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闻言,我愣住了,根本没有从邪司那句话中反映过来,做我的女人?什么意思?兴许是那话威慑力太大了,所以脑子转不过弯来。
“做我的女人!”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有些愣怔,还有不可置信,邪司勾起薄唇,黑眸里闪过一丝涟漪,这女人莫非是太惊喜了?所以如此?似怕她没有听明白,邪司再次开口重复了一遍,等着她惊喜的尖叫。懒
他就说嘛!他堂堂魔教教主邪司,那个女人见了不心动了?那个女人不想做他邪司的女人?他想,这个天下肯定没有,因为他是邪司,男人闻风丧胆,女人芳心暗许的邪司。
只是这次,堂堂魔教教主邪司却第一次吃了败仗,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一副爱慕兴奋的脸,而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让邪司那张可爱的女圭女圭脸,裂缝不止一条两条了,简直就是布满了。
“做你的女人?你脑子被门挤了吧?”眼前,一张女圭女圭脸充满了自信,少了些冷漠,听到耳边再一次重复的话,好半天我才从愣怔中反应过来,做他的女人?他脑子铁定被门给挤了。
我可是那暴君夜凌的贵妃,虽然还没有受封,只是钦点的贵妃,可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况且还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是被他强了,可也是事实,这邪司居然叫我做他的女人?他脑子没病吧?居然叫一个皇帝的女人做他的女人?虫
“女人,你说什么?”听到耳边的话,邪司那张人神共愤的女圭女圭脸上,裂缝如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泛黑,整张脸都黑了,居然说他邪司脑子被门被挤了?若她不是他看上的女人,早把她丢入岐山那万丈深渊了。
“没什么,我不会做你的女人,就这么简单,哪怕你拿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做你的女人!哪怕你现在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不会做你的女人!”t.m.d,叫我做我就做啊?先不说我现在还是夜国的贵妃,就算我是个平民百姓,我也不会做他女人,虽然生着一张超级可爱的女圭女圭脸,可骨子里却黑心的很,动不动就拿刀架到我脖子上,若是做他女人,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理由!”邪司那张脸闻言简直可以堪比墨汁了,不会做他的女人?将刀架到脖子上也不做?杀了她也不做?他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巴巴的想做他得女人?为什么这个女人反而死都不做?欲擒故纵么?
不可否认,她成功了,从第一眼,他就看中了她,情不自禁的给她种植了血樱花,而这次,她唇上的味道,让他流连,也让他欲罢不能,不做他的女人?他就偏偏让她做他的女人,而且还是心甘情愿。
“理由?很简单,我是夜凌那暴君的女人,是变.态皇帝的贵妃,理由够了吧?况且我对你没意思,虽然你长的很可爱,很正太,可我就是对你没意思,一个动不动就拿剑架到我脖子上的人,我有意思才怪,以为我是那些花痴啊?”见他没有动怒,而是问我理由,我噼里啪啦的说出了一大堆,反正一个意思,我不会做你女人,就这么简单。
“呵,夜凌?暴君?你居然敢直呼他的名讳,还称那皇帝为暴君?还变.态?有意思!”邪司闻言一怔,随即女圭女圭脸上闪过一丝淡笑,这个女人不仅敢惹怒他邪司,还敢直呼夜凌的名讳,最令他有些惊讶的便是她敢喊他暴君,还敢说夜凌变.态。
淡笑的邪司,没有发现一直以面无表情示人的他,这次居然笑了,而且还不止笑了一下,而是好几下了,若他知道,肯定也不会相信,因为他邪司从没有笑过,而她已经悄然形成了种子埋在了他的心中,慢慢发芽,直至开花。
“为什么不敢?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强.奸’说着说着,我后面的话就消了音,心里不恨不介意是假的,而对夜凌的恨意也越来越深,差点被十二个男人侮.辱不说,还受了整整几个时辰的鞭子,那入骨入血的痛,我想我至今也不会忘记,最令我恨不得将他杀之的便是被他强.奸了,这是我一辈子也不会释怀的痛。
“你不会什么?”邪司越听,那手也捏紧了几分,想起她那废了的双腿,和身上那纵横交错,狰狞万分,犹如深沟的血痕,他的心居然第一次闪过一丝痛,而这一切都是夜凌造成的,也是他最恨最想杀的人——夜凌。
“没什么,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安慰自己,没错,前天发生的一切,侮.辱,折磨,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
“是么?”过去了?怎么能过去呢?邪司黑眸看着那张有恨意,有苦涩额,有坚定的一张小脸,心里越发的想杀掉夜凌,只不过暂时还不行,几个月后,他还要去毒雾森林夺取血无痕。
“是啊是啊,大半夜了,你可以走了!不想走也可以,床借你一半,睡醒了你再走也可以!”银色的发丝挡住了他一半的脸,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要不杀我,我管他想什么,我只想睡觉,他要走,我不留,他不走,大不了床再借他一半。
“女人,你这是在赶我走么?”抬起了那张精致可爱的女圭女圭脸,银色的发丝划过脸庞,停留在了他的耳旁,黑眸盯着那张绝美的脸,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她并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的不想做她的女人?
想到这里,邪司第一次感到挫败的感觉,高高在上惯了,被女人爱慕追捧惯了,第一碰到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自尊心再怎么坚硬也会留下少许裂痕,况且他还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邪司。
赶他走?他就偏不走,天塌了也不走,不想做他女人?他就偏偏要她做他女人,死缠烂打他邪司也会死缠着,非要她心甘情愿做他女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