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又深又长的血红色鞭痕犹如针般扎入了邪司的心,邪司小心翼翼的怀着怀里的人儿,修长的手再次颤抖的抚上了那深深的血痕,一下又一下,而那双黑眸第一次闪过疼惜之意。
修长的手随着怀里人儿的曲线划到她的膝盖处,膝盖上的伤口上,又布满了新的伤口,原来有些愈合的皮肉在那鞭痕之下又裂开了,数根森森的断骨露了出来,异常骇人。懒
她全身上下的鞭痕已经止血了,邪司低下头,抬起怀里的人儿的手,闻了闻她手臂上的血痕,一股清新的药香味钻入了他的鼻内,是柳下惠炼制的药膏,难道是之前柳下惠留下来的?现在连邪司都不知道他跑到了那里去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她锁骨之上的红色樱花,随即准备将她平方在床上,一只手绕过她纤细的腰,触手的不是凸起的血痕,而是光滑一片,邪司将她反转过来,映入黑眸的是光滑一片的肌肤,白皙没有一丝瑕疵,看来,这鞭刑只是抽打了前面,而后面却没有动一分。
掏出一枚丹药,放在自己口中,随即附上那干裂的唇瓣,将丹药顶进了她的口中,直到让她咽下月复中为止,随即咬破自己的唇,将自己唇上的鲜血也度到她的口中,让她咽下。
抬手抹掉下唇伤口上刚溢出的鲜血,也将怀中人儿唇上的鲜红抹去,在烛光下,本干裂的唇,在他鲜血的湿润下,带着媚惑的色泽,邪司黑眸闪动,再次低下头,吻住了那带着他的血的莲唇,辗转吸.允,舌也伸了进去,只是没有得到回应,离开了那令他有些沉迷的唇,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虫
她的味道,令他喜欢,她柔软的唇,令他有些沉迷,虽然只是在她被点住睡穴而吻,可那味道也令他喜欢。
他刚才再次加深了绽放在她精致锁骨之上的血樱花,这等于再修复原来种植在她体内的血樱花,锁骨上,那深红的血樱花,在邪司喂下配药和血的同时,由深变为了正常,和之前一样了。
将她小心翼翼的平方在床上,将衣服一件件给她穿戴好后,伸手,解了她的睡穴,静等她的苏醒。
“唔”睡梦中,好似被人定住了身子,异常不舒服,胸口又隐隐传来丝丝闷痛,我不禁呻.吟出声,该死的夜凌,将我旧疾都打复发了,本可来五个月不复发旧疾的身子,现在硬是复发了,而且还有恶化的感觉。
一缕冷香漂浮在空气中,朦胧间,我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冷香,而自己唇上好似贴上了柔软温热的触感,像是被某种柔软温热的物体触碰着,随后一股凉意和腥味从口中慢慢扩散,最后自己口中似乎有一种更加柔软温柔湿滑的东西窜进,随即又消失,直至意识有些清晰了。
“女人,我可是没什么耐心等你睁开双眼!”邪司坐在旁边,一张可爱到极点的女圭女圭脸上,红晕已经消失,徒留面无表情,还有些冷酷。
看着床榻上,明明已经醒了,却一直闭上双眼,而唇内伸出了粉色的舌舌忝了舌忝她自己的下唇,那动作简直是挑战他的底线,赤.果.果的勾.引。
“谁?”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声音带着一丝决绝和冷漠,我‘唰’的睁开了久闭的双眼,眼睛闭久了,眼睛适应不过来突如其来的亮光,我复有闭上双眼,等适应后,猛的又睁开。
大半夜的,换成是谁,听到有人在自己寝宫不下一跳的?我也不例外,冷清宫相当于冷宫,而我的寝宫,除了依依和情姨经常来之外,根本没人进来,而现在我居然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而那声音我似乎再那里听过。
“邪司!”薄唇动了动,本来想说‘女人,你不记得我的声音?’而随即又吐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女人,居然不记得他的声音?有些可恨了。
“邪司是谁啊?”熟悉的声音,让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再那里听过,而接着吐出一个名字,更让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邪司?邪司是谁?我怎么好像在那里听过,可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刚睡醒,脑袋还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进入正常的工作。
“女人,你该死!居然不记得!”邪司闻言,女圭女圭脸顿时一黑,不记得他的声音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还问是谁?该杀!
“哟!我有必要记得吗?”学着柳下惠说话的调调,邪气的吐道,然后吃力的撑起带伤的身子,双眼看去,一头银色的发丝桀骜不驯的披泄在肩上,束在脑后,黑眸晶亮,一张可爱到人神共愤的女圭女圭脸,一袭黑衣,这这不是
啊!是那个一大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女圭女圭脸邪司,也就是那晚的刺客。
“女人,你惹怒我了!”听着那和柳下惠如出一辙的调调,而那句‘我有必要记得吗?’如导火索一般,让邪司那本来就黑了几分的张女圭女圭脸更黑了,随即由黑转为铁青。
“啊,你想干嘛!”突然凑过来的女圭女圭脸,逼人的压迫感,让我倒回了床上,而那张堪比仙童的女圭女圭脸又离我紧近了几分,几乎都可以看清楚他的睫毛。
“干嘛?女人,你居然敢不记得我!你说我要干嘛?”压子,见她倒回身子在床上,邪司一下凑近了自己的女圭女圭脸,黑眸看着那一张一合的莲唇,冷酷的甩了一句。
“你你不会是要杀了我吧?”‘咯噔’一声,心脏漏了半拍,他可是刺客,刺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而我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根本使不出一丝内力,那里能反抗他一个大男人?
完了完了完了,前天才被夜凌折磨的死去活来,还被生生强.奸了,这次居然又面对着这个刺客,我是不死,也要月兑层皮,t.m.d,我夏未央怎么这么倒霉啊?
“杀了你?不会,不过”邪司闻言,女圭女圭脸上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她居然以为他想杀她?看着那红艳的莲唇,邪司将话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