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吹,热气渐退。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只见一女子穿着染着血的白衣,站在悬崖边,身上布满了条条深可见骨的伤痕,纵横交错,鲜血淋漓,染血的长发紧贴在那苍白的似乎随时都会透明的脸上,然而那双眸子布满了滔天的恨意,与那满身的伤痕与鲜血形成鲜明的对比。似血的残阳,丝丝的冷意,拌着那从悬崖低吹来的呼呼风声。下一刻,只见那满身血痕的女子落入了那深不见的万丈深渊“央儿”瞬间,刺心的痛楚溢满了胸口,充斥在整个胸腔内,让睡梦中的夜凌‘忽’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凤眸微微闭了闭,缓缓又睁开,扫视了略显黑暗的四周,抬手,轻轻抚在泛着阵阵钻心疼意的胸口,心在告诉他,它现在有多痛,痛的令人窒息,痛的令人能从睡梦中痛醒额前泛着阵阵晶莹,而后背湿了一片,夜凌抬眸,看向窗外,月亮正高挂在夜空,看天色,已是半夜子时了,正直午夜。越是清醒,心越是痛的令人难以忍受,手紧紧扣着胸口,五指不由收拢,似乎恨不得将胸腔内的那颗心挖出来起身,穿上外袍,夜凌走到窗边,抬起凤眸眺望着远方,眸子内流转着无尽的痛楚和悔恨,如果当初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央儿就不会和他如此擦肩而过,而他亦不会那般折磨她,甚至亲手一掌将她送入了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央儿你怎能离开朕”往日眼神寒冷如深潭的凤眸不复存在,而是注满了无尽的忧伤和痛楚,往日那冰冷无情,不可一世的气魄早已经随着她坠入了万丈深渊明天就得回宫了,朝堂的事他必须亲自回去打理,他是一国之君,不可能一辈子游走民间,找寻她的踪迹,但却可以暗中探访。央儿朕一定会找到你,哪怕你要了朕的命,因为这是朕欠你的凤眸似乎透过黑暗,看到了她一般,薄唇边居然漾开一丝笑意,很浅,却异常好看,如天神般的俊颜越发的如仙,染上淡淡的温柔。窗外,弯月高挂,星星点点,漆黑的夜空似乎透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极淡,如果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而这一切仿佛预示着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一夜过去,晨曦破晓,已是清晨辰时。风轻吹,天已大亮。已经进入初夏,天色早早的便亮了,原本漆黑的夜空已经大亮,因东边初阳升起,,天边原本一片白蒙蒙的云被淡淡的阳光所渲染,一片金灿,煞是好看。和往常不同,初阳似乎打破了往日的规律,并不是缓缓从东边升起,而是从东边的山头滑了过去一般,一瞬间便高挂在正空,照耀着整个九州大地。而整个天空,似乎都透着层层金色的光圈,很淡,淡的可以让人用肉眼看不出来,然后那微微泛红的云彩,却折射出了那淡淡的金色。九州大地之上,早起耕种务农的人们看着这天降异象,都不由一个个抬头看着天空,忘记了手中的锄头,而早起的人们,同样一个个看着那泛着金色的天空,没有一个人认为是灾难来临同样抬头看向那泛着金色天空的还有从子时醒来就未休息的夜凌和刚洗漱完毕的夜轩。房内,一身明紫色的夜凌俯首站在窗前,凤眸一直注视着那奇异的天空,不似妖异,不似诡异,而是透着金色,一片金灿,让人有些无法直视。抽痛的心经过一夜的平复,已经平静了很多,然而,此时却跳动异常,似乎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却没怎么在意,以至于再一次和她擦肩而过而前厅,一身白衣若雪的夜轩,同样看着那金灿的天空,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同夜凌一般,他也觉的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却和夜凌截然相反的感觉。“早膳已经准备好,服侍皇上梳洗!”低下双眸,夜轩转身,冲着一旁长着嘴,一脸惊奇看着天空的宫女道。“是!”听到夜轩的声音,那宫女赶紧合拢嘴,端着热水,行了行礼,向着院内走去。“皇上,早膳已准备妥当,奴婢服侍皇上更衣梳洗!”进入院内,那宫女便看见负手站在床前的夜凌,不由恭敬的行礼道。“不必了,撤了吧,朕一会儿过去!”低下凤眸,夜凌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是,奴婢告退!”心里打了个鼓,那宫女赶紧退下。“皇兄,回宫的马车,臣弟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用了早膳,便可出发!”见一身明紫色的夜凌步入前厅,夜轩不由上前道。“朕知道了!早膳撤了吧,朕现在就起驾回宫!”凤眸扫过夜轩,落在一旁摆放着一盘盘精致菜肴的桌上,随即紫色的衣摆一甩,转身向着大厅外走去。“撤下去!”夜轩扔下一句话,也跟在夜凌身后,然而,夜轩同夜凌刚走出大厅,走到马车前,夜凌正准备上马车,所有人顿时被眼前的异象所惊住。护在马车边的侍卫宫女们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天空泛着的金色越来越深,直至一个泛着红色的光圈出现在金色的天空上,如同一道门。街上的行人和摊贩都忘记了手中的活儿,忘记了挪动步伐,呆呆的看着天空的奇景,惊的不知所措。瞬间,泛着金色的天空淡去了,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而那道如同门一般的红色光圈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没有出现一般,却见一抹似人影的东西从天空落下。“呼呼呼!”风声,耳边风声阵阵,刮的耳膜嗡嗡作响,想张开嘴巴大口呼吸,却发现口中立马被灌入了呼呼的风声。猛地睁开双眼,我我这是
在做梦?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雾,还透着淡淡的阳光,更奇异的是,我居然看到云朵了,而我正不停的穿过层层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