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看你相公就是个表面皮,除了生得一副好皮囊,小娘子若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众人捧在手心上,怎么样?”
“哼!不知死活!你以为我们……”“凌云!住口!”
凌云的话还未说完景飒便阻了过去。理了理因刚刚与秦墨寒打斗有些凌乱的衣衫,上前几步,对土匪头头抛了个媚眼,微微低头,绞着手指,羞涩道:
“大王说的是,我相公除了生了一副好的皮相,其余的方面都竟不如人意,尤其是闺房之事!”
说着,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条巾帕,潸然泪下道:
“不瞒大王,小女子与相公成亲两年有余,到现在小女子还是清白之身,每每婆婆嫌弃小女子不生养之时,小女子都是百口莫辩,可夫家又不允许小女子出门,只能终日以泪洗面。
近日刚好要出门上香,才幸得出门,如今大王若能解救于小女子与水火,小女子就以身相许!”秦墨寒闻言嘴角抽搐,脸色也变了几变,眼眸深沉的看着景飒目光灼灼地开口:
“原来娘子是嫌弃了为夫,既然如此!…”
顿了顿又道:“为夫也绝不放手!娘子既然已经嫁给为夫,那这辈子无论生死都是为夫的人。上穷碧落下黄泉,为夫都与娘子同在。”景飒“…….”
风中凌乱了!他说的话好深明大义,仿佛就是这般如此。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撇撇嘴道:“相公,你我的姻缘就此作罢吧!”说罢不再待他开口直直的走向那群土匪中。
秦墨寒看着她决绝的身影,心中狠狠颤了一颤,仿佛这不是演戏,而是真实发生一般,衣袖下的白皙手掌蓦然紧握,徒步上前准备拦截下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却被凌云及时制止住,低声附在他耳边小声地道:
“秦公子莫急,阁主这样做自是有她的缘由,而且阁主暂时不会有危险,待深夜时我们上寨子去就阁主便可!”
她这样做自是有她的道理,与阁主相处的这几年,还是有些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