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泪眼婆娑准备辞行的上官凝香愣住了。
不是应该来劝说她不要离开?怎么?
贝齿一咬下唇,上官凝香毅然起身。
“凝香,你别这样,先坐下。”轩轻扯一脸冷漠的水月然衣袖,示意别这样。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就是上官家的骨血,怎么可以让她漂流在外。
凝香,叫的真亲热。看到了龙逸轩的一脸的难色,水月然只能松口。
“你踏出了这个门槛,是死是活,我管不了。但是,你死了,对得起你在天之灵的娘?在阁里,我可以保证,没人可以动你一根头发。”
转身离开的上官凝香停住了脚步。
“你先回去休息吧,你的事交给我们,放心吧!”一定查清楚,这关乎上官家的声誉啊。
上官凝香犹豫了一下,转身对着两人行了个礼,“那就拜托两位恩公了。凝香先下去了。”说着退出了出去,临走之时不忘虚掩上门。
“生气了?”看着又拿起汤药在搅动的水月然,龙逸轩哑然失笑。一有什么事就拿药汁作掩护,如果是石头,现在估计也被她搅动的成粉末了。
“没有!”头也没抬,依旧在跟手中的汤药奋斗着。
“吃醋了?”
“都说没有了!”一抬头,就见到龙逸轩笃定的神色。
回神,把手中的汤药递了过去,命令到:“喝!”
二话没说,直接端起汤药喝了起来。口中温度适宜的药汁随苦但却甜进了龙逸轩的心。她搅动药汁是用内力在加热,防止药性的流失。
水月然看着龙逸轩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把汤药全部喝完,不由的好奇的问到:“不苦吗?”她特意放了很多的黄连,熬药的时候光闻味道她都觉得苦,他怎么能喝的下?
“想知道?”
点点头。
龙逸轩坏坏的一把搂过水月然,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对准红唇吻了下去。
在唇舌交融之间,水月然知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因为……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