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气俏冤家:PK冷血总裁 V005 讨厌,羞射死了

作者 : 清秋

的视线一路扫下去,扎着两条羊角辫穿着绿色校服的十岁女孩;扎着马尾穿着蓝色校裙的十六岁女孩……然后,他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张相片上,照片上的女孩穿着一袭黑色的学士服,头戴学士帽,伸开双手看向蔚蓝的天空,笑得特别的青春飞扬,天真纯美。

冷墨向厨房里那个正在忙碌的背影瞅了一眼,然后快速的摘下相框,把安心的那张大学毕业照掏了出来,他看着那明媚的笑容,用手指戳了戳女孩的酒窝,喃喃着:“死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肯这样对我笑?”

说完掏出皮夹,将相片刷一下塞了进去,整个偷窃过程没有一丝的愧疚。

重新挂好相框,冷墨也没有安份守已的坐着,而是双手环胸,闲懒的开始逛房间。

安心把面端出来的时候,他正一半脑袋探进了一间房门口,天啊,那是她妈妈的房哎,安心有些气恼的叫:“喂,你别那么自来熟好不好,我们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你在我家就是客人,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的到处乱窜?”

冷墨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们的身体不是早有关系了,不说这个,我也还是你的老板,再敢跟我说没关系试试。”

“不许提那事,听到没有,别自以为是了,快点吃面吧,要等我妈回来才有饭吃。”安心发现又要管不住自己的脾气了,真搞不懂,她也不是难说话的人,为什么每次冲这男人开口就会脾气失控,想要发火。

冷墨坐在沙发上皱眉,“这面条能吃吗?粘糊糊的一坨。”

“那你别吃好了,点柱香供着吧。”安心倒了杯冰水消火。

冷墨漆黑的眸子落在安心面无表情的小脸上,眸底一片的深幽,盯着她看了好久,才低语:“安,你是不可能对我没有感情的,是不是因为文莱?我保证我能处理好,其实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都难说呢?”

安心有些心虚的别过脸,说:“那是你的事,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望着她唇边的嘲弄,冷墨沉下了脸,一种难以言语的滋味猛袭而来,听到她这样的回答,他竟然感到一阵心慌,强压下心头的烦躁,现在她对他还很排斥,还不是跟她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只能强压下去,认真的吃起面来,也许他是真的饿坏了,居然会觉得这碗看起来实在不怎么样的面条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

吃过面洗好澡,冷墨重新换上了一套休闲服,帅到惨绝人寰,趁着安心洗菜的功夫他转身进了另一间房,大咧咧的就睡在了床上,不用问他就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因位子上还有那个女人的气息,让他浑身都发起热来。

突然没听到客厅传来的动静,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了上来,安心冲进自己的房间,果然那厮乍着她的床子躺得舒罚

安心气得头顶冒烟,这是她的闺房啊,除了她那个没良心的老爸,还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他为什么总要夺走她的每个第一次,真是气愤啊。

“喂,你家里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请你有点礼貌好不好,我才是房间的主人哎,现在主人命令你不许躺在这。”

冷墨用一只胳膊撑起脑袋,“我累了,就眯一会,妈回来叫我。”

说完不等安心回答,踢掉鞋就钻进了床子里,慵懒的合上眼。

“妈你妹个头啊,你这个无赖,要睡就去沙发上睡,不准睡我床上,让我妈看到了,会杀了我的,快点。”

安心一边赶人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随意丢在床头的、睡衣裤和各种小毛绒玩具。

冷墨无动于衷,只是挑开一边眼睛淡淡的看着她把东西往衣柜里塞,不由得好笑起来:“你们中国有句俗语怎么说来着,马屎皮面光,里面一包糠!外表看上去还算光鲜,想不到你在家的个人卫生也这么不检点啊。”

“死卖国贼,关你什么事,闭嘴!”安心想也没想的就把手上的东西朝冷墨脸上掷过去,但紧接着她就恨不能化身蚂蚁,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冷墨淡定的用一根手指从自己脸上勾起安心扔过来的粉红色,放到鼻尖闻了闻,直抽嘴角,“你这是在暗示我吗?”

啊啊啊,她是真的要疯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衰啊,“你还给我啊!!!”

安心血红着脸,冲过去就要抢,可不知道冷墨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在安心冲到床边的时候,他很自然的翻了个身,一条长腿伸出床外,正好将急冲而来的安心绊得踉踉跄跄着往前扑去,顿时整个人就趴到了冷墨的身上,完美贴合。

“你是猪吗?这么重。”冷墨掀眼一怔。

安心更是瞪大了眼睛,内牛满面,这是什么状况?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对月亮发誓,她真的只是要抢回她的而已啊。

“哟哟哟,这是嘛情况啊,你这招用得很到位啊,手按哪呢?”冷墨笑得慵懒,性感的薄唇高高上扬。

安心怔愕的看向自己的右手,按哪呢?隔着厚厚的被子,她怎么知道是哪?再使劲按了按,硬硬的一坨,呃……是什么?

“啊!!!你这个臭流氓。”安心反应过来,惊天大叫,手如被火烫般收了回去,但她这不经意的摩挲,却让躺着的冷墨瞬间升腾起一股异样的燥热,美人主动入怀,他当然不能坐怀不乱,猛的一个翻身,就将还来不及起身的安心隔着被子压在了身下,漆黑的眼眸下染满着压抑已久的。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算起来,从他接近安心,打算玩那场爱情游戏开始,就一直在守身如玉,甚至好几次**焚身也强忍着,只为了留给这个女人,难道,他那时就已经爱上她了吗?

冷墨附下头来,迅速将那瓣水润的唇片含进嘴里,安心的脑袋轰一声炸响,一片空白,难以置信的瞪着紧贴在面上的俊脸,全身僵硬。

当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冷墨的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衣内,扯开,温柔的覆上那对柔女敕**的浑圆,来回揉搓着。

“唔……不要……”安心破碎的声音从交缠的唇齿中溢出,双手开始奋力的挣扎。

好不容易才尝到了她的甜美,冷墨哪有放过的余地,他不想停下,也无法停下,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继续在安心身上的敏感带游走,挑弄着她,紧紧的压迫着她姣软的身躯,已经记不得那种想要她的,在自己的身体里燃烧过多少次了。

经垢次的身体接触,他已经完全相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说现在很多东西都可以造假,但安心每一次青涩稚女敕的回应,却是无法做假的。

胸前的蓓蕾在他的掌心中不断挺立,酥麻的快意由小月复窜起,迅速流向四脚百骇,让她浑身颤栗不已,安心不自觉得申吟出声,又羞怯的强忍住,那种可恨的念头又出来了,理智想要他停止,身体却渴求他继续。

看着她娇柔迷茫的神态,冷墨加大了手掌的力度,享受的看着她的沉迷与无助。

狭窄的房间里,气氛顿时火热起来,安心只感觉到快要窒息了,她脸色涨红,得到解月兑的双手不再想要推开他,只能死死的抠住身下的床单。

正当气氛接近最高点时,防盗门突然传来钥匙**的声音,精神一直紧绷的安心立即清醒过来,仿佛听到了上帝召唤的声音,苍白着脸叫:“我妈回来了!”

“不……是吧?还没到六点啊。”冷墨也是一怔,安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趁冷墨怔愣之际,一把将他推下床,胡乱扯着身上的衣服,跳起身快步冲出房间,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

紧接着,客厅里就响起了安母的声音,“心心,你在家吗?”

“妈,我在上厕所。”安心在卫生间里往脸上狂扑冷水降温,全身僵硬,叫苦不迭。

胡乱扣好,镜子里的人头发有些凌乱,衣衫虽然还穿在身上,但也有不少折痕,看上去不是像已经滚过床的就像是滚床未遂的样子,虽然不是被捉奸在床,但也相差无几了。

“喔,今天中秋节,我提前收车,买了菜回来做饭,林叔叔的女儿在广东回不来,我就让他晚上过来一起吃,正好让你见见。”安母拎了满手的菜走进厨房,看到案板上堆满的菜,愣了愣,说:“你咋买了菜也不说一声,害我又花了一次钱。”

厨房放不下,安母又转身回客厅,边走边说:“心心,等会把房间收……”忽然,客厅沙发上端坐着的一个陌生男人让她忘记了接下来的话。

“阿姨好,我是小安的同事,路过这里,顺便来噌餐饭的。”冷墨从容的站起身,笑容异常灿烂的自我介绍。

安母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并没有到老眼昏花的程度,但是这个大男孩是从哪里窜出来的?

“小赵?”安母试着开口。

“小赵?”冷墨拧拧眉头。

“妈,他真的是我同事,出差顺路,正好碰到中秋节,我看他一个人也怪可怜的,就留他下来吃餐饭了,事先也没给你说一声。”客厅传来的对话清晰可闻,躲是躲不了啦,安心立即奔出来一脸凄惨的笑着等着她妈发落。

安母打量了女儿一眼,又怔怔的看向冷墨,以过来人的专业眼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这个男孩子身材高健,笑容灿烂,一身干净的休闲装还泛着些许阳光的味道,眼神也很清澈干净,年龄一定不超过二十五岁,以她的专业眼光来看,这男孩长得实在是太不错了,她开了十多年的出租车,见过的男人怎么着也过万了,都找不出一个能超过眼前这个男孩一半气质的,这还真是万里挑一啊,只是,他刚才到底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小安的同事啊,坐,快坐,心心,你怎么也不给人家倒杯水?”安母见冷墨身前空空如也,竟然连杯水都没有,开始数落起安心来。

“你坐,坐。”安母看了一眼手中拎着的活鸡,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先坐着,我去阳台把鸡关起先,安心,你还不去倒水,真是越大越没礼貌。”

“知道了啦。”看到妈妈去了阳台,安心才飞快的凑向冷墨耳边说:“记着不许乱说话,否则我在你的水杯里放灭鼠灵。”

冷墨做了个俏皮鬼脸,笑得好不得意,末了又咬牙切齿的问:“小赵是谁?”

“关你什么事。”安心将热水瓶中滚烫的开水直接端到冷墨面前,最好烫到他张不了口,就不怕他会胡说八道了。

平时里只能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此刻冷墨看着安心十足的乖女儿模样,别提多舒心,如果这个女人对自己也这么温顺的话,那日子就美了美了美了。

安母洗了手回来,冷墨变戏法般的从放在墙角的行李箱后面捧出了两盒包装精致的高档月饼和两瓶洋酒,举到安母面前,“阿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这孩子,来就来好了,还送什么东西哟,对了,你叫什么?”安母双手在衣服上狠狠的擦了擦,才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

“你叫他小冷就行了。”安心冷不丁的插嘴。

“也是医生吧?”安母看向冷墨,接着问:“哪个科室的?可不是像我们家心心一样,看小头的吧?”

“人家是看大头的。”安心闷着声抢答。

冷墨眼角抽了抽,看大头的是方佑辰好不好,死女人,这时候还掂着那大叔吗?

安母回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快去把葡萄洗了端出来啊。”

“我马上端来。”安心怔了三秒,赶紧去厨房洗水果,太过份了,妈妈居然在那个恶劣男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让她以后还怎么混?

她一直以为冷墨来这里只是为了找她的莅,要抓她回去,毕竟他还是她的债主,但是真的没想到冷墨来艘会这么有诚意,还事先准备了礼品,那月饼和洋酒,安心估不出价,但显然价值不菲。

安心一边洗着葡萄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客厅传来的对话。

“其实,我觉得小安的专业挺好的,不过是念的领域不同而已,没有什么特别好在意的。”尽管心里不爽,冷墨还是很善良的替安心说话。

听到冷墨这么说,安母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只要想到自己女儿每天都要面对各种男性的同一个部位时,她多少还是有些芥蒂的,毕竟将来总要结婚,哪个老公会允许自己的爱人晚上看自己的,白天看别人的呢,虽然她知道女性的泌尿方面也归安心这个专业。

安心是安母的骄傲,但是这骄傲也来得有些尴尬,每次有人问起女儿所在科室的时候,她真的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女儿是看那个的,每次当她这么说的时候,别人的眼神多少都有些意味深长。

而且安心这么漂亮的女孩,到现在都没交过男朋友,多半都是因为和她的专业有关。

所以现在听到冷墨这么说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看来医生还是要找同事才来得稳当。

“果然是当医生的,说出来的话就是专业,但是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是不是和你的一样,比如上一辈人……”安母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却又像是在询问。

厨房里安心满头黑线。

“其他人的想法我不清楚,但是只要我这么想就好了。”冷墨的唇角微微勾起,他是越来越进入状态了。

听着冷墨的话,安心的脸微微红了红,加快了水果的冲洗速度,她得赶紧出去,免得老妈又要想着法子问些什么东西出来。

安母大致问了一些安心在医院的表现,(安心一直没有说被开除的事),冷墨很淡定的编瞎话,好在他对安心的情况还算了解,当然安心能混到这个份上,他也“功不可没”,虽然他是以毒舌著称的,但在老人家面前,就不要再落井下石了。

让安心一万个没想到的是,冷墨这个高傲自大,眼睛长脑门上的人居然会和开出租的妈妈聊得那么开心,他谈吐幽默诙谐又不故作高雅,让文化不高的安母乐得前仰后合,他们从医疗卫生谈到食品安全,从家电下乡聊到天气预报,听得一旁的安心直咋舌。

不是安心对冷墨没有信心,她实在是被他整怕了,谁知道他会不会不经意的就蹦出一句实话来,**、失业、欠债这几个炸弹无论哪一个蹦出来都能把安心炸得血肉横飞。

可是妈妈跟冷墨是难得的投缘,一直在那天南地北的聊个不停,她好几次想**去都不行,安老妈那眼神哪里是打量女儿同事的,分明就是丈母娘看女婿,目光定格在那张非人类的脸上,就跟被502强力胶粘住了一样移都移不开。

“小冷啊,刚刚阿姨一直没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阿姨,我比安心大两岁。”冷墨笑吟吟的回答。

“妈,快六点了。”安心索性坐到两人的中间,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虽然这个问题不奇怪,但是她深知,这是开端,电视里都是这样的桥段,先问多大了?年薪多少啊?父母都还健在吗?都是从事什么行业的这一系列例行公事后,然后肯定就是婚嫁问题了,安心还不想让妈妈去打探冷墨的私事,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太微妙了,就像中间隔着层窗户纸,只是谁也抹不下面子先去捅破。

“你洗菜去,洗好了再叫我,我再和小冷聊聊。”安母笑着说:“小冷啊,你双亲都还健康吧?”

OMG,电视剧害死人,安心想抓狂。

就在这时门又被敲响,“是你林叔叔,快去开门。”

夕阳红来了,安母总算是回归到正常状态,将位置腾了出来,让两个男人接着聊。

“心心,你老实和妈妈说,这个男孩是不是昨晚让你消得人憔悴那个?”厨房里,安母若有所思的问。

“妈,不是不是,都说只是同事了。”安心狠狠的摘着手中的芹菜,不满的瞪了母亲一眼。

安母笑笑,也不点破,她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女儿的这点心思又怎么瞒得过她,在聊天中,这两人时时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早已透露出了他们心中的那点秘密。

“妈看这男孩挺好的,很有修养,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教出来的孩子,妈妈不知道他的家庭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也不说什么,你自己拿主意吧。”月

母亲的话,就像是一点星光,让安心纠结的心瞬间亮了起来,其实冷墨刚才的表现,确实很在她的意料之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都无法想到,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那个男人会那么亲和的跟一个老女人话家常,一点都没有不耐烦,这混蛋演戏还真是一流的,是该说他懂事?还是该说他心机重呢?

已经见识过他很多面了,霸道的、淘气的、冷酷的、冲动的、亲和的、讨人嫌的,到底哪一面才是他?亦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他,只是自己过去主观的给他定了性,所以眼睛被蒙住了,不愿去正视他的优点。

完了,他的优点逐一显露,渐渐颠覆了之前对他的看法,她会陷得更深的,安心用力摘着菜,心情烦杂到了极点。

夕阳红进来端菜,安心偷了个空闲溜了出去,正好看到冷墨在书架上翻看她的高中语文课本,忙上前夺过来说:“你看得懂吗?里面可有不少的古文呢。”

冷墨淡淡的笑了笑:“那是你不了解我,我爸怕我忘祖,从小就请了人教我中国文化和武术,家里人的交流也不说英文,不然我国语怎么能说得那么地道,李白的诗我还能背上几十首呢,你要不要听听?”

“算了吧,你牛皮吹破天,也还是卖国贼,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人,得瑟什么。”安心看着那张瞬间暗下来的俊脸,心情终于舒畅了一些。

像冷墨这种生长在国外的人,能与中国历史文学搭上边,这对安心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在饭桌上安心是真的领教到了,事实就是,冷墨确实博古通今,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对于冷墨来说,只不过他平时不表现罢了,也没有表现的必要,在一个头脑简单、冲动易怒、脾气心情都写在脸上的小女人面前,他没有必要展现自己的才学,只要简单的动动小脑筋,他就可以让她,彻底的抓狂。

其实这样围桌吃饭,无所顾忌的聊天,这种家的氛围也让冷墨很是心情舒畅,他的爸爸是国内很早一批出国继承遗产的知识分子,为人出奇的严厉,完全不同于充满铜臭味的商人,虽然冷墨是冷家唯一的单脉,但从小就接受了极为严格的教育,其实他对经商不太有兴趣,但面对这么庞大的冷氏集团,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路都是被人铺好了的,不得不接受现实,但骨子里的叛逆还在,所以一旦得了自由就变得**不羁,而有些方面,他其实也没有成熟,比如爱情。

饭桌上安心从妈妈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对冷墨是一百分的满意,要不然也不会无所顾忌的把她小时候的糗事一起抖出来,本来在他面前就够蹩屈了,以后还要怎么混?

这个男人果然是很有心机啊,糖衣炮弹外加甜言蜜语,就让没见过市面的老妈找不着北了,安心不禁鄙夷了他一番,不过还是要谢谢他,没有揭发她的老底,还把老妈哄得笑逐颜开,让妈妈开心,就是最大的功臣,虽然这表现好大一部分,应该是伪装的。

安心叼着筷子在心里月复诽,却没发现自己同时也在含情脉脉的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好久,久到另三人突然静默下来看着她,安心也没有查觉。

直到坐在身旁的冷墨用胳膊顶了她一下,低声揶揄说:“又不是相亲,你不用看得这么花痴吧?你妈喊你呢。”

忙收回卡在冷墨脸上的视线,安心脸颊通红,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向老妈:“我……我刚才在想一个病患的病情,什么事?”说完,又觉得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不由得更窘了。

好在两个长辈也没笑话她,安母说:“刚才听你林叔叔讲,滨江大道今晚有美食一条街,很热闹的,吃完饭你带小冷去逛逛,就当是赏月了,小冷,好吧?”

冷墨当然很乐意,赶紧的点头应好。

“嗯嗯。”安心把脸埋进碗里,胡乱应着,只要能让冷墨这枚定时炸弹月兑离老妈的视线,别说是去赏月,就是去登月她都别无异议。

这顿饭,是他的记忆中吃得最温馨的一次,冷墨在家中时吃饭是不许说话和发出任何声响的,整个饭桌上冰冷一片,哪像今天这样边说边聊,完全没有顾忌,这种热闹的氛围,深深的感染着他,直到步出了屋门,还久久萦回在他的心上。

“谢谢你,今天把我妈哄得那么高兴。”终于松下了一口气,安心还好似不忘衷心的,像冷墨表达自己的谢意。

“我没有哄他们。”看着安心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冷墨上前柔情无限的揽她入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今天所做所说的,除了你的工作岗位是谎言外,其余的都出自我的真心。”

“那……那你说以后在T市会一直照顾我的话呢?”安心头一抬,顶到他的下巴,害他差点咬到舌头。

不过他似乎心情很好,再将她搂入怀中,“当然,前提是,如果你愿意的话。”

这一刻的冷墨,没有了身上的狂妄邪气,好不一样,让安心竟然有些舍不得推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眼底偷偷的染满了笑意,不管他此刻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她都爱太了,因为她的心,已经被这个月复黑邪恶的家伙给偷走了,终于,她怯怯的抬起手,展开双臂,慢慢环上了他的腰,回抱住他。

这样,已经算是她的回答了吗?这么容易?冷墨抬头看了看天空那轮明亮的月亮,月圆人团圆,真的是这样吗?如果他在今晚收获到了爱情,那以后他一定会把月老在心中供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耶!原来在自己苦苦思念她的时候,她也并不是无动于衷的,只是她的表白有些迟缓而已,冷墨嘴角的弯度,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眉眼染满了笑意,抱着安心的双臂,也更加的紧紧有力,似乎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胸膛。

今年的中秋节,这个没有任何旅游资源的县开发了一个旅游项目,正好选在中秋节开幕,推出了河灯许愿和美食街的活动,天一黑,滨江大道就被挤得水泄不通,看灯会,不是第一次,大学时和周梅也赶垢次庙会,但这一次却格外的让安心兴奋,或许是因为回到了家乡,又或许是,身边的人,不是朋友甲、同学乙,而是冷墨,一个牢牢牵着她手的男人。

“我以前总是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情侣一样手牵着手,在街头散步,那种场面,我想了很多,但每一次想牵你的手时,你都对我表现出排斥之意,真没想到,这个愿望会在这个月圆之夜实现。”冷墨的俊脸笑容灿烂,也许,过去是他太复杂了,其实他要的不过也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安心轻扯了扯唇角,依恋的搂紧了他的腰身,将小脸慢慢的贴了上去,轻声说:“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我以前提出这种要求,你会答应吗?”冷墨很好奇的问。

“也许会!”安心不假思索的点头,“中国人还是挺讲究从一而终的,你这么优秀,如果那时你对我好一点,我说不定会看在第一次交给了你的份上,跟你发展发展的。”

“好啊,原来你是因为第一次给了我,而我还勉强能入你的眼,才答应做我女朋友的是不是?”冷墨做势沉下脸,追着安心要挠她痒痒。

“是是是。”安心边笑边逃,二人在拥挤的人群中钻来钻去,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

沿途不停有小贩卖着一个个民间手艺的莲花灯,“等会,我要买两个花灯,放到河里许愿。”看着身边的人都在争先恐后的抢花灯,安心也心血来潮。

冷墨才不会做这种事,大手一松,说:“你自己去抢吧,这么大一群人,我怕被***。”

“切。”不出意料的被某人鄙视,安心知道他是有些洁癖的,这衣香汗臭的一群人,人家大少爷一枚,当然不会与民同乐了。

安心拿出当年在食堂抢饭的功夫,很快就杀出重围,冲到抬头看月亮的冷墨面前,手上多了两盏花灯,都是莲花型的,一大一小,“呶,大的是那个给你的。”

又举过那个小花灯,炫耀着:“这个美美的,是我自己的。”

冷墨接过灯,皱皱眉,“中秋礼物,你就送我这个?”不屑!

“这个很贵的,二十五块钱呢,蜡烛还要另外买,不送,我的都才二十块。”

冷墨真是想用吻盖住那嘟嚷的小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在他面前和他说二十五这样的毛票票很贵,她是想郁闷死他吗?

他冷墨的女人看来很缺钱,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金卡塞到安心手中,他没有用吻堵住她的嘴,而是做出了对所有女人一样的动作,用钱:“真要想送,就去你们这里最大的商场给我挑一样拿得出手的吧。”

他是什么意思?安心愣愣的看着他,好似从梦中硬生生的被拉扯了回来,呵,不过温馨了片刻,就原形毕露了吗?

白了他一眼,冷淡的将卡扔进他的口袋,然后赌气着一把去抓那个自己辛辛苦苦才抢到手的花灯,却不料他动作更快,抢先把拿灯的手高高抬起,然后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上前。

“还给我,不是嫌它是便宜货吗?你还给我啊,还给我。”安心一边嚷着一边挣扎,突然踩着地上的一瓣西瓜皮,脚一软,毫无征兆的就摔在了冷墨面前,手还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还没过年呢,怎么就给我嗑头了?”冷墨大笑着伸手去扶她,安心却用力打掉他的手,双手抱着头,踉跄着站起身就跑,她以后能不能在他面前不要发生那么多的窘事,太丢人了。

“喂,人多,别跑了,跑散了怎么办?”幸好冷墨腿长,跑得快,一把就拧住了她。

“你走开,想炫耀贫富差距是吧,这下你满意了?”安心背过身,理都不想理他,很明显的,气得不清,要知道她半边**还在隐隐做痛呢。

“摔疼了吗?”我看看。

“一边去,臭资本家。”猫哭耗子假慈悲。

冷墨想笑又不敢笑,“老婆,我认错行不行?”

“老你个猪,谁是你老婆!”安心别过头不妥协,那厮话音里还带着笑,这样的道歉毫无诚意可言。

有警察过来,严肃的说:“这里是禁区,你们放河灯走另一个路口。”

冷墨抽风的答:“我老婆生我气,我走不动了。”

这脑残体,说的是什么鬼话,看人家警察叔叔的眼睛翻成啥样了,这不算是袭警吧?安心不好意思的哈哈:“没事没事,他开玩笑呢,对不起我们马上走。”

“走啦,没听到吗?”安心向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冷墨依旧原地看月亮。

“你还在生气,我动不了。”耍无赖谁不会啊。

眼看着走了十几步的警察又回过头来,安心是彻底的又败给他了,丧气的说:“我不气了,小冷童鞋,走吧。”

“我不信。”冷墨眼中得逞的光芒越来越浓烈。

眼看着警察开始折返回来了,“那你到底要怎样。”问的有些压抑的咬牙切齿。

“你亲我一下!”

警察走到跟前的时候,嘴角直抽抽,原来酝酿了一路训人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口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该死的,本只是上去亲下脸完事了,却不料被他抓在怀中,钳制得紧紧的,安心真是羞射死了,只能闭上眼不敢去看四周,而冷墨似乎还意犹未尽,不愿意结束这个主动送上来的香吻!

就这样,他们在警察叔叔的面前,公然上演了一出缠绵悱恻的热吻!不,对安心来说,是强吻!从此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丢死人了,月老啊,丢只兔子下来砸死他吧!安心内心深处仰天长啸。

“这在国外是最正常不过的,中国也改革开放N多年了,你紧张什么。”末了,冷墨还不忘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比斗嘴,他就从来没有输给过她。

“去死。”他就那么爱逗她,就那么爱捉弄她是吗?好,好,那她……也只能任由他欺负了。

河灯许愿,人山人海,从走到河边开始,安心就没空和冷墨赌气了,好美啊,河里漂浮着全是五色六彩的花灯,安心将手中的花灯点燃放进河里,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就见冷墨手上已经空了,也不知道他把灯丢去了什么地方。

“喂,漂亮吗?说说第一次回国过节的感想如何?”安心紧挨着他,兴奋的凑向冷墨的耳边大声问。

“感想就是,真不环保。”冷墨指了指河面上有些沉到了水底,有些还半飘着的泡沫灯和周围一地的垃圾直皱眉。

算了,这种中国的传统节日,他不会有兴趣的,安心懒得和他计较,因为,眼前的美景真是太赏心悦目了。

“快快,去美食街逛逛。”安心欢喜的雀跃不已。

冷墨将她搂进怀里,两个人像大多数亲密的爱侣走入这热闹的街市,秋末的晚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安心有些微微的颤抖,一只大手伸来,将所凉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温热的电流,传到安心手中,驱散了身上的寒冷,她仰头看着冷墨带笑的眸子,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送上一吻。

“你说,我们老了的时候,会不会像他们一样,带着自己的孙子来这里玩耍呢?”冷墨指着路边一对带着小孩的老年夫妻,轻柔的问。

“那就是一辈子的幸福。”安心喃喃自语。

“我以总裁的名义起誓,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冷墨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安心笑了笑,用力点头,可是,真的,会吗?她在心里问自己,嘶是生活在幻想中的女孩,这类誓言往往只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是做不得真的,但是,何必去纠结那么远的事呢,即便不能天长地久,但只要曾经拥有过,人生这一遭便已不虚此行。

冷墨嘴角露出了宠溺笑容一个,这个行程,有打架、有温馨,还看到了他从来没见过的,安心孩子气和温柔的一面,虽然这里的环境与素质让他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毕竟是安心的家乡,所谓爱屋及乌,在他的眼中,也变得有些生动起来。

安心如同一只飞回巢的小鸟,完全放开了平时对自己言行的束缚,乐此不疲的拉着冷墨一会跑东,一会跑西,直逛到最后一站,还意犹未尽。

“喂喂,情侣月饼大赛啊,哇,场面好壮观!”又是一声惊讶的感慨,安心小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情侣月饼?好,这俩个字冷墨比较有兴趣,“我们看看去。”说完牢牢牵过安心的手,拨开人群一路杀到了最前方。

到达现场,安心才发现月饼这种东西,居然也可以吃出这么多的花样来,目光所及之处,高台上一对对的情侣均是一脸甜蜜的互吻着,仔细一看,不难发现,那个吻中间,还夹着一块月饼,最先吃完的就能获得一条纯金项链。

“看看别人,这才叫浪漫,没想到你们这小地方也蛮开放的嘛,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师太?”大庭广众接吻,还可以接得这么肆无忌惮浪漫温馨,这种活动冷墨在国外见得多了,也忍不住跃跃欲试。

冷墨拉着她的手晃晃:“我们也去好不好?”

安心抬头,第一次看到冷墨的笑容温柔得如同王子,再看向台上情侣分享月饼的场面,脸颊有些微红起来,小心肝开始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她害羞的模样,让冷墨忍不住低头在她探头探脑的小脑袋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这吻让安心的颊色更红了,不由嗔笑一声:“别以为人多就随便占我便宜,我才不干呢,讨厌。”

讨厌!这话听着挺矫情,但是此刻从安心口中说出来,却有种让冷墨骨头酥麻的感觉,今晚的她,格外的小女人,正要低头再吃点豆腐解谗,却见安心已经钻进人群偷偷溜了出去。

跑得倒快,冷墨快步追上她,“怎么,重在参与嘛,别成天把人想那么坏好不好?”

“人家那是情侣大赛,当然没什么啊,我们俩跑上去算怎么回事?”安心扁了扁嘴。

“我这都追到你家来了,你还装傻?”冷墨真是气结,难道非要他说出那三个字吗?要说那也是她先开口,反正这么丢人的事他打死不做。

“喂,那边还有节目,过去看看。”转移话题,其实她是在害羞。

“喂什么喂,叫墨!”

安心白了他一眼,无视他的挑恤。

这一家的活动更好玩,考的是心有灵犀,胜出者能获得一块厂家专门定制的心型月饼做奖品,这边没有情侣大赛火爆,所以当冷墨与安心这对金童玉女站在台前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主持人连拉带拽的弄上了台,谁让这一对儿那么扎眼呢,想忽视都难啊。

主持人声音甜美的说:“好,又有一对情侣来到了舞台中央,希望他们可以吃到大家庭币送出的心型伴侣月饼,下面,请这位先生和小姐做好准备,当我提问后,请两位在各自的题板上做答。”

安心和冷墨被分开了一段距离,面对面而坐,各人手上都拿着一块小白板,等着主持人提问。

“好,请准备,二位第一次见面时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呃?安心傻眼了,第一次见面?那是个不堪回首的一夜,这个题目真不错,让两人瞬间回忆起相遇的起点,却也正是因为那一夜,才有了他们今夜的携手同游,所以说缘份,真的可以那么的奇妙,可是,要不要说实话呢?

抬眼看了看冷墨,只见他正低头刷刷的写,安心一阵冷汗,天呐,那家伙到底会怎么写啊。

没办法,又无法隔空交流,安心只好自求多福,皱着眉勉强写下了一个答案。

最后答案公布,引来满堂轰笑,安心恨不能冲上去就掐死他,只见安心的答案是:吵架!

而冷墨显然是个更诚实的好孩子,他写的是:上床!

床上吵架,倒真是没错,不过,很杯催的,答案不一致,安心红着脸灰溜溜的在围观群众的大笑声中走下了台,她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掐死冷墨。

“这活动不错嘛,回想当初,咱俩说不定还真是上辈子缘份的延续。”冷墨的脸上,溢满了得意的笑容。

“缺德。”安心嘴撅得老高,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人群,漫步在人稍少一点的江畔。

“怎么样?咱中国的节日比那些洋节好玩吧?”好奇怪,虽然冷墨又捉弄了她一回,但她居然并没有真正生他的气,这是为什么?

“一般般喽!”冷墨一只手揉向她的长发。

“为什么,你玩得不开心?”安心又开始着某人的道了。

“嗯,在这玩得不开心!”他撇了下嘴,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那你还要去哪玩?我陪你去。”有人向着圈套,一步步前进啊前进。

“你肯定不愿意陪我去的。”冷墨苦着个脸,演技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肯定陪你啊,怎么说我也是主,你是客,主随客变,尽地主之宜,你要玩什么我都陪你!”安心拍拍他的肩,信誓旦旦,心里已经飞快的把能去的地方都过滤了一遍。

真是个笨女人啊!“好吧,我想去酒店。”奸计得逞,他笑得真叫邪恶。

“去酒店?噢,你是想去唱K啊!没问题,前面江边那家是全县唯一的四星,虽然我没进去过,但一定有唱K的地方。”

安心你真是迟钝得无可救药了。

安心是真的以为他只是想来唱唱歌的,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谁知道才进了宾馆,冷墨就在前台开了房卡,直到他拖着她进了电梯,安心都还晕乎乎的。

“你……你开房做什么?”坐在床上,安心不解的问。

“当然是睡觉了,你真想让我去你家住啊?我要真去了,咱俩可就真不是同事关系了,你不怕你妈怀疑?”附在她耳畔,他的声线低沉得诱人。

“也是。”安心点点头,出乎意料的,她没有生气,而是非常小女人的娇羞着推搡了他一把,这模样,还真是可口。

“那……那你休息,我回去了。”安心的脸颊白里透着粉红,虽然说要走,但脚步却没有半分移动,当听到他不愿住到艘里时,说实话,她的心就如同从高处落下般,摔得有些失重,其实,她是愿意的吧。

“我先洗个澡,等会有事跟你说。”冷墨说完不待她反应,就自顾自的进了浴室。

只用了十分钟,洗完澡后的冷墨裹了一条大大的浴巾,**着光洁的上身坐到她身边,对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安心说:“没办法,行李都放在你家,我没换洗衣物,今晚只有果睡了。”

“你要说什么事,我……我……”安心不好意思的扭过头,脸上蒙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过来些!”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冷墨眼中闪烁着精光,喉头不停的上下着,连声音也变得嘶哑低沉。

“不要,你有事就说事。”安心连忙站起身,避过一边,她始终还是理智的,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

见她磨磨叽叽,又忸忸怩怩的样子,冷墨只好投降,清了清喉咙,说:“我让孟非订了机票,明早会送过来,我要去个地方,你也一起去。”

“只有我们俩个?”安心咬咬唇,有些戒备。

“是,你是我的秘书,BOSS出差当然要跟着。”

“嗯。”听到是为了工作,安心顺从的点点头,此时那个留在县里不再回去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了,其实从他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安心就知道她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直到身体被冷墨猛一下拉入**滚烫的胸膛,安心才回过神来,感受到他强而有力,却有些紊乱的心跳,伺发觉,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冷墨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之间发展到现在,也是真实的。

冷墨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时常神游天外的女孩,在屋内昏黄的灯光下,她脸上的皮肤泛着粉色的光泽,如同是上好的瓷女圭女圭,细腻光洁。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他轻咬着她的唇,温热的气息灌入她的口中。

“不行,至少……今天不可以。”她扭过头躲过他的唇,然后挣开他的怀抱起身,羞红着脸向他解释,“妈妈还在等我回去。”

冷墨发现自己的耐心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天晓得每天只能看着她,不能好好的过一把瘾,那种滋味别提有多难受,可他就是愿意等她,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那……你的意思是……过了今晚就可以?”冷墨嘴角噙着笑,靠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

“啊?”安心偷偷瞄冷墨,对方完全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看着她,想到刚才话中的岐义,更是羞涩了。

“那个,突然好困啊,我先闪了。”安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脚底抹油想开溜。

冷墨哪能这么轻易就饶过她,一个倾身就将她压制在大床上,然后邪恶的大手出动,安心惊呼着本能的去护住胸部,却见他的大掌,并没有袭击她的**,而是一把揪住她脸上的女敕肉,左右上下胡乱拉扯一通,见她恼怒的瞪大眼睁瞟着他,冷墨得意一笑:“现在,没困意了吧!”

看样子,今晚他是势在必得了?安心也不是古代穿过来的,虽然家教很古板,但毕竟自己对他已然动了心,更何况她的初夜也是被眼前的男人拿走的,既然有过先例了,那么,此刻他如果一定要做那事,她也不会再激烈的反抗,现在,她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心,那还有什么是比将自己交给心爱的男人更幸福的事呢,虽然他们未必能有走到一起的那一天,但有句话不是说么,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冷墨看着她双目紧闭,眉心紧皱,抿着双唇,一副英勇献身的模样,不禁一笑,总算是对他缷下心防了吗?走到这一步,可真是不容易啊,慢慢的,他俯下头去。

安心闭着眼睛,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预料中的全身按‘茂,而是紧抿的唇上,感受到了一个浅浅的吻,这个吻,只是在她的唇上停留了半分钟,然后,他整个人,就离开了她,倒到一边的床位,开始装睡。

他不是不想,天晓得过去为了压制住**他用手自己解决了多少次,只是,在看到她那勉强的模样时,他忽然不舍了,或许,她还没有做好那样的准备,在所有的误会都释然后,在知道自己夺走的的确是姑娘家的第一次后,她在他心中就单纯洁白得如同一朵盛开的梨花,虽然他很想采摘,但是,他却更希望,漂亮的花瓣,自己落到他的手心。

所以,他在等待,等待她离开树枝,飘进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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