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空气的景飒大口的喘着气,小脸红的仿佛能烧起来。一半是气的,半响回过神来的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强吻了。
那可是自己初吻啊,准备这一世留给最爱的人的,现在居然就这样悲催的被眼前的人强掠豪夺了去,咬了咬牙!怒瞪着眼前的人。
如不是现在自己在浴桶里,定将眼前的男人扒皮剔骨,水下的粉拳握紧,同时嘴里凉凉的蹦出一句吐血的话来:“妈的!那是老子的初吻!”
闻言苍墨被她粗鄙的话语震慑在原地,半响才突然哈哈大笑,手指着她,笑的像只狐狸般道:“莹儿,你…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粗鲁话语?嗯?”
他拖长的尾音带着蛊惑的味道。让景飒的心一颤,身子又向下滑了滑,水湮没到了下巴,眼眸白了他一眼,直言道:“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看我洗澡,或是挑逗我的吧,说吧,究竟所谓何事?”
水都快凉了,他这样耗下去一会自己非泡感冒不行。苍墨收起玩笑的心,背过身一本正经地道:“你先更衣,我在卧房等你!”
说罢抬脚走了出去。景飒听到他离开脚步声,伸手扯过屏风上搭着的衣服,片刻穿戴好才走了出去。一进屋就看到他躺在床榻上,盖着厚厚的棉被,面色苍白如雪,双眼紧闭,唇已经成暗紫色,想必是毒发作了。
默不作声的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中拿出一包东西转身向他走去。
刚走到床前,手蓦然被握住,冰凉的温度,让景飒的心也凉了一半,打开包裹,里面一排排银针与各种手术刀,还有些瓶瓶罐罐,出现在眼前。
景飒抽出最小的一把刀,抬起他的手腕,拇指按了按动脉穴,轻轻划了下去,顿时一股黑红的血流了出来,放下刀,找出一个蓝色的瓶子,将里面小手指盖大的鳕蛭放在了划开的伤口上,鳕蛭顿时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个猛扎进去便消失不见。
景飒见此不由的失笑,它大概是饿急了吧,鳕蛭是极罕见的喜毒物种,全身通透,非常可爱,而且无论中什么样的毒,只要时间不是太长,都能被它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