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墨的眼睛有着不容拒绝的光芒,让安心那颗坚定的心刹时软了下来,她咬着唇,慢慢转过了头,却在下一秒,猛的跳起身,指着那遥远的天边,拉着冷墨的手兴奋得直蹦:“墨,快看,是月亮,月亮出来了。”
天边,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悬挂在遥远的夜幕上,安心甚至都能看得清月球上那一片片阴暗的山岩。
冷墨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刚才差一点就以为她那是默许了,可是安心此刻仰望月亮的虔诚模样让他软了心,他帮安心扣好裤子,却没有放开她,双手沿着她的纤腰一路向上,慢慢展开她的双臂,握住她的掌心,将脸贴在她的耳边,轻唱着: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
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
安心回过头,他们一起哼着歌,看着彼此微笑,四周都是漆黑的寂静,却让人有着别样的喜悦和快乐,仿佛这天地间除了他们再也没有别人。
站在山顶上,迎风而立,张开手臂,闭着眼睛感受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风在耳边呼啸,他们站在云端,俯瞰苍穹,冷墨在后面扶住她的腰,他觉得这个场景像足了那部轰动世界的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
“youjump,ijump。”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你要跳自个儿跳吧,我不陪你。”安心的嘴角很不客气的抽了一下,大晚上的干嘛说这样丧气的话,真不吉利,她还要好好的走下山呢,他们还没混到要跳山殉情的地步吧。
安心的话,让冷墨不禁打了个寒颤,确是不吉利,这么浪漫的时候他怎么单挑了这一句来说,不过,他没有骗她,这一刻,他是真的愿意跟她同生共死。
“安安,”冷墨握住她的右手中指,变戏法般的从外套的兜里掏出一枚野花编织成的戒指,慢慢套进了她的中指上,然后,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常在心中想像,什么样的戒指才配得上这个淡泊如云,善良倔强的女孩,她曾经对我说,她只是一株野草,她有野草一样压不垮的韧性,所以,我为她做了这个野花编织的指环,金银珠宝,只会亵渎她,司该就是站在山花丛中笑得烂漫的花仙子。”
安心不自然的抽回手,远离了他几步,背过身去,抿着唇,低下头,看着中指上的花环,拼命忍住想要冲出眼眶的泪水,从来没有哪一个时候,他让她如此感动,今夜,他给她的惊喜,太多太多,她曾说,他从来就不懂她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其实她要的不多,只是一颗真诚的心,而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去真诚的对待一个人,她对他的要求也不高,够了,他做的已经远比她想像中的好了太多。
“安安,你呢,你不送给我吗?”冷墨定定的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眸光,停留在她僵直着的背影上,月光将他的影子在草地上拉出一个萧条的影子,她还是不肯接受他?难道,他改变得还不够吗?
安心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抚模着中指上的花环,曾几何时,她也想过,会亲手替心爱的男人挑一款最美丽的戒指戴在爱人的手指,可是这里……悄悄勾唇笑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看着她脚步轻快的向前走去,冷墨眸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唇角勾起笑意,清亮的眸子闪烁着希望的光,不管她送他什么,只要她肯送,那是不是就表示,她已经接受他了呢。
很快的,安心就发现了目标,她弯腰拾起半块砖头,跑到冷墨面前,拉过他的左手,将砖头放在他的掌心中,说:“喏,这个最适合你。”
冷墨一脸黑线,拉着脸说:“这不是砖块吗?”
“对,你直接戴块金砖在手上,最符合你有钱人的气质!”安心笑出声,笑得肩膀不住的发抖,暴发户的儿子……
“你还笑,那我要这个。”冷墨抛开砖头,将笑个不停的安心直接压进怀中,隔着裤子摆动着腰肢前后撞击着安心的身体。
她任他的牙齿在她的脖颈处啃咬,种出一片片漂亮的草莓,在这渺无人烟的山顶,在猎猎寒风中陪着她最爱的男人模拟着一场欢爱,“冷墨,冷墨,”她叫着他的名字,感受着身体一波波压抑不住的欢愉。
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的放纵,只是现在,这个夜晚太过美好,安心抬头看着那一轮圆月,月色妖娆蛊惑了她的心,她站在山峦之巅,默许了他的任性。
当天边流星雨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的底裤上都是湿湿的一片,美丽的月光与流星雨一起见证了他们的幸福。
为了这一天,他给紫金山天文台打了至少不下一百个电话,真好,终于没有错过。
冷墨转身吻上了她的眼睛,沙哑着声音说:“别动,闭上眼睛。”
安心任凭他的唇亲吻着她的眼睑,睫毛接着覆上她的唇瓣,他的气息在她唇间流转,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的唇,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安心慢慢睁开眼睛,顺着冷墨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即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慑住了,美,怎一个美字了得,天边一颗接着一颗的流星飞速滑过,与月光争相辉映,就像飞舞在银河中的萤火虫。
流星雨,真的好美!安心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天边的流星仿佛就从指缝中滑过一般。
“流星雨难得一见,一定要许愿的!”冷墨淡淡的,拥着安心的腰肢,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安心只是笑着点头,在心里,默默的许下了一个愿望:愿她与大梅,都能与有情人,终身到老……
他悄悄睁开眼,看着她虔诚的表情,他真的好想知道,她许的愿望里,有没有他,是不是也和他想的一样,他们两个人,能陪着彼此,慢慢到老?
安心慢慢的睁开双眼,清澈美丽的双眸,静静的流星消逝的方向,脸颊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她只齐他的肩膀,微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俊脸,只见他也看着天边,唇角慢慢的扬起一个弧度,如一只对月咆哮的公狼。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没有忽视掉身边人的注视,收回目光,微微弯腰,凑近她的脸颊,笑看着她,温柔的诱惑她。
安心犹豫了一下,点头说:“今晚表现不错,那就……试用期半年,半年后能不能转正还要看表现。”
“半年?”冷墨冷笑出声,果然是一个记仇的女人,他当初提出让她做他的女朋友,期限就是半年,这句话,他那时也说过,没想到,她会那么介意,的确,如今换他听来,还真不是个滋味,确实,挺那啥,伤人的。
冷墨还想反驳,但是一看见安心阴沉的脸色,只好敛起表情,模们子说:“试用就试用吧,如果我的表现非常优秀的话,我申请提前转正。”
“再说。”安心得意的挑起柳眉,太爽了,没想到当初开除她的人,如今也会屈服在她的美色下,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啊,过瘾。
“还有,既然是在试用期里了,那可得说好,以后都不能再给我脸色看,学学别的女朋友是怎么对待男朋友的,你要是不知道,我等会带你去看电影。”冷墨当然不会吃半点亏,他想得周到着呢,玩心眼儿,安心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安心扭捏了一下,终是没有太大的反抗,点头说:“行,只要你不惹我,我尽量对你好呗,不过在恋爱期间,我们的钱要分开用,除了请客送东西外,平时都各用各的,还有,不许同居。”
“好吧。”他知道她的清高倔强,知嘶想让别人误会她跟着他是为了钱,这有什么,那就不给她现金和卡呗,到时只管给她送东西就行了。
冷墨收紧手臂,将安心揽在怀中,盯着她粉女敕的双唇,一瞬不瞬的说:“那么现在我这个临时男友可以享受一下我的福利了吗?”
“能。”安心一本正经的点头,已经九点钟了,虽然有冷墨守护在旁,但一想这么大的一座山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安心还是怕得要命,一本正经的说:“我累了,想要下山,你背我回去!”
冷墨拧紧眉头看着她,涎着脸,据理力争:“这个貌似不是奖励。”
安心拍拍他的胸口,“这个是你身为男友的任务,任务与奖励从来都是对立的,冷总身为CEO,不要告诉我你的员工一进公司不是先为公司尽义务,而是公司先给他们发奖励的吧?”
安心挑眉看他,见他吃瘪的样子,很想笑出声。
冷墨咬唇,很好,她果然很有做冷氏总裁助理的潜质,当个小医生真是委屈她了,OK,敢整他,想当医生,没门了。
他无可奈何的弯下腰,叹息说:“那你替我把包背好,我背你下山,记得回去要给我发奖励。”
安心跳上他的背,顺手把包挂在他的颈子上,笑着唱:“马儿耶,你快些走呀快些走了喂!”
“喂,你怎么能这样?我都背你了,你背下包会死啊?”后面背个人,前面挂个包,这什么造型啊,丢脸死了,他又不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热血小青年,冷墨站起身,摘下包,安心从他身上滑下来。
“我不背,我也有东西要提呢。”安心说着连忙月兑下自己的跑鞋提在手里。
冷墨把包一扔,说:“那算了,不要了!”说着再次让安心跳上他的背。
“不行,你浪费,当我不知道吗?这是LV限量版的男士背包,我在网上有看到过的,全球都没多少个呢,你这个臭资本家。”安心从他身上跳下,拾起包又挂回到他脖子上,然后趴在他的背上,两只手提着她的臭鞋放在他的俊脸两侧。
一股刺鼻的味道顺风传来,冷墨屏住呼吸,忍住,为了顺利转正,一定要忍住,她是故意激怒他的,好跟他吵架,然后就会给他记上一次记过处分,等着半年后好清算旧账的,这种小把戏,骗骗社会上的无知青年还行,像他这种IQ高到爆的人,绝不会上当。
抿了抿唇,强迫自己忽视掉那股味儿,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扶着安心的腿,阔步向山下走去。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不过好在冷墨早有准备,直接下楼梯。
“好啊,你明知道这座山是有石梯的,你居然带我爬石头上来,太坏了你。”安心在他背上大呼小叫,扭来扭去。
“喂,丫头,你别乱动好不好,那破鞋都擦上我的脸了,我背后挂着你,前面挂着包,一只手还要打手电,你配合着点啊,小心两人一起youjump,ijump.”
“切,乌鸦嘴。”安心撇撇嘴,说:“那你把我背高一点,我帮你看路好了。”
冷墨无奈,只得把她往上背了背,又不甘心的讽刺她:“怎么这么重,你一定有二百五十斤。”
“二百五你个头,我才不到一百,倒是你,一米八几的个头,人却轻飘飘的。”
“我哪里轻飘飘了,我有做运动的。”冷墨冷哼,他工作再忙,也会抽时间去健身房,还有专门的健身教练帮他归划的,不过回国以后就忙着跟她PK,倒真是疏忽了。
“我知道,你当然有做运动,不过运动地点都在床上而已,今天这个女明星,明天那个学生妹,晚晚都做剧烈运动。”安心在他背上,晃着腿悠然自得,以折磨他为乐。
“闭嘴,我现在天天DIY了你知不知道?”冷墨怒吼,提到这事他就伤心,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自己动手解决的地步了,还不都是因为她,还不知好歹,看他回去后怎么收拾她。
他加大了步子,幸好是在这个远离T市的地方,不然被他的下属和媒体记者看到他这个窝囊样,他哪还有形象。
“还了车后,你还得背我回酒店喔!”安心看穿他心中所思,故意拉着语调挑恤出声,他出汗了,淡淡的汗水夹杂着身上的薄荷香钻入她的鼻孔,天杀的,真的很诱人啊。
“背你回酒店倒是没问题。”冷墨出声,唇角带着狡诈的笑意,“今晚要两回喔。”
“哼。”安心仍然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晃荡,拍拍他的臀部,“驾……
“你模我屁屁?”冷墨吼。
“木有!”安心在他背上大笑,笑得放肆而大声。
进酒店大堂的时候,等候区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了半天,却上前一步,怯怯的问了一声:“冷总?”
冷墨背上挂着安心,前面挂着包,头发上是碎草屑,额头上全是汗水,安心的鞋还提溜在他的脸侧,他微微眯眼看着那个男人,问:“你是谁?”
“冷总,我是影城……”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冷墨一个冷眼瞪了回去,“回去等着。”
他绕过目瞪口呆的男人,背着安心一路欢叫着向电梯冲去。
男人呆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这个笑得如同大学生一样的阳光男孩,真的是上回来参加仪式,给当地投资了上亿建起希望小学,又投资房产建了影城的那个冷冰冰不苟言笑的冷氏总裁吗?
“喂,刚才那人是你的下属?怎么你在这里也有员工?”冷墨直接把安心背进了他的豪华套房,进了酒店的房间,安心才从他的背上下来,疑惑着问。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去洗澡,我的义务尽完了,现在要讨奖金。”冷墨不由分说的把她推进浴室,然后开始月兑衣罚
“我们一个个洗,你不许进来喔,否则奖励取消。”安心把浴室的门锁紧,还不忘警告门外那个早已不安份的人。
“放心,我现在才不进去,等下你求着我进。”冷墨心里乐开了花,他哪会一个个轮流着洗啊,那多浪费时间,既然是套房,肯定会有两个浴室啦,真笨。
冷墨正式接手冷氏前就做了很多前期准备,其实还是做了不少善事的,他在电视上看到这里乡镇上的孩子学习环境艰苦时,当下就让孟非和房地产分公司高层做了实地考查,接着就投资了几亿建起了希望小学和房地产,如今那些紧临着绝色山水的房源早就售卖一空了,给冷氏带来了丰厚的效益,又在当地赢得了慈善家的口碑,为此,县长亲自给他颁发证书,他还是这个县的荣誉县民呢。
本来这次是想带安心去希望小学看看,好扳回一点他的形像,但又怕闹得影响太大,到时候应酬起来没完没了,最后还是临时改了计划。
冷墨洗完澡出来后,安心已经穿得整整齐齐的正坐在床上等着他,眼睛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流转,唇角带笑,没有胸毛,干干净净的,真好,她最讨厌那些长胸毛的男人,像没进化完似的,感觉很恶心。
“你穿衣服干嘛,这不多此一举吗?”冷墨抛开正在擦头发的毛巾,做势就要解围在的浴巾。
“别动,说好是我发奖金的。”安心指着他的手说。
“好,我已经准备好了。”冷墨昂首挺胸,双手叉腰,薄薄浴巾下的兄弟已经抬起了头。
安心站起身,走进他,冷墨很自觉的闭上眼,紧接着左脸颊微微一热,安心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轻嘬了一口,点到为止,“这是身为临时男友的奖励。”
然后又亲向他的右脸,“这是你要的两次!”
冷墨抽着嘴角睁开眼,冷笑:“敢克扣员工奖金,我代表月亮吃掉你。”
说罢大手一伸就想要将她捞进怀里,安心早有准备,躲在沙发后,指着冷墨说:“别乱来喔,否则试用期提前结束。”
“我不乱来,我硬来。”冷墨绕过沙发,一把将安心摁进怀中,轻易就罩住了她的两个敏感点。
安心娇喘着推开他,整整衣服,说:“别闹了,现在还早,我饿了,吃宵夜去,提前说好了,AA啊。”
安心生怕他又借口要她请吃大餐,既然说好以后各用各的钱,那她还没开始领工资呢,当然要节约着用。
“那吃完宵夜,是不是就可以补发奖励了?”冷墨挑眉,邪恶的笑。
“脑子钻精虫了你,不要成天想着那些事好不好,美好的事情多着呢,吃完宵夜我还要看电影。”安心拍拍他的脸颊,然后飞快逃离,“我先去大堂等你,你快点换衣罚”
“嗯,别忘了还欠我一场电影。”冷墨哼了哼。
两人手拉着手走在街,乍一看,还真是谈恋爱的样子。
“要二两米粉。”
安心瞪大眼睛看着冷墨递过三张一块的钞票,不解的问:“只要三元钱?真的假的?面包都买不到呢,能吃饱吗?”
“吃了不就知道了。”冷墨微笑。
安心也付了三元钱,随即就拿到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米粉,和一杯小店赠送的豆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米粉,有牛肉有青菜,听说当地人一天韧都能吃这个,一天才花九元钱,真的是太便宜了,可是,他为什么不早说是吃这个?她等下居然要傻傻的掏一百块去看电影,而这顿晚餐才六元钱……
“没想到你这么奢侈的人会来这种人满为患的小店吃一碗粉?”安心苦逼着脸说。
“地方特色小吃,当然要吃的。”冷墨漫不经心的回答,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安心不再理他,粉又香又滑,烁乎把舌头都吞掉,突然,店内的电视上一则娱乐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
“新晋玉女掌门人文莱昨晚遭不明人士劫持,浑身浴鸦弃于荒岭,尚不知行凶者目的。”芒果台里,漂亮的女主持人情绪激动的播报着,配合着一幅幅医院内的画面,安心甚至还看到了被众娱记包围着的成斐。
收回目光,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冷墨,良久才说:“是你干的?”
“不是。”冷墨面无表情,“明星是非多,鬼知道她得罪谁了。”
安心看了他半晌,才说:“就算不是你干的,可她怀着你的孩子,你也不过问吗?”
冷墨烦燥的皱皱眉,“她是罪有因得,你知道这孩子她是怎么弄来的吗?装得倍儿纯,没想到第一夜就下药暗算我,而且我听说,跟我之前还和不少圈里人睡过呢,凭什么说那孩子就是我的,也许是别人的孩子,那人怕出事,才找人对付她的,反正这事我没做,你爱信不信。”
安心吸了一口豆浆,扁扁嘴说:“我又没说不信。”
说不上为什么,下意识的她就觉得冷墨没有说谎,她信他。
“她……长得很好看。”安心再度扫了眼电视,上面正好放着文莱身着露背小礼服的红毯秀镜头,原来以为所有的女明星下了妆后会是另一个样子,但是文莱她是有见过的,那天她虽然也化了淡妆,但是看上去就像是蔷薇花一样,很是柔弱漂亮,惹人怜爱。
安心诚实的说,并不因是情敌就故意贬低她,虽然心里很是堵的慌。
“你也很好看。”冷墨笑笑,文莱是好看,但是安心也不差,像太阳花一样,只要给点阳光,就会开得很灿烂,让人看着就很有诱惑力。
冷墨说完就把身边的安心往怀里拉,“而且,我更喜欢你。”凑近了安心的耳边,冷墨动情的说着。
安心白了他一眼,他为嘛要将她们俩人放在一块比,难道是两个都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吗?
“快走吧,看电影去,看完还要逛西街呢。”文莱的事安心只想当驼鸟,能避开不想,就不愿去想,这是她与他的第一次出游,她想好好珍惜。
冷墨沉默不语,只是牵住她的手,牢牢拽在掌里。
到了电影院,他才说:“你把钱给我,我去买票,你去旁边的KFC帮我买杯冰可乐。”
“喔,好。”安心从包里掏出剩下的一百块钱,“说你先借我十元吧,我差买可乐的钱。”
冷墨面无表情的掏出一张十元的零钞,放到安心手里:“记得回去还我。”
安心木讷的点头,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等安心走进KFC了,冷墨才转身朝一楼的电影院办公室走去。
KFC一如既往的排长队,十分钟安心才一手举着可乐一手举着冰激淋挤进电影院,冷墨早已经闲闲的靠在电梯口等她了。
“走吧,已经可以进场了。”冷墨拿过可乐,走进电梯。
安心舌忝了舌忝冰激淋,说:“是什么片子?战争片我可不看啊,刚才忘说了,我想看搞笑的,有没《功夫熊猫2》?”
“嗯,外国片。”冷墨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率先走进了一个小放映厅,找了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坐下,也不管安心坐在哪里。
为什么一个放映厅除了他们都没有别的观众?安心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选了个远离他的座位小心翼翼的坐下。
冷墨淡淡的勾了勾唇,这座大厦都是冷氏的产业,他的从天而降,差点让影院老板吓出一身汗来,他就是让整个影城停演都行,更何况只是包场电影。
所有灯都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了,四面八方猛然响起了凄厉的叫声,安心吓得一哆嗦,蜷缩在布椅里,突然,电影巨幅屏幕上出现了四个血红的大字——鬼岛惊魂!
“姓冷的——,”安心捂着耳朵想要逃避那吓人的声音,一面高声息尖叫。
冷墨皱眉,你小声一点,公众场合,注意素质。
“你跟我说是搞笑片,结果是恐怖片,我不要看了,我要回去……”安心捂着耳朵闭着眼睛,差点钻椅子底下去。
“花了钱的,怎么能走,这明明是外国片啊,你看你看,那女鬼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了,眼睛怎么都是眼白,真是搞笑,哈梗
安心慢慢的睁开眼睛,碰巧屏幕上的女鬼哗一下伸出了尖利的骷髅手,电影是3D版的,那手就如同向安心的眼睛伸过来一样,吓得蒜叫一声跳起来就朝冷墨的方位跑去,借着影片中的一点亮光,准确无误的扑进他的怀里。
冷墨表面上无动于衷,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你是学过解剖的吗?死人都见过了,怎么还会怕这种东西?”
“这能一样吗?那是学术,几十个学生在一起,很严肃的,更何况,医生也不敢一个人在太平间里呆着嘛,这个鬼又叫得那么大声,谁敢看啊。”一瞬间,所有听过的看过的鬼故事全部浮上了安心的脑子,从没人说过医生就不怕鬼片啊,当初宿舍里的姑娘们为了有胆子上解剖课,大家半夜三更窝在宿舍里看鬼女圭女圭贞子,她都远远的躲出去了,晚上睡觉前听她们议论了几句,就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恶梦,她是真的怕这个啊,只是这死男人是怎么知道滴?
安心当然想不到是她妈把她给卖了。
咦,你肩膀上怎么多了只带血的手?
“哎,你别揪我衣服啊,很贵的……”
“喂,喂,扣子被你揪掉了,带钻的……”
“啊,你把我抓破相了……”
“唔……唔……你居然……亲我……”如果不是美人在怀,冷墨简直是要跳起来手舞足蹈了,她亲他了,为了不让他说话,不惜主动献吻,阿门!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当然要好好享受下了,她喘出的气息温暖芬芳,冷墨立时反客为主,用力的吻了下去。
微凉的气息吹进口中,带来淡淡的薄荷香,安心睁大了双眼,去堵上那张不停恐吓她的唇,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却没想到会窜进一截柔软的舌,用力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
安心僵直着背脊,感受着他胸膛的火热温度,到处都是不停的鬼叫,嘶敢睁眼,明知这男人正在吃她豆腐,却不能不苦逼的继续蜷缩在他怀里。
“唔……别……”安心好不容易才离开那瓣滚烫的唇,费力的喘息着。
“我说过自己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擦枪走火在所难免,你不能挑逗了我又不许我碰你吧?”在他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大掌已经罩上了她小巧的**,隔着衣物,不断的挤压揉捏。
“这里……这里是公众场合……”可怜的安心童鞋一面不断躲着冷墨的双手,一面又在无意中看到大银幕时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
“我现在告诉你,女朋友与女秘书的区别,我的女朋友,还得满足我的生理需求。”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内,吓得她惊叫连连。
手指在她的胸前画着圈,其实她的胸部发育得极好,很软,很稚女敕,冷墨按着她的胸部时,感觉极好,很舒服,对的,她也感到舒服,并没有丝毫的**,而他也只想抚模她,温暖着两个人。
冷墨的手指是那种漫画中王子才有的,他的这一双手,在美国是买了巨额保险的,因为他还是一个很出色的钢琴天才,在回中国之前,刚刚在纽约音乐剧院办了一场小型的钢琴演奏会。
不过,那都是为了实现母亲的要求,他本人并不太爱好这些,也从不卖弄自己。
他家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当然是要望子成龙的,所以从小,琴棋书画、功夫学习,从国内名校高薪请来的家庭教师一拨拨,在冷墨的记忆里,童年啊,记忆最深的就是,永无休止的补课,只是还好,他会苦中作乐,要不然,那些名校的老师就不会一拨拨的来了,因为,没有一个人是能够教满一个月就不被他整得灰溜溜闪人的。
抛开了过去的回忆,他把她放倒在情侣雅座上,不断的亲吻着她,诱惑着她,另一只手却不闲着,剥开了她的牛仔裤,褪到了膝盖处,再拉开她的蕾丝边底裤,漂亮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滑向那片丛林下潮湿的山谷之地。
安心惊恐的捉住他的手,喘息着,“不可以碰那里,不可以,那里还没被人碰过。”
显然,她那句‘还没被人碰过’让他的心情很爽,那是她的‘处子’地带,那么说,除了唇被成斐掠过外,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只是属于他的喽,这样想来,冷墨更加舍不得离开了。
微笑着摇头,轻吻着她的唇角,“你放松点,很舒服的。”
他掰开她的手,亲吻着她颈项间的滑腻肌肤,一只手猛然摁住花蕊前那颗小巧的花珠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啊——”受不住突然袭来的刺激,安心尖叫出声,脸色潮红,一股异样的感觉窜入四肢,蔓延至周身的毛细血管,她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座椅,浑身变得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冷墨的手指正一下一下轻轻的戳刺着那湿润的**,间或在柔软的花瓣之间来回拨弄,安心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间那点事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堪,明明想要抗拒,可是却止不住身体的渴望,所有的礼仪廉耻都化为泡沫,苏上眼睛只想追求身体的欢愉。
少女的身子带着独有的芳香诱人气息,紧窒的花谷像有着强大的吸力般将他的手指一下就吸附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安心尖叫不已,与电影里女主角的尖叫声合为一体。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进进出出,曲刮着她娇女敕的内壁,如触电般的刺激,让安心呼吸变得急促,生涩的身子被教得意乱情迷,她叫得惊天动地,只能死死地抓住椅子,拼命的抑制着身体中那股想要喷薄而出的。
冷墨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再入一指,加快频率的**起来,“安安,别忍着,释放出来。”
“墨……墨……不要……停……”安心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没有办法呼吸了,只有一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那就是她的全部救赎。
随着他手指的**越来越快,安心一声尖叫,一股滚烫的**从那**中喷涌而出,全部喷射在他的手上,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在他的指下将自己完全绽放。
安心贝齿咬着粉唇,**下的她浑身散发着粉色的光泽,看着座椅上的一滩水渍,冷墨有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这手指上的游戏,只在**电影里看过,这是他第一次玩,玩得很尽兴,不过手指爽到了,并不代表小DD就马上跟着能爽。
电影终于结束了,灯光打开的时候,安心觉得脊背都在发麻,她一万个想不到,一场恐怖电影,竟然让她体会到了一次从未感受到的极致快乐,她呆呆的张着嘴,刚才那一瞬间,她以为她快乐得要死掉了。
“安安,你不知道,**的那一瞬间你有多么的迷人。”冷墨一边说一边将手指从那还在不停抽搐着的小口中抽出,透明的液体随着手指一同被拖拽出她的体内,在冷墨修长的五指间粘乎着。
冷墨将手指放在她的唇瓣间摩挲着,低沉的开口:“宝贝,要不要尝尝,是甜的呢!”
安心羞红着脸,别开头,她想骂他不要脸,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要是冷墨不要脸,那刚刚嘤咛尖叫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冷墨抽出纸巾擦干净手,刚才的滋味太美好了,可惜他的小DD没有尝到,这让他很是不爽,他的火热在突突的跳着,这根本就是在折磨他自己。
在替肆拭的时候,他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又壮大了一圈,已经高高的竖起,不用看也知道顶端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可电影已经演完了,再说,他不想她与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留在这个地方。
替她拉好裤子,冷墨俯,拂开她额上的发丝,在好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安,醒醒,夜晚才刚刚开始,还有更美好的快乐等着你去尝。”
“不,不行,你不能再碰我。”安心睁开眼睛,其实她没睡,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就只能悲催的装死。
冷墨扶起她,安心的双腿还在不停的发颤,不能站起来,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后的反应。
冷墨也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只好抱起她,边走边说:“这场电影的记忆深刻不?”
安心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依旧沉浸在恐怖与欢悦两种极致的状态中无法自拔,它声说:“你,你是故意的,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可是,你怎么知道会演这部片子的?”
冷墨低头看她半天,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的瞳仁,突然低哑的开口:“快回头看看,为什么你的身后有个眼睛流着血水的人影?”
安心再次尖叫,使劲的捶打着冷墨的胸膛,彻底的哭了出来,冷墨却轻笑出声。
打车回了酒店,安心鞋一月兑就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冷墨环顾四周,说:“你休息吧,我走了,咦,这柜子怎么有点像鬼屋里的东西,那个女鬼就是从柜子里钻出来的。”
他的话音一落,安心已经哭得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她哭泣着,“我不要住这里,我们换个房间好不好?”
好,没问题。冷墨推开她,“走吧,把你的东西提上,我和你换房间!”
安心瑟缩着提着所有行李,踢着鞋,一脸衰相的跟在他身后。
进了豪华套房,冷墨打开灯,推开衣橱取出自己的行李,看着黑洞洞的衣橱深沉自语:“其实,这个柜子鬼更容易藏匿。”
安心再次尖叫,丢下行李就躲进了被子里,她眼泪婆娑的看着冷墨,冷墨将行李提起,说:“我先走了,晚上如果洗手间有水声,千万别起来看,说不定就是女鬼搞出来的,你一进去就会被鬼附身。”
他说完就准备关灯离去,安心掀开棉被跳起来从后面抱住他,哽咽着说:“墨,别走,留下来陪我,我害怕。”
冷墨抿唇偷笑,转过脸正儿八经的说:“那怎么办?我又不能留下来陪你一夜?”
“为什么不可能?”安心跺着脚哭,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不愿松开。
“因为我家小DD今天很不老实,我有点管不住他,而你又不让我碰你,你要我怎么留下,为了不伤害到你,我还是走吧。”冷墨说完又做势抬脚要走。
“我不怪你,不怪你了还不行吗?”安心死死环住他的腰,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都还觉得发麻。
“那你发誓,不管我今晚对你做了什么,都是你自愿的,明儿一早不许挠我骂我不理我。”冷墨双手环胸,不信任的要她发誓。
“我发誓,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安心举起两指,眸光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冷墨。
“这才乖……”冷墨放下行李,拍拍她的脸颊,“快去洗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安心伸头看了看浴室,苦着脸说:“你可不可以,就站在门边,我一边洗,你一边跟我说话?”
安心是一百个不放心,就怕她前脚进了浴室,冷墨后脚就开溜,虽然明知道世上没有鬼,可是想到这么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再想起那些恐怖的音乐,她就直哆嗦。
“嗯,我在,浴室门后没有一双血淋淋的手吧?冷墨拿着电视遥控器,靠在墙上随意的换着频道。
“还,还没有……”安心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冷……冷墨,你在看……看什么……”房里又传出一些恐怖的怪声,安心狠狠的抖了一下,冷墨正跪在床上暗暗感激上苍,电影点播频道正在放一个香港早期鬼片。
“冷墨,你还在不在,跟我说话。”安心口齿不清,差点就**了。
“嗯,你赶快洗,我在呢。”冷墨心花怒放的应付着。
一会儿她就穿着一套保守的睡袍出来,不经意扫到电视,正巧一个清朝僵尸伸直手跳起来,吓得安心一声惨叫,立即跳进他怀里。
冷墨很君子的没有动手动脚,见目的已经达到,上前关掉电视,推了推她,“我要去洗澡了。”
安心披着湿淋淋的头发像只猫一样一路尾随着他。
“你干吗?不会想偷看我洗澡吧?”冷墨已经月兑了衣罚
我就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冷墨垂眸看她,勾了勾唇,点头:“要不然,我奉献下,你就看着我洗吧,我很快的……”
安心点头,蹲在门边,像只被主人遗弃的猫,楚楚可怜。
冷墨打开蓬头,水珠溅在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安心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更不是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可对着他的好身材,还是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多看,会喷鼻血的。
洗完澡,冷墨笑着跳上床,安心也忙不迭的爬上去,毫不犹豫的躺在他身边。
“墨,你一直抱紧我,不许松开,也不许关灯!”苏上眼睛。
“好,我不松开。”冷墨紧紧的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的吐气,“睡不着吗?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什么……什么故事?”安心眨了眨眼。
“你们医生的故事呗,你一定喜欢听的,话说一位医生在做完急诊后已是午夜,正准备回家,走到电梯门口,见一女护士,便一同乘电梯下楼,可电梯到了一楼还不停,一直向下,到了B3时,门开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他们眼前,低着头说要搭电梯,医生见状急忙关上电梯门,护士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让她上来?医生说:B3是我们医院的停尸房,医院给每个尸体的右手都绑了一根红丝带,她的右手,她的右手就有一根红丝带……护士听了,渐渐伸出右手,阴笑一声说:是不是……这样的一根红绳啊?
“啊——啊——你是坏人!”安心尖嚎着拼命往他怀里钻,捶打着他的胸膛,嘶要再做医生了,不要了不要了。
“好,我坏人,小心等你睡着了我就溜了,明天早上你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右手上绑着一根红桑”
冷墨哈哈大笑,伸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又慢慢抚上安心的睡袍腰带,轻轻一抽。
安心缓过神,她看着一点一点解开她衣物的冷墨,突然觉得害怕,眼前的人眼里绽放着嗜血的光芒,却像一只野狼一样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猎物,这一瞬间她真的想要逃了。
她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奉上,可是她怕这只野狼想要吞下的是她的心。
冷墨没有给安心任何逃离的机会,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知道我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吗?你知道我为了等你做好准备用手解决了多少次吗?安安,你不能让我和你盖棉被,纯睡觉吧?”
安心还欲说什么,柔唇就被他紧紧的封住,他的唇火热急切,仿佛想将她一口吞没。
他整个人压在了安心身上,双腿挤进了安心的两腿间,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邪魅一笑,两手一个用力,安心那迹守的睡袍彻底与身体分离了,少女漂亮的**露了出来,让冷墨眼中的**烧得更旺。
他看着灯光下少女**白皙的身体,白色的内衣包裹着两枚浑圆,可爱动人,像一幅艺术品一样诱人,
安心试图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冷墨,可是冷墨却和座山一样,纹丝不动,她只能微微的闭上眼睛,带着胆怯的心情迎接他对她的侵占。
淡淡的薄荷香混合着男人特有的体味,该死的诱人。
当冷墨的唇舌碰到她的舌头的时候,她怯生生的第一次主动迎合了上去,与他一起纠缠,原来两情相悦的亲吻滋味是这个样子的,如此甜美,如此动人,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在这个吻中变得温暖柔软。
“安,你爱我吗?”一吻终了,冷墨离开了安心的唇,他用额头抵着安心的额头,喘息着,问出他最想问的话。
“爱我吗?安安你爱我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难耐的气息,他低声急切的询问,热热的呼吸喷在了安心的脸上,熏得她满面绯红,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熟了,她的心在剧烈的跳动,那个字似乎要冲破胸膛,喷涌而出,可那个字让她害羞得让内向的她说不出来。
“安,喜欢我吗?爱我吗?”冷墨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着这个问题,就好像催眠一般蛊惑着她的心,冷墨的手指在那个冰凉的物体上发抖,他知道他在期待着这个答案,他没有忘记当初接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听这个倔强的女人躺在他身下时亲口说出这个字,他要她失心又**,或许现在已经跟那个邪恶的游戏无关了,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留下这个声音。
“我,我,爱,好爱,好爱你。”安心被冷墨的声音诱惑了,嘶想再骗自己,她知道自己早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她的心干涸太久了,而这份爱情来得太快,太突然,太美好,好像一个巨浪向她冲来,塑无可避,损无选择,现在更没有办法再挣月兑,只能被席卷进这惊涛骇浪之中,她伸出手颤巍巍的抱住了眼前的男人,这是她今生的第一个男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是在这一个月的相处中那让她哭让她笑的点点滴滴,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他在雨中拦住她,在别墅里细心的为她上药,在淋完雨又来蕾的时候为她倒来一杯热热的红糖水,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进驻在了她的心里,他用霸道敲开了她的心房,于是,情窦初开。
冷墨用力的抱紧了安心纤细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个世上,还真没有他冷少征服不了的女人,明星又怎样,大学生又如何?一样是他的手下败将,带着些许得意,但更多的却是满足和喜悦。
他低头看着身下面色绯红的少女,纯净动人,他俯子去亲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唇齿间的肌肤是他从未了尝过的美好,带着清爽的沐浴乳气息,和她的主人一样,干净柔和。
他近乎膜拜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爱的痕迹,一个用力的吮吸,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安心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申吟,冷墨离开她优美的脖颈,满意的看着那枚他亲自种上的吻痕,接着一路吻下去,他要让安心的身体染上他的味道,永远都只能是他冷墨一个人的味道。
冷墨的吻顺着安心的脖颈一路向下,他用牙齿细细地研磨那精致小巧的锁骨,颤抖着剥去少女的最后一层碍事的布片,即使是第一次碰女人他也没有这样紧张过,只是一个吻,就激起了他的所有热情,在这一瞬间,冷墨知道,他是真的爱她的。
安心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默许了冷墨接下来的行径,她在心里一遍遍的说:爱我吧,让我知道你是真的存在,而不是我的一场空梦。
可一想到记忆中那天晚上那种撕裂般的痛,安心还是狠狠的抖了一下,身为医生,她很清楚,哪怕是碰到技术再好的男人,据说也要至少五次以后才不会觉得疼,安心从小就是身体痛感特别敏锐的人,小小的痛经她都会爬不起床,虽然说最痛的那晚已经在醉得不醒人事中渡过去了,但也只是少了层膜而已,之后的她从未被开启过,依旧如新,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大能够忍受得下去。
冷墨却激动得不知要先吻哪处才好,身下的人在微微的颤抖,她的紧张与害怕他能体会得到,俯身亲吻着她的耳珠,低喃:“宝贝,交给我!”他今晚一定要给安心一个美好的一夜。
顺着那胸前的沟壑慢慢地滑下,让自己柔软的舌头在少女白皙的**间来回滑动,再移向左边,张开唇把那粉红色的樱红含进了嘴里,用湿软的舌头在那上面打着转,然后像初生的婴孩吮吸母乳般用力的嘬住那饱满的果粒,让它在自己的口中变得坚硬,挺立。
另一只手抚模上另一边的柔软,有力又不失温柔的搓揉着,指尖儿还不时抠弄着那粒果实,让安心感受到这别样的快乐,身体是最诚实的,安心的表现让冷墨完全放下了心,她真的没有骗过他,她的第一次是他的,第二次也是他的,以后的第无数次都是他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染指她。
“嗯,啊!”安心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却抑制不住那甜腻的申吟,她觉得好羞耻,可是身体却是欢愉的,让嘶由自主挺起胸脯,把自己的娇软更加送往冷墨的口中。
冷墨的吮吸越来越激烈,甚至可以听到从他嘴里传来“啧啧”的水渍声,让安心的脸涨得通红。
本来以为那的最大功能只是为了哺育小孩,还真没想到可以这样玩的,那个地方她也不是没碰过,可是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她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扭动着,紧紧揪着床单,整个人都要在冷墨的唇舌下面融化了,那种又热又麻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
“安,你看,好大好红,真美。”冷墨离开了安心的左边浑圆,看着自己的杰作,那处粉红已经又高又挺,变大了识,上面沾染着晶亮的液体,显得格外的诱人。
“这边也要吗?”冷墨低头看着意乱情迷的少女,安心瞪着他,紧咬着唇不说话,可是却掩盖不住眼角眉梢的春色,那小样儿当真是勾死人去。
冷墨其实就是想看看她害羞的样子,刚才的滋味太美好了,他低下头**另外一颗,用牙齿细细的磨着。
“这回两边都一样漂亮了。”冷墨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安心的胸口,笑看着他的杰作,刚才他唇舌缠绕的地方,有两颗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的果实挂在安心的胸前,摇曳生姿。
安心羞愤的将头扭向一边,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她的胸前,那两颗红粒在冷墨火热的注视下栈知羞耻的挺立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那顶端传来。
“不要这么紧张,好好享受我。”冷墨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尽力让初经人事的她放松,他的手在安心的身子上面游移,让少女渐渐放松身子,彻底臣服在他的身下,手掌下的肌肤柔女敕光滑,好似最上等的苏杭绸缎,却比那丝绸更加温柔动人,爱不释手。
两手只掐着安心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不得不承认,其实将排骨精这个词用在安心身上真是太委屈她了,她的身材在他见过的女人里当然算不上肉弹,但也是蛮有料的,特别是她皮肤白皙,四肢修长。
冷墨的唇一路向下,最后来到那最诱人芬芳的花园禁地,“安,还要再感受一次那种极致的快乐吗?这次我不用手。”
“不,别……啊。”在安心的惊呼声中冷墨**了那粉红的花瓣,这是他第一次用唇去碰触一个女人的,他有洁癖,总是觉得别人的那个地方不干净,可是安心不是别人,她浑身散发着处子的芬芳,是将宝贵第一次给了他的人,是他想要一辈子好好珍惜的人,让他高兴的是,他终于也可以有一个第一次来回报给她了。
他被人伺候过,知道这种无与伦比的快乐,所以他想让他的安安也感受到这种快乐,这是他们双方都无比清醒的第一次做,他要给她一个极致美好的夜晚,只有欢愉没有疼痛。
对于爱人之间,这些行为没什么好羞耻的,人类最初的功能不就是这个吗?
“墨……嗯……别……”安心想要推开冷墨埋在她双腿间的头,却抑制不住把手**男人的短发中,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强烈的刺激把她淹没在天堂里面。
大睁的眼毫无焦距的瞪视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她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那被男人唇舌逗弄的地方,他的唇在她的身体里不断搅弄着,向更深的地方戳刺,安心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绷紧,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把冷墨的头狠狠的夹在自己的腿间。
安心张大嘴,当冷墨的舌尖再一次搅动她的整个花蕊时,安心一声尖叫,连脚趾头都兴奋的蜷曲在一起,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全落在他的舌头上面。
安心整个人都在冷墨的掌下微微的颤抖着。
冷墨抬起头,看着身下因巨大刺激而双目失神的美人,他凑过去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安心呆呆的张着唇,任他在她的口中肆虐,将微咸的液体送进她的唇中。
“安安,这才是乐曲的前奏。”冷墨用将自己火烫的**,抵在安心湿润的入口,宣告着这场盛宴的即将到来。
安心被他唤回了思想,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要得更多。
她乱动得他都找不到方位了,冷墨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这丫头还不知死活的扭动,是想要他的命吗?
“乖,别急。”他按住她的细腰。
“谁,谁急了?”安心瞪着笑得一脸流氓的冷墨,悄悄的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那巨物正高昂着头,突突的跳动着,安心突然有些想笑,在泌尿科模爬滚打过那么久,按理说再看这东西已经会很淡定了,可是现在,她还是害怕啊,那么粗大的物体,真的能进去吗?进了会痛死的吧?
安心的退缩,让冷墨轻轻皱眉,医生就是这点不好啊,什么都懂,因为懂,所以事前就有了心理障碍,无论前戏做得再足,还是会害怕。
“墨,酒柜里有酒,我想喝点,我……”安心眨着眼睛,不行就再醉一次,这样让他多做几次,下回就好了。
“安安,我有一个泌尿科的故事,你想不想听一下?”冷墨想哭,扶着他的宝贝,不得不搜肠刮肚的温习曾经做过的功课。
“啊?又说故事?!”安心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现在的她心情很紧张啊,刚刚才敏感过的身子还在微微的抽搐着,欲拒还迎。
他的那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凭着专业知识,她知道冷墨这个时候应该很难受才是,换成别人估计都强行上了,没想到这个紧要关头他居然还有心情说故事。
“有一对新婚夫妻,因为妻子是第一次,所以每次要进的时候,她就喊疼,而丈夫是一个很疼妻子的人,所以每次都会中止,等妻子下回做好准备时再继续,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一个月后。也许是因为每次都半途而废,一个月之后,丈夫变成了习惯性阳痿,每次到紧要关头,就会软掉,后来他去了泌尿科,你知道医生说了句什么吗?”
“医生说,没有破不了的处,只有不狠心的人。”安心接口,这个故事,泌尿科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啊——”安心紧接着狠狠抽了口冷气,张口就咬上了冷墨的肩膀,他居然先用聊天来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一举达到目的。
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了什么,艰难的挣扎出一口气来:“套子。”
他恍然一笑:“来不及了。”
汗水从冷墨额上滑落,安心痛,不代表他就舒服,虽然已经没有了那层薄膜阻挡,但那里太小太紧,让他也觉得有些疼痛,但是疼痛之中又有着一种自虐般的隐约快感,他之前的女人屈指可数,但却没有一个是**,所以这种滋味,他还是第一次在安心这里品尝到。
他缓缓的移动着,但是一点点动静都会引来安心的一阵抽气声。
没想到湿润了这么久,还是会痛,就像是被割开了一个伤口,又拿了一条线在伤口上慢慢地滑动着,怪不得那晚她会痛到从酒醉中清醒,幸好,**的苦已经过去了。
安心紧紧皱眉的模样让冷墨心疼,他压制住安心乱动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安,乖,别害怕,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他不是别人,他是冷墨,是爱着安的墨。”
“墨!”安心被冷墨眼中的深情蛊惑了,她喃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对,我是墨,墨永远不会伤害你,只会好好爱你。”冷墨说着最真挚的承诺,温柔而坚定的把自己的火热一点点的推进到她的身体最深处,那里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紧窒柔滑,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一吸进去,在这一刻,他第一次想到责任两个字。
随着他的推进,安心感到那种疼痛在慢慢消褪,那种感觉很奇特,她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一个男人,第一个让她失了心的男人。
安心的慢慢放松,让冷墨舒服的头皮都在发麻,他抬起安心纤细的双腿,让它们圈住自己的腰,弯下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低下头看着怀里脆弱的少女,他已经剥去了她带刺的外壳,再一次看到她的柔软,这一次他不会放手,他要用自己的所有去爱她,去呵护她,永不背叛她,当然,也绝不会给顺叛的机会。
“安,我要你,要你。”伴随着一声声真挚的爱语,冷墨闭上眼睛,一个挺腰,终于彻底占有了她。
安心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温柔的男人,那眼中的怜惜一点点的淹没了她,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缓缓掠过,她一万个没想到,当初那个骄傲自大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会因她而改变,她何德何能,让这个天神般的男人为她甘愿折腰。
眼泪奔涌而出,手指紧紧的扣住了冷墨的后背,“墨,要我吧,狠狠的要我。”让我知道你有多么的爱我,让我感受你的爱,就算是疼痛,我也要你留下的爱。
冷墨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我会要你,要你的全部,要你的一生,把你想要的都给你,我的人,我的心,都属于你。”
那停留在安心身体里的火热开始一下下有力的进出,安心紧紧抱住冷墨的脖颈,咬紧牙关,还是好疼,可是在她身体里面的男人是冷墨,似乎那种痛也成了幸福。
安心被狂乱的摇动着,她胡乱叫喊着,他扶着她柔女敕的腰肢,一下下都撞入那最让安心尖叫的秘处,他温柔的安抚着她的身子,却狂烈的掠夺着她所有的美好。
身体里的部份越来越快,灭顶的快感向安心袭来,让她想要尖叫,又想要哭泣,她的身子在紧绷,那是**前的震动。
冷墨的火热被紧紧的夹住,让他舒服得全身颤抖,他仰起头,低吼着狂热掠夺着身下的人,他想要怜惜她,可是她却能让他疯狂,他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只想要狠狠的占有。
一阵阵的快感划过全身,安心兴奋得连脚趾都蜷曲着,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申吟,整个神智都变得模糊,胡乱的喊叫着。
伴随着冷墨的深情呼唤,他终于把自己火热的**撒进了安心体内,他趴在安心身上剧烈的喘息着,两个人都在颤抖,一起感受着**的余味,这等同于安心的第一次,也是冷墨第一次感受到这极致的快乐,那是一种灵欲结合的感觉,是单纯的发泄所达不到的快乐巅峰。
他侧过身子将安心抱在怀里,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最后落在那微微张合的粉唇上,一声声诉说着最动人的情话。
这一夜冷墨闯进了安心的身体,而安心也闯进了冷墨的心里,其实一次怎么够他舒展自己多日来压抑着的爱意,他很想要继续品尝这身子的美味,可是看着安心疲惫的身子,他不忍心了,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安心,将她整个人都圈进自己怀里,然后开始自语着他小时候的一件件糗事、他的顽皮、他的淘气,他严厉的父亲,和蔼的母亲,他想让安心更多的了解他的一切。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可淘气了,我从家庭医生那里偷来了很多各种颜色的药片,然后将它们装进了巧克力盒子里,拿去学校骗同学是巧克力豆,结果害人家去住院,差点连命都没了,我家老头子差些没将我剥层皮!”
“我爸妈其实挺好的,我爸是书香世家,出国后才弃文从商,白手起家,他没有一丁点儿的世俗观念,他对儿媳妇的要求,只要家世清白,干净,没有不良案底和嗜好,学历相当,身体健康,长相过得去就成了,我妈就更不用说,她特喜欢医生这职业,你要知道,在美国,这可是和律师一样是超受人尊敬的,我妈性格温和,只要你能像爱你妈妈那样去对她,她会对你很满意的。”
安心被冷墨这样紧紧的拥抱着,耳边是他低哑温柔的声音,书上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很爱你,睡觉的时候就会从身后拥住你。
她好喜欢被这样抱在怀里的感觉,那么温暖那么舒心,她握住他环在腰间的手,他们已经是彼此最亲密的爱人。
她也给他讲了一个男人不负责任,扔下母女俩离去的故事,冷墨紧紧的抱住她,一下下的亲吻着她眼角的泪珠,“没关系的,安安,那些都过去了,忘了吧,相信我,我绝不是这样的男人,今生,就让我来给你建一座遮风蔽雨的大厦。”
只是这一刻他们都没有去想,情话总是最动听的,而现实却往往很残酷。
安心搂紧被子,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想到刚才的**缠绵,俏脸顿时通红,虽然冷墨去了浴室,但房间里还充斥着属于他的冷冽清香,那是一种很舒服的味道,溶合着男人的阳刚气息,高贵魔魅,沁人肺腑,让人无法逃避,只能接受。
安心翻了个身,看到枕边上冷墨的手机正在一闪一闪的发着光,手机屏幕是亮着的,那上面显示着四个字:正在录音!
安心睁大了眼睛,心仿佛像被一只手紧紧的捏住,有些喘不过气了,苏紧了嘴巴,有些微微的苦涩。
她拿过手机,那亮着的荧屏上面赫然显示着录音时间,四十五分二十秒,安心想四十五分二十秒前他们在干吗?那个时候冷墨在不停的追问她,爱不爱他,然后她说了爱,于是这段录音就已经开始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她这句话,她却用了二十四年积聚起来的真情来回答,他录下了,是留做纪念还是为终于征服了她而留下一份证据?
难道这一切的美好都不过只是一场戏,她是这场戏的女主角,她以为冷墨只是她的男主角,却发现他不仅是男主角,甚至还可以兼做编剧和导演,安心轻笑了一下,从康宁追到冷氏,从冷氏追到县城,如果说这只是为了演一场戏,那么这出戏也未免太剐忍,他,不累吗?
原来属于她的时间,只有四十五分二十秒,如此的短暂,那么她是否该洗净铅华,谢幕退场?
从冷墨一跨出浴室的瞬间,他就知道完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慌乱,他甚至不敢去看安心那双疑问的眼睛。
“你,要的就是那句话,和我在你身下**的申吟?好啊,墨,我给你,我爱你。”安心把手机贴在自己的唇边说了一遍,然后起身,慢慢钻出被子,就这样**的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淡淡一笑,僵硬得像个机器人:“来吧,你要录多少次,我都给你。”
冷墨宁愿安心向过去那样对着他大吵大闹,破口大骂,也不想看到她笑得如此凄凉绝望,那句我爱你,此刻再也不能让他激动,那具绝美的少女**,此时他再也不敢倾身覆上,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疼得他甚至无法开口说一声,安,你误会了。
水晶灯下,洁白无睱的少女身子泛着粉红,安心盯着冷墨,其实她在等待,等待着他给她一个解释,哪怕他不说是为了留做纪念,而是说一句,我不小心按到了,她都会选择相信,损无所求,只是想让这个这出爱的剧情持续得再久一点。
可是冷墨的沉默以及那眼底的慌乱和愧疚都绝了安心的念想,她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像韩剧里的苦逼女主角一样很有气势的赏给他一个耳光,然后甩甩头,非常拽的摔门而去呢?
安心站起身,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白色的,粉色的底裤,湖蓝的毛衣,修长的牛仔裤,将这些曾被他急切剥去的东西,就在这样在他眼前,一件件的再穿回去,走过他身边时,她抬起手,最终放下了,不是舍不得,只是突然觉得没了意思,其实一开始就该知道的,他们之间一个是云,一个是泥,隔着整整一个天地,明明是不同世界的人,他曾口口声声贬过她,又怎么会突然爱上她呢,是她先傻了,她自始至终只是他一个目标而已,或许她是第一个敢对这个冷血总裁说不的女人,这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所以他要征服她,她抵过了他的甜言蜜语,挡住了他的糖衣炮弹,却陷进了他的温柔攻势中,步步沉沦。
她有今天,咎由自取,那一巴掌,其实最该赏给的人是,自己。
当清脆的耳光落下后,安心拉开大门,最后回头看了冷墨一眼,凄凉一笑:“记得付我片酬。”
既然是一场戏,那么就当是为艺术献身吧,安心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耻辱的房间,自始自终脸上都带着倔强而冰冷的笑靥。
走出酒店,才发现天空飘起了雨丝,人愁的时候秋风秋雨总是会出来应应景表示同情,安心走进了这片雾蒙蒙的雨丝里,那些水滴顺着她的脸庞流下,安心舌忝了舌忝唇角,原来,雨水也是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