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难道你就只会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吗?有种你就将所有的恨冲我一个人来,鞭打?杖刑?折断四肢?亦是直接杀了我?”听到夜凌冰冷嗜血的话,我没有一丝害怕,可能是被折磨的有了免疫力,折磨折磨也就习惯了。
然而想到他屡次拿依依和情姨威胁我,我就恨的牙痒痒,一个男人,还是一国之君,就只会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妥协,算什么男人?算什么一国之君?只算一个变.态的暴君而已。懒
“朕其实也不屑威胁你,只是想看看那两个人对你的重要性,这样的话,就可以让你体会体会朕当年的心情!”想起母妃惨死的模样,浓浓的恨意就充斥在了那双残忍嗜血的凤眸内,威胁她?他还不屑威胁任何人,他只是想看看那两个下人对她的重要性,不过,结果出来了,那两个下人似乎对她很重要,如果
“暴君,我夏我告诉你,你若敢动她们一下,哪怕是一根汗毛,我必定敢弑君,不信你就试试!”衣袖内的手狠狠的握紧,若是这暴君敢真的动情姨和依依一下,不管什么代价,哪怕是赔上我的性命,也必定将他灭了。
“呵,是吗?你觉的你有那个能力吗?”听到那如誓言一般的话,夜凌不由冷冷的嗤笑一声,弑君?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敢弑他?虫
然而,夜凌却错了,手无缚鸡之力?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若是她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话,那么一年后,那拥有绝世神功的女人又是谁?那一掌将他狠狠震伤的女人又是谁?
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她,而她亦不在是属于他的
“能力?呵呵呵”听了夜凌的话,我不禁笑出了声,能力?我难道没有吗?若真说起能力,我夏未央未必比这个暴君差,看着那一副根本不相信的夜凌,我继而道:“有句话说的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而狗急了也会跳墙!”
说完,我‘啪’的一声打掉了夜凌扣着我下颚的手,然而却因重心不稳,而从床上跌到了地上,被换过膝盖骨的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而我却疼的几乎昏死过去。
“呵,你说的对,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可你却是一个被朕拔了牙的兔子,而狗急了,也的确会跳墙,但是你却是被朕折断了腿的狗!你说你怎么咬朕?怎么跳墙?”看着跌坐在地上,因摔到了断腿而脸色惨白,夜凌再次冷冷的嗤笑出声,双腿都被他打断了,并且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性,她还怎么跳墙?
“拔了牙么?断了腿么?好像是吧!”没有抬头看夜凌,而是看着自己溢出鲜血的一双膝盖,腿的确是被他打断,但是任谁都想不到,我会自己治愈好,而牙
“朕的贵妃,你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底是什么感觉?”夜凌蹲子,薄凉的凤眸闪着残忍的嗜血,而那薄唇边也勾起森森的冷笑,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朕说过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可是朕却没做到,你说什么样的折磨才会让你如此呢?”凤眸看着那面色惨白的女人,夜凌的语气有些阴森的感觉。
“果真变.态!”闻言,我不禁抖了抖身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应该是受了极致的折磨而无法解月兑吧,看着夜凌那森冷的脸色,我的心里越发的肯定他就是个变.态。
“呵,变.态?那朕用不用变.态给你看?如同昨晚那般!”凤眸内染上了一层狂虐的神色,伸手将她跌坐在地上的身子重重的推倒,然后俯身压了上去,勾着森冷的笑意的薄唇也随之寻到那略微惨白的莲唇上。
“滚滚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背后一阵撞击的疼痛,还没反应过来,身子被压住了,而那压住我的人,正是那变.态的暴君,不顾膝盖和手腕的疼痛,我猛烈的挣扎起来,他根本不是人,每次都如此。
“朕不会杀了你,相反,朕的确会羞辱你!”说话间,将身上披着的那件明紫色长衫褪去,而里面却是赤.果着,随即薄唇边冷冷一笑,俯身吻住了那令他早就想吻住的莲唇,而手却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他的唇舌不断猛烈的探入那柔软湿滑且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唇内,与她的唇齿纠缠,不断吸.允,不断粗暴的吻着,而身下却被刺激的肿.胀了起来。
“滚唔唔唔”唇上被封住,而口中被横扫,而胸前的衣服被拉扯的凌乱,我的眼中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这个暴君简直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
滚?听到那被自己吻下月复中的未说完的话,夜凌凤眸越发的森冷,还染上了丝丝欲.色,随即不管身下的人的挣扎,将那繁琐的衣物三两下就撕的稀烂,随即分开那紧闭的双腿,一个挺身,猛的一下子冲了进去,不顾她的感受而猛烈的出入。
好痛,袭来撕裂般的疼痛,然而心更痛,抽搐般的疼着,犹如刺入了匕首,怎么拔也拔不出来一般,然,那不是我的本意,是情咒,是情咒
夜凌,我会让你后悔,后悔一辈子
除了那颠来覆去撕裂般的疼痛外,胸腔里的心却更痛,情咒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疼痛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过来的,只感觉小月复内传来火热的感觉,而在我身上不断动的暴君已经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趴在我的胸前。
“在朕身下被朕强迫承.欢,你是不是觉的羞辱和折磨?”抬起头,还在她的体内,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薄唇边带着一丝讥讽的冷笑,唇内吐出一句冰冷的话。
“滚”侧过了头,不去看他那充满讥笑和嘲讽的脸,这个暴君根本不是人,是垃圾,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