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也不想回到那空荡荡的家,此刻她的心里乱极了,也许酒吧那种环境,可以让她暂时抛开这些烦心事,稍微解月兑一下。
“想喝点什么?”成斐挑了一个包厢,安心静静的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成斐把红酒、白酒、洋酒、啤酒通通摆在安心面前,一副任君选择的样子。
安心挑了一瓶brandy,在成斐似笑非笑的注视中,打开瓶盖,放到鼻下,轻轻的嗅了一下,就抱在了怀中。
“要不要我帮你倒上?”成斐有些期盼的看着她。
“我不喝酒。”安心就那样抱着,只闻不喝,她不是来喝酒的,也知道自己的酒量,虽然她相信成斐不会趁机对她做什么,但她也不想借酒烧愁,喝了又能怎样呢?醉了妈妈的病就可以当做没有过吗?
“安心,你在防着我?”成斐心里一阵酸溜溜的,哪怕没有冷墨,她清澈的眼睛里面也从来没有他的影子。
“没有,只是我……曾经喝醉过,知道醉了容易做错事,过去就算做错了,对不起的人也只是自己,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会为他守住一切,我没把你想成坏人,真的,要不也不会跟着你走,但是我也有我的约束。
成斐闭上眼睛,安心,你这是在逼我,逼我撕掉所有伪善的面具,把最丑陋的展现在你的面前。
成斐出去接电话了,安心发了一阵呆,才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拎起包就出了包厢的门,路过酒吧迪厅时,她看到成斐和一个女孩很亲密的坐在吧台边,那个女孩她只看到侧脸,虽然化了浓妆,早已失去了当初的纯情模样,但安心还是看出了她是谁。
文莱在那里,她不想走过去和成斐打招呼,径直出门打了个车回了家。
五分钟后,成斐看着空荡荡的包厢直发愣,文莱在他身后笑:“早知道你把她带来了,我怎么着也要过来敬敬她的。”
“你怎么对付冷墨我不管,但想伤害安心,我第一个不答应。”成斐回头恶狠狠的说。
“哟,这可是特大新闻啊,没想到身为大众偶像的斐帅居然也爱上那个乡巴佬了?”文莱脸上的表情比接拍到一部名导的戏还要兴奋,真是意外收获啊,没想到似划的游戏当中突然还新增了一个观众参与的情节,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能不开心吗?今天的文莱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呢绒大衣,衬得她越发肤白肉女敕,娇艳欲滴,不知怎么的,她只要一看到那个女人,就想到那个负心的男人,就恨不得狠狠践踏那两人的浓情蜜意,看着两人痛不欲生。
“我哪有。”成斐低下头,努力伪装的脸上然后无法掩饰内心的渴望,他不敢看文莱,担心自己的眼睛一不小心将心扉的流露,从而被她取笑。
文莱仍旧笑得妖娆:“谁说我要害人了,斐帅,我敬你一杯,你我皆是失意人,不如今晚就凑合一夜吧。”
成斐的别墅,装修得很现代化,看了眼身边赤身**睡得正香的成斐,文莱自嘲的笑了笑,她真看不出那个女人哪儿来的那么大魅力,居然让两个英俊又多金的男人都围着她转,哼,凭什么,只要爱上那个女人的男人,她也一定要得到他们,哪怕只是身体上的。
冲洗干净身体,文莱坐在床上,抬头看着四周,细细打量着,突然她模了模床头灯的下方,唇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如果不是成斐酒后吐真言,她还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原来也有一个计划,如此,那她就再配合他一下吧,将两人的计划合二为一,必定会威力大增。
文莱的包里一向放有***,方便她随时搞定她认为有价值的男人,自从出院后,文莱随身的包里就又多了两样东西,一把锋利的匕首和一个摄像头,每一次看到冷墨,她都想掏出匕首捅过去,不过她不会那么鲁莽,冷墨学过功夫,身手不错,如果一击不中,她就再也没机会了,她会等着那一天,而摄像头,本来是打算找几个混混绑架安心进行**的时候用来拍摄的,没想到不等她花心思去弄,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文莱点燃了一支薄荷烟,这个牌子还是当初冷墨替她挑的,很合她的口胃,吐出一口烟圈,她看着床头灯,笑了!
凌晨三点半,安心从睡梦中转醒,看了眼静静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她知道,大洋彼岸此刻正是白天,而冷墨把时差算得极准,虽然他那里是白天,但这时候他是绝对不会给她打电话的,安心做医生时有职业病,晚上睡得不踏实,醒来了就再也睡不着,而他宁愿在他那边深更半夜的时候,自己再困也不睡觉,就那样抱着手机打着国际长途跟她谈情说爱。
冷墨在用他的全部真心爱着她,这样的男人,让她怎么舍得少爱一点点,而她却懦弱的在用谎言欺骗着这个爱她的男人,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让那些虚伪的自尊骄傲都见鬼去吧,她不想再骗他,爱情的根基是信任,他们是要相伴一生的人,她不要让一个谎言毁了他们的爱,她不再骄傲也不会自卑,愿意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给他看,只给他一个人看,等他回来,她一定要紧紧抱住他,向他坦白一切,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们相爱的脚步。
后半夜安心一直失眠,再次醒过来时已是早上十点,按惯例是她和冷墨每天的固定通话时间,经过一整夜的深思熟虑,安心有好多话想要和他说,但很意外的,他的电话居然是关机。
估计白天他应酬得累坏了,晚上关机睡个好觉,安心简单梳洗就下楼要直奔医院,但是在楼下,她停住了脚步,那辆火红的跑车在一片洁白的雪地里是那样的扎眼。
站在车旁的帅哥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安心,冷墨是想要娶你的吧,真难得他这样的人会愿意走进围城里,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同样爱着你呢?我不知道我和他是谁先谁后,但是当我知道你选择的人是他以后,我的心就好似有人用刀尖儿剜在心口一样难受。”成斐专注的开着车,看也没看她。
“乖,感情的事是不分先后的。”安心笑着伸手模了模成斐的头发,还是感觉跟模着萨摩一样舒服,“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不过我早就说过不喜欢姐弟恋,再说了你是大明星,还愁没有人来爱吗?”
“安心,你老实告诉我,如果我不去日本,如果没有冷墨,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像爱他那样爱我?”成斐真恨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崇拜着心爱的偶像一样,如果没有曾经相处的幸福,他是不是可以很潇洒的转身,可是,这只是如果,因为曾经尝过那种甜蜜,他知道了那种幸福的感觉,那才是真正的食髓入骨,让他没有办法满足,只想要更多,想要她的拥抱,想要她的香吻,更想要与她欲海沉沦。
安心沉默了很久,才浅浅的回答:“或许会,因为我毕竟只是一个女孩,明明知道可能不会适合我,但相处久了,肯定会在理智与情感中偏向情感,但是现在我只会将你当成是朋友。”
成斐握紧了方向盘,唇角扯出一丝笑,说:“冷墨这个人根本不懂得爱,他的爱是自私、霸道和无休止的掠夺,你跟着他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不然,你怎么会不敢把你家里的事告诉他呢?安心,你难道不想救你的妈妈?你对他开不了口,为什么也不肯跟我说?”
安心猛的抬头看着他,其实她肯一而再的上成斐的车,心里就有了这个念头,但毕竟是第一次借巨款,昨晚在酒吧安心纠结了半天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冷墨回不来,电话也打不通,而医院又催得紧,妈妈的手术不能拖,如今成斐出现得正是时候,或许这就是上天派他来拯救她的福星,上回被冷墨整得要赔钱时,安心第一个想到借钱的人就是成斐,只是那时苦于找不到他,就在烁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的时候,没想到他主动开了口,如果成斐肯把钱借给她,那么所有的困难都将迎刃而解,至于借成斐的钱,再慢慢想办法还呗。
“你肯借钱给我?”安心的声音带着焦躁和欣喜。
成斐笑了笑,“那点钱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家里,你跟我回去,钱马上就是你的。”
安心跳起身来,“我要怎么谢你?”
“回去再说。”他握紧方向盘,带着安心向着他的家开去,他的心就像破了一个洞,那个洞被侵蚀着,变成了无底的深渊,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她清醒着、自愿着跟他一起品尝那种****的快乐,一百万,他买她一次,就算只有一次,他也是幸福过了。
当安心被成斐带到房间的时候,她就傻了,宽大房间中央双人大床的床头上,摆满了一扎扎还被封条捆绑着的崭新的百元大钞,那个场景在安心以后的回忆里时常会浮现,不得不说,当她看到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红色人民币时,她的眼睛都被染红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拜金,因为当那么多的诱惑就摆在你眼前的时候,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不去膜拜它。
安心疑惑的看向成斐。
“安心,这里一扎有一万块,整整有一百扎,一百万,足够给你妈妈最好的治疗,你还可以将你妈妈送去另一个大城市椅治疗,你不就是担心冷家会嫌弃你吗,这样冷家永远都不会发现,而如果,就算治疗失败,你还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说是旅游时意外身亡,这样你仍然能光鲜艳丽的嫁入冷家,做冷家才貌双全的儿媳妇,这样不是很好吗?”
一百万,从出生到现在她都没见过,多么高的一摞,“那,你的条件是什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安心看着那满床的钱,咬紧了唇。
“安心,陪我一次,你放心,就一次,我保证从此不再纠缠你,也不会让冷墨知道,钱,你也不用还了。”成斐发现他已经没有办法直视安心纯净的眼睛了,他已经不再需要伪装,他卑鄙、他无耻,他是个伪君子,这都是因为他爱眼前这个女孩子,他想要把帅在怀里好好疼一次。
“成斐,成大明星,我是该谢你还是该恨你?你真是蠢,你知不知道,当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你不但得不到我,还毁了我们之间最纯洁的友谊。”安心转身,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大声吼出三个字:“你做梦!”
成斐不顾安心的猛力挣扎,紧紧的抱着她,他把脸埋在安心的脖颈间,闻着那属于少女的特有气息,那味道他在献血晕倒后,就一直萦绕在他的梦里,冷墨太强势,一个电话就能将他封杀,他连光明正大的争夺都不敢提出,只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实现自己的那个梦。
安心挣扎不掉那紧箍着她身体的双臂,她满脸的冰冷,从来没这么鄙夷的看过一个人,这还是那个有着萨摩气质的可爱男孩吗?
“安心,那我不进去行吗?我就好好看看你,吻吻你,这样一百万也归你,不必还。”成斐退到了最后的底限,他知道安心有多骄傲,她是绝对不会跟他做的,不退一步,他就完全没了希望。
他苦苦的哀求,只为了用一百万看安心一次,留给他一个最美好的回忆,“我不求别的了,我只想看看你的身体,只想听到你在我口舌下的申吟,安心,就只是这样,就这样,你不仅毫无损失,也没有做对不起冷墨的事,还可以救你妈妈,看看有什么呢?那些人体模特还不是供拍摄的人随意画和看,我们拍戏还不是一样有**戏,也不是真做,演员根本没有损失,你就当是在为艺术献身,只是这样,就可以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把我当做是冷墨。”
成斐贴在安心耳边一声声的诱惑着,他看着安心的眼里的动摇和挣扎,内心狂喜,他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被当作另一个男人,这是他一个人的美梦,他用一百万去买一个梦,这个梦里他是主角,至于女主角心里的主角是谁,他根本不在乎。
安心咬紧了唇,停止了挣扎,她承认成斐的话太有诱惑力,只是看看和模模,这个她到底能不能接受,或者可以把自己想成去妇科求诊的女病人,对象是男医生,那些女性最私密的部位,还不是一样要袒露出来?
不,她还是做不到,安心挣扎着拨通了冷墨的电话,手机那端仍然是一个冰冷的女声毫无感情的重复着:“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墨,墨我到底该怎么办?
成斐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时间,他抢过她的手机,按下了关机键,然后,颤抖着解开了她的衣扣,当最后一件衣坊他剥落的时候,安心闭上了眼睛,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如此痛恨过自己,她真的为钱出卖了身体,从此,她将再也配不上纯洁两个字。
少女的束缚件件月兑离,也将安心最后的自尊剥落。
当成斐冰凉的手指抚上她胸前的敏感时,安心才发现自己远不如表现得那样坚强,她的手脚都在发抖,腿软得甚至无力站直,这一刻安心终知是她错了,她应该在第一时间告诉冷墨妈妈生病的事情,她知道他一定会紧紧的抱住她,给她最有力的支撑,他是那么爱她,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没有真正相信他是真的爱她的,她贪念着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却从来没有给过他足够的信任,她是那么爱他,为什么就不能多给他一些信任呢?她的骄傲、她的自负,现在却成了另一个男人要挟她的致命弱点,她发现自己终究还是后悔了,只是却无力回头。
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这个正在她身上点火的男人,他看透了她的恐惧,他抓住了她的七寸,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捏得她筋骨尽断,无力逃月兑。
成斐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闭着眼睛流泪的女孩,那泪是无声的,一滴一滴不断从眼角落下,这就是泪落无声了吧?
“安心,别哭,我是在帮你解月兑痛苦。”他是真的想要帮她,当然他也会索取他的报酬。
成斐弯下腰,将安心放在那张堆满钱的大床上,他看着她,即使在这满是铜臭的床上,安心还是像雪绒花一样一如既往的洁净动人。
俯身轻轻的吻掉她眼角的泪珠,给自己的恶行找到最后的理由,安心,这是你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的。
他将滚烫的热吻近乎膜拜的印在安心光洁的**上,她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不管是因为害怕还是痛苦,至少她是有反应的,因为他的触碰而有反应。
二十一岁的他入行两年来,经历过的女人也不少,他知道怎样让一个女人得到最大的快乐,安心已经不是初经人世的少女,无论她的内心如何恶心难受,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成斐高超的挑逗下诚实的绽放,曾经只向冷墨挺立的樱红此刻也不受控制毫无羞耻的在他的唇指间高高立起,这一刻安心觉得特别悲哀,她甚至还来不及去幻想她的爱人,身体就已经面向别的男人而变得湿润燥热。
“别哭,就算不真做,我也会让你快乐。”安心的胸乳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绵软、酥松,雪白得甚至能看清皮肤下淡淡的毛细血管,轻轻一吸就会起高高立起,安心身体的反应让他惊喜无比,一如他想像的一样,安心浑身上下都是干净的味道,就像在太阳底下晒着的棉被,暖暖的,柔柔的,没有任何香水与脂粉的恶俗,那清新的气息让他迷醉,他着迷的吻遍她的身体,连脚趾都不放过,最后把自己的脸埋在她娇挺的胸口上重重的喘息,似乎要把她的整个人都吸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他甚至幻想他可以先征服安心的身体,再慢慢得到她的心。
安心,我喜欢你!然后他发现有一滴晶莹的水滴落在安心白里透着粉色的胸乳上,他模模自己的眼角,妈的,竟然哭了。
安心躺在床上,眼皮轻轻一翻就能瞅到头顶的钱山,还能闻到新钱特有的墨香,她想起了烟花灿烂的大年三十晚上,那个抱着她不停说爱她的男人,那个说过了年我们就结婚的男人,那是她所有的幸福和快乐,但在这一瞬全都破成了碎片。
“喜欢我?”安心溢出一声干哑的笑:“别侮辱我,也别侮辱了这两个字,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嫖客。”那她呢?她有什么资格骂他,她是什么,不一样是出来卖的**吗?
成斐月兑下安心腿上的牛仔裤,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将它们分到最大,他久久凝视着少女那片最私密的地方,薄薄的蕾丝底裤下,少女的娇女敕隐约可见,他喜欢着的这个女孩真的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干干净净的,这里,虽然他不能进去,但也要用唇指好好的**一番,这个早晨他追求的不过是个心愿,至于以后,他知道他和安心没有以后了,他有的只有这个早晨。
当成斐的手就要剥落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时,安心突然冷静的说了声:“我想喝点水。”
成斐怔愣的抬头看向她,随即点点头,转身走出房门。
在成斐转身离开之即,安心连内衣都来不及穿上,套了件打底衫和外裤,披头散发的抓起羽绒衣就飞快的冲下楼梯,拉开大门狂奔而去。
嘭——是玻璃杯落在地上的声音,成斐站在客厅中央,双目赤红的看着那个决绝的身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她,终究是后悔了!他的梦,永远都不会再有醒来的那一天了。
黄色的跑车里,文莱看着安心狼狈的逃出成斐的屋子,她仰着头哈哈大笑,姓冷的,你毁了我这辈子做母亲的权利,那么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幸福?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拥有,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精彩的演出,文莱疯了一样的大笑,她模着肚子上的那条丑陋疤痕,直到笑出了眼泪,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给她一张纸巾让她擦去泪珠,她绝不要这样一个人。
客厅里,成斐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颊,感受到上面都是冷汗,他才庆幸的发现,幸好安心逃走了,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最后会不会信守承诺,真的会只模不做。
掏出一支烟点燃,他深深的吸入一口香烟,然后吐出一口淼淼的烟圈,仍对那个梦耿耿于怀。
文莱走进敞开的别墅大门就看到光着上身的成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坐在地上,她甩掉高跟鞋,上前夺过成斐口中的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按灭,猛然就俯,捏住成斐泛着青青胡碴的下巴,迫使他半张着嘴,然后紧贴上那片唇,将含在嘴里的烟圈全数灌了进去。
成斐被刺激得强烈的大咳,文莱哈哈大笑着一件一件月兑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粗暴的扯开了成斐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握着那处突起,用力坐了下去。
成斐就像突然睡醒的雄狮,抱着文莱宣泄般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着,文莱放浪形骇的尖叫着,申吟着,意乱情迷间,还搂着他的脖子,要去吻他的唇,却被成斐嫌恶的躲开。
这样的宣泄冲击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看着筋疲力尽倒在地毯上的文莱,成斐面无表情的说:“你就是个婊子。”
“我就是个臭婊子,你不过也是个肮脏的嫖客,我们五十步笑一百步!”文莱喘息着抬起秀美的脸,不甘示弱的回敬。
两人都一样的肮脏,干着肮脏的勾当,谁都不会比谁干净。
“啪。”狠狠一巴掌甩到文莱脸上,随即成斐的脸上也挨了她毫不客气回敬的一耳光。
成斐啊的一声怒吼,“你**敢打我。”一个翻身骑到文莱身上,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看着她吃痛的咬着唇,他狠狠一俯身,就压在了她妖娆的红唇下,肆意的啃咬,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放开她,二人几乎打了一架,又疯狂的抱在一起开始了新一轮的发泄。
她得不到那个男人的爱,他得不到那个女人的情,此刻,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宣泄,不停的宣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的模样,他把那张脸用靠枕盖住,然后把这具娇躯想象成安心的,用力的,疯狂的进出,直到快依溃的前一刻,才猛然抽出,喷射在一边的纸巾上。
成斐喘息着仰起头,口中破碎的溢出两个字:“安心。”
文莱扯掉枕头,一巴掌扇到他脸上,“那女人**的有什么好?”
更重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直把她打得头偏向一边,他嘶吼着:“她是天使,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女人!”
文莱的唇角挂着一丝血印,却咯咯的笑起来,笑得**的雪峰不停的颤抖着,“哼,那在她的眼里,你狗屁都不是。”
“我不会再伤害他们了,她已经不欠我的了,奉劝你也收手吧,就算拆散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属于你我的。”成斐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踉跄的站起身,摇晃着走进了卫生间。
文莱抹掉嘴边的血迹,冷哼一声,收手?怎么可能,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呢,她还没有玩爽呢,怎么会就此收手,这辈子都不会,除非她死。
文莱光果着走上楼,进了成斐的卧室,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看着那堆了满床的大钞,她神色鄙夷,那个女人,她也有今天,那个冷血又霸道的男人再爱她,也绝对不可能让人戴上顶绿帽子的,这出戏的结局,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安心从成斐的别墅冲出来,都没来得及换鞋子,踩着一双拖鞋冲出九龙别墅,横穿马路,如同身后有吃人的猛虎在追赶着一般,刺耳的刹车声络绎不绝,“大白天的找死啊,哪里窜出来的疯子,妈的,大清早的真晦气。”
一辆出租车紧急刹车,伴着司机的尖叫停在了她面前,“你这女人是偷了东西还是被偷的,跑这么快干什么?想死上别处去。”司机向远处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追赶的人,无视司机的怒骂,安心拉开车门跳进去,“到和平路巷口,快!”
司机大叔瞪了安心一眼,不过还算淳朴,尽管嘴上骂骂咧咧,车子却发动的很快。
在巷口,出租司机望着穿着拖鞋拎着外套披头散发的女孩溜进人群里,他摇了摇头,并没有下车追讨车费,打从第一眼他就看出这女孩子或许是遭到强暴了。
没有再去医院,安心疯了一样的逃回家,一步步的走进浴室,关上门,打开水,冰凉的水一遍遍的洗刷掉成斐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却洗不掉那苦涩的滋味,安心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发丝凌乱,整张脸苍白得像个鬼,她用毛巾将使劲儿擦着身体,胸前娇女敕的肌肤被磨得红肿,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胸口的表皮被搓破了,安心看着那一丝血红,那一抹红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突然想起毕业的那个夜晚,床上的那片缨红,那是证明她贞洁的颜色,而此刻身上的红色却是顺叛的证据,倾身向前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冰冷的镜子上面,“墨,墨,我还有没有脸再见你?”
看着毛巾上的红印,安心像被毒蛇咬了一个,扔得远远的,她冲出浴室,一件件的套上衣服,然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医院里,安心强装笑颜的陪妈妈说了会话,就被医生叫去了办公室。
主治医生满脸笑容的看着愁眉苦脸的安心,说:“我们会以最快的时间给你母亲安排手术。”
安心忙点头,挤出笑脸,说:“我一定会尽快凑齐手术费。”
医生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你不是已经交了吗?”
“交了?什么时候?”安心听得一头雾水。
医生愣了愣,说:“半个小时前啊,他说是你朋友,是你委托他来交的,拿了一百万压在医院里了,说是尽管用最好的医师和药品,还说不够的话再给他打电话,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他电话尾数是不是8899?”除了成斐,安心想不出第二个人。
“对啊,是你的朋友吧?”
朋友?一个小时前,他们就彻底不是朋友了,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安心看着手机里成斐的名字,最终删掉了这个名字,她不是圣母,虽然最后关头她逃掉了,而成斐还是付了钱,但她并不会去感激他,那一百万,会时刻提醒她,那是她想背叛冷墨的证据。
还好,她的身体最终并没有背叛他,这个早晨对安心来说是个恶梦,幸好醒得及时,做梦而已,安心不想给自己太大压力,也并不准备告诉冷墨,她会把这一切都忘掉。
冷墨的电话一直关机,当在医院守了一天,华灯初上安心才回到他们的小家,在钥匙**锁孔的瞬间,她心中是带着某种期盼的,期盼冷墨在家里,可惜,家里的冰冷的空气告诉她,他不在,如果他在,是肯定要开空调的。
有些失望的叹一口气,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年还没有过完,窗外仍不时响起鞭炮的巨响,安心什么都不想做,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要去医院陪妈妈,可能这十多天她会不会变成个望夫石一样,不吃不喝?
有他的日子,两人总是吵吵闹闹个没完没了,没他的日子,怎么会这般寂寥冷清呢?
百无聊赖的煮了十个饺子填了肚子,想到饺子,安心的唇角还忍不住露出来这几天来发自内心的笑容,大年三十那天,她和冷墨破天荒的自己动手包起饺子来,那天面粉和韭菜齐飞,两人笑着闹着几乎将对方变成了个面人,年夜饭,自然就是那几十个形状各异的饺子,她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笨拙的烧水、下饺子、放醋、那修长洁白的手指认真的忙碌着,那一刻,她突然觉得眼睛酸酸的,谁会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有一天竟会窝在一个只容得下一个人站着的厨房里满身烟火味的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煮晚餐。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冷墨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背上,让他的毛衣吸尽她眼角的湿意。
将最后一个饺子沾上醋送到口中,安心慢慢咀嚼着,年三十晚上,两人歪倒在沙发上,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赵本山的小品让人捧月复,冷墨一手搂着她,一手夹着饺子往她嘴里送,她咬了一口,兴奋的跳起身,激动的拉着冷墨,“老冷,你看,我咬到硬币了,你说明年我会不会特幸运?”
冷墨激动满脸宠溺的模模她的脸,“乖,接着吃吧,这一盘都归你,你会更幸运的。”
十分钟后,她捂着半边脸,恨恨的瞪着他,“冷墨,你这个贱人,这盘饺子每个都放着硬币是不是,你想让我牙崩了才高兴?”
那个时候,她的男人傻呵呵笑得好开心。
午夜了,只有想着这些温暖的回忆,安心才勉强觉得心里不那么空虚了,歪在沙发上,安心脸上挂着笑容,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在成斐别墅的情形又鲜明的浮现出来,安心眩即感受到脸颊上落下无数细细密密的吻,在梦里她拼命的躲闪着,呼叫着,可是成斐仍旧重重的压在她身上,然后,狂热的吻,带着某种莫名的情绪,朝着安心疯狂袭来。
压在身上的男人,吻得愈发的激烈,似乎他已经渴望这个吻很久,安心挣扎不开,被压得嘤咛一声醒来。
天啊,这竟然不是做梦,黑漆漆的房间里,面前是个男人的轮廓,安心吓得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抓过一旁吃完饺子还没有收拾的醋瓶子向面前的人影哗一下泼过去,面前的人啊一声大叫,慌忙后退数步。
安心噌的起身,急忙去开灯,这一看,才发现状况有多糟糕,沙发上全是陈醋,而那个坐在地上捂着眼睛不停哀嚎的男人,竟然是——冷墨。
安心的眼睛瞪成了牛眼,嘴塞得下一个橙子,愣愣的呆了十秒钟,才一路惊叫着扶着冷墨冲向洗手间,不停的用清水给他冲洗眼睛,小心的擦拭着他脸上的陈醋。
“你说你好好的干嘛不开灯叫醒我呢,我这不是正当防卫嘛。”抬头看着那冻得满脸通红的男人,安心唇角勾起一抹笑。
看着被醋海淹没的俊脸,冷墨真是欲哭无泪,“我靠,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少爷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倒好,欢迎方式这么飙悍,什么都不说就让我先吃醋,怎么,我才走了几天就连我的气息都分不出来了?我偏就半夜回来,我要查查有没有野男人来欺负我家宝贝。”
冷墨还没来得及教训完人呢,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了门上面,安心紧紧的抱住他的身子,一声声的叫着。
“墨!老冷!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在她最想他的时候他回来了,谁来告诉她此刻真的不是在做梦,是她的冷墨真的回来了,而他无心的话却又让她狂喜的心紧紧一缩。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冷墨顾不得被老陈醋刺激得泪水直流的眼睛,他抱紧了安心,觉得自己的心终于也落在了实处。
昨天挂了她的电话,他的心一直在惴惴不安,总是在想他的安心在干嘛,于是逼孟非给他老爸打电话,用这边有紧急业务为由骗挂人,冷墨再也顾不得许多,乘了私家飞机跑了回来,安心打不通他的手机,因为那时他正关了机在天上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