爱不知道,飞花城里,一个胖子,三个瘦子,横死在家中,死状极其恐怖,好似被人深深的撕裂开来,到处都是血肉,没有一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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