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帮忙啊?”
娇娇听到这熟息的声音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是他……”
卫剑看着那相拥的两人,还深情的相望着,只感觉心里闷闷地!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早上李瑶说要带他四处转转,一时口快竟跑到了这来,刚来就看见两人相拥着!一时没忍住跑上前。
“娇娇,你怎么样?没事吧!”
“芊芊姐,我很好,没事!”
“是啊!这没事就好!幸好无炎扶着你!以后小心点!”
宁儿一脸看热闹的说道。
恩!这以后的日子不无聊了!真是一群活宝啊!
“恩!知道了!”
“小白郎,你怎么来这了?不是说不来吗?”
“哎!我是因为有美人相伴才来的,瑶儿。你说是吧?”
呵呵呵…“卫大哥就知道取笑人家。让各位看笑话了!”
“我这说的可是实话啊!哪有取笑之意?你们说是吧?”
“那既然是美人陪你来的,我看我们啊还是不打扰你了!我们走吧!”
‘啊’…。
“你又怎么了?”这已经是不下三十次了。这一路上,她就跟丢了魂一样,不是撞到就是绊倒。要不是有无炎扶着,不知摔成什么样了?那小白郎就这么恋恋不忘?这也不过几日的功夫啊?
“我——我==没事,赵姐姐。”
那听起来颤抖的音怎么也不像个没事的人啊!
“算了!我也累啦!我们先找个茶楼喝点茶吧!”
这会正是上午人潮涌动,这茶楼的生意也是好的不得了,几人找了靠窗的雅间在那喝着茶,吃着糕点!
宁儿靠在窗子上看着楼下的人群,哎!那怎么那多人啊!
“这==这明明是我的毛毯子?你这人怎么硬要说是你的?”
只见那一五十左右的皮肤黝黑的男子气愤的说到
“哼!这明明就是我的,分明就是你起了贪心说着毛毯子是你的!”
年轻男子也说着这毛毯是他的,一时围观的人群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我——我—你—自从我贩盐开始就跟着我了!分明是你—你—”
只见那名汉子脸憋得通红,一个劲的指着他对面的人
“我?哼,这明明是我上山砍柴用的毛毯子,那上面还有一次我不小心挂的一个洞呢?”
“你—你胡说—那上面压根就没有…。”
那年轻男子一把扯过毛毯在那拐角处的一个小洞说:“没有,那这是什么啊?大伙看看这是什么啊?”
“哎!真的有洞啊?”
“是啊!是啊!看他那一脸老实相,我还以为是他的呢?真是…”
“我—我—没…”
那汉子由于路人的指责,脸涨得通红,在那我—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你们说那毛毯子到底是谁的?”
哼!“这还用说赵姐姐,当然是那个砍柴的了?人家都知道自己的毛毯上有个洞,自己的东西当然知道了!最恨这种偷鸡模狗之人了!”
娇娇无论什么时候她那付正义感都是那么的强烈。也好在就会那么点三脚猫功夫,不然还得了!
呵呵…“芊芊你说呢?”
“恩?那个男子说他是砍柴的!可是你看他的手一点都不像那做粗活的人!甚至比女人还要纤细!”
娇娇顺着那人的手看去,是很细!
“这有什么?也许天生就这样呢,在说如果不是他的,他怎么知道那上面有洞呢?”
宁儿笑了笑没有说话,有时候往往最有力的表面却是最不可信的!
“哼!你这贼子竟然偷我的东西,走——走——和我去见官—”
说着就上前要抓那汉子
“我—我没有—这明明是我的”
“等等”
只见一身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背对着他们,听那声音倒是想微风一样清和。
“请等一等!”
“哼!你是什么人?他偷了我的东西,我正要拉他去见官呢?你阻拦我莫非也是和他一伙的?”
呵呵…“我们不是一伙,我是这海城的一家私塾的教书先生!”
“哦?一个穷秀才啊!快让开!别拦着我!”
“你等一等!这毛毯也不定就是你的啊!”
“哎,我说你这人是存心找茬的是吧?这在场的都看的出来这毛毯是谁的,你竟这么说?”
“小兄弟,你也别恼!我就是想替这位兄台讨个公道!”
“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这毛毯真是我的。这还是我家那婆子替我做的呢?”那汉子看有人替他说话,一脸的激动。
“讨公道?这明明是我的。讨什么公道?我看你这就是和他一伙的!把你们都抓起来!”男子见这教书先生三番两次的破坏他的好事,恶狠狠地说着。
呵呵…“你说这毛毯是你的?就因为这上面有个洞,单就这个原因话也未免太牵强了!不如我们让这毛毯自己说?”
“什么?自己说?毛毯说?哈哈哈哈,…哪里来的疯子,在这胡言乱语。”
呵呵呵…。“赵姐姐你听见没有啊?那个人说让毛毯说?呵呵呵…哎呀!真是太搞笑了…。”
宁儿看着娇娇都快笑趴桌上了,有这么好笑吗?
“这让毛毯说话,也太夸张了吧!呵呵呵…”
芊芊也是在那抿嘴笑着。
那教书先生看着路人的哄笑到也不恼。
“是不是胡说,我们试一试就知道了!”说着就拿起那条毛毯用板子打了起来
“哎,他是不是疯了啊?打毛毯干什么啊?”
娇娇一脸疑惑的看着那教书先生的举动!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这毛毯是真能开口说话了!”
“什么?芊芊姐,你说毛毯真能开口说话?”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这疯子到底是在干什么?我不和你在这瞎闹了?”看着他拿着个板子也不知道拍什么?上前就要抢
可那教书先生往旁一闪,那男子竟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那些围观的路人看见大笑着。
“咳咳…各位乡亲们,你们请看这是什么?”说着指了指地下!
“啊!是盐!是盐!”
“恩!真的是盐啊!是那人砍柴的在撒谎。”
看到这里芊芊和娇娇也明白了,这贩盐的常年驼盐,这毛毯上占了盐自是不奇怪了!
“各位乡亲们,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砍柴的,你们看他的手。”一把抓住那人的手伸在大家面前
“如果是常年砍柴的话,那么手就一定很是粗糙,大家看他的手纤细光滑哪里像个做粗活的人啊!”
“是啊!是啊!那他是怎么知道吗毛毯上有个洞的啊?”
人群里有人发出疑问。
“毛毯根本就没有洞的,我一直都很小心。”说到这里,那贩盐的汉子也是奇怪,这怎么有洞呢?他又是怎么知道呢?
“呵呵…这就太简单了。他故意说着那毛毯上有个洞,其实是在他拿到手上的时候给挂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太过分了!偷东西!年纪轻轻地竟然就干起了这勾当!”
“是啊!是啊!拉他去见官!见官…”
这下那年轻男子怕了,想要跑,可这么多围观的人又哪里能跑的了!自是给民众们给压到了官府。
“先生啊!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有你今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你太客气了!你拿着这毛毯快走吧!”
恩!这海城还是一样的热闹啊!有多久没有出来啦!去看看她去!
“啊…砰…”
“娇娇!你干什么?不要一惊一乍的还好?吓死我了?你看东西都打翻了!”
芊芊是一脸埋怨的看着她。宁儿和无炎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这丫头这两天刺激受多啦?叫什么?
“爹—爹—那个人是爹爹…。”
娇娇手指着那教书先生离开的方向喊着
“无炎…”洛天只喊一声,无炎已经追了出去
“你说什么?那人是李阳?”
是的!我不会看错的。
虽然爹爹在自己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但是书房里挂的那副画她看过绝不会错?
这李阳天哥哥找了几年都没有消息,今竟在这海城出现天哥哥怎会查不出?可娇娇?
“天哥哥?”
“没事!无炎已经去查了!”
“恩!娇娇,这几年你爹一直都没有回去过吗?”
“没有!爹爹一直都是寄书信报下平安,我们根本找不到他!这次师兄也是急着找爹爹!”
“他一直都不回去?为什么啊?”
芊芊好奇的问道。这天下父母的怎会不管自己的女儿的。
“恩!听师兄们说是我娘在我五岁时因病去世了!爹爹心痛不已,自此不在管任何事,后来带着娘的遗体出门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哦!想不到这倒是个痴情的人!
“主子?”
这边正说着,无炎回来了!
“说!”
“属下无能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在这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给我查!就是把这海城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是!主子!”
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可今人竟然出现在海城,他手下的人他绝对信的过。那他是怎么躲过的呢?这李阳也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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