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看了那些日本片了吗?该派上用场的时候还是要上的,姐随时电话指导你哈,但是姐可提醒你,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还是不要冒失的怀孩子,他那种人,应该是最恨被人算计和威胁的。”周梅是真的要回西藏了,这一走,除了有事,平时是不会再回来了。
安心点点头,“我知道,大梅,你现在月兑离组织了,一个人在那里要照顾好自己。”
“行了,管好你吧,记着随时电话汇报战绩哈,安,8啦,姐去青藏高原玩儿藏羚羊去,天苍苍,野茫茫,月兑光衣服就滚床,你要混不下去了,就去找我,朋友就是关键时候用来插刀的,别忘了咱们的目标是:男女**。”
周梅回头,向安心扬了扬手,转身走进了登机入口。
想着周梅的话,安心忍不住扬起了唇边,茫茫人海,从今后又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行了,安心眼睛一酸,好在,现在还能天天看到他,尽管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阵嚷嚷声传来,安心转身看去,看着在那边和粉丝拍照纪念的成斐,他笑得很自然,应着粉丝的要求做着各种傻气的动作。
拍了一会儿照后,成斐戴上墨镜拖着行李朝着粉丝们挥着手,缓缓向登机口走来。
在他与安心擦肩而过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终于成功的僵在了脸上。
“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喜欢我什么?”安心看着他,淡淡的出声,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她想以后都不会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索性就问开了。
很多时候,成斐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到底自己喜欢她什么,也许是喜欢她眼中那种娱乐圈里再也找不到的纯净气息,也许是喜欢她在抢救病人时候那种镇定和喂他喝糖水时的温馨,或者是她坏笑着说姐姐给你检查的痞样,还是那种天然呆的傻样?成斐摇摇头,其实他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答案,但是她就是那样强烈的住进了他的心里,如果一定要追究起来,其实还在那个炎炎烈日的下午,他第一次走进泌尿外的诊室,对着她袒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时,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柔触感,一下就酥进了他的心里,成了一种魔怔。
但是就像周星驰说的那样,喜欢需要理由吗?
喜欢完全是一种感觉,要勉强说出一个理由,那也是强加上去的,不真实的。
“大概,是我那阵子太空虚了吧。”一句言不由衷的话,把曾经心中那份纯真的悸动毫不留情的抹掉,成斐的眸光透过墨镜,定定的落在她清秀的脸上,也许以后,他将再也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了。
“你填补的空虚的方式,就是拿别人一生的幸福做代价,大明星,我不恨你,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还给你,我不欠你的。”安心从钱包里拿出冷墨上次留给她的五百万支票,用力砸在成斐脸上,然后挺起胸,头也不回的走出候机大厅。
成斐紧紧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直到机场催促登机的广播响起,才收回目光,轻轻将支票撕成了碎片,扔起了身边的垃圾筒里,他朝着那个越走越远的俏丽背影最后看了一眼,然后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后,用力的挥别。
再见了T市,再见了安心,再见了,他梦里那段最真最美的相遇。
粉丝们以为成斐挥别的是她们,尖叫得更加兴奋了些,目送着他走进登机口。
谁也没有看见他墨镜下流出的两行水渍,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为她落泪,对这段心动的最后奠祭,以后,再也不会了。
坐在的士上,安心闭上了眼睛,刚才她也没有说实话,其实在康宁门诊的那段日子里,她不是对成斐没有一丝一毫动心的,甚至她想不出如果那天带她回去的男人不是成斐,她是不是还会跟着他走?
不,她不知道,所以说,她是真的背叛了冷墨,哪怕身体最终没有,但,心在那一瞬间,还是没有坚定,现在,无论她怎样赎罪,都是应该的。
**?谁来告诉她要怎么**啊啊啊?现在那死男人就是块冰,难得对她笑一次也像个冰雕一样难看,她恨不能直接烧一桶开水淋上去给他解冻,昨晚她抱着电脑学了两个小时的**,又电话向周梅临时讨教了几招,才勉强掌握了一些窍门,也不知道有没有效,安心看了看时间,八点二十五分,冷墨每天八点半会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跟以前的吊儿郎当相比倒真是有点总裁的样子了。
今天安心穿的是深色套装,套裙包着大腿,修长的腿部紧紧包裹着黑色长统**,粉色的唇膏,性感异常。
叮一声,专用电梯的门开了,安心忙将冷墨桌上的文件全都扔在地上,然后,她将衬衫的衣扣解开两颗,弯下腰,翘着浑圆的臀部,慢悠悠的捡着。
“安助理,你在干什么?”冷墨提着公文包,满脸疑惑的绕过办公桌,站到她面前。
“冷总,早,文件被风吹到地上了。”安心捡起文件,深深的弯下了腰。
“风?”冷墨的眼角瞄向紧闭着的窗户,唇角扯出一丝淡淡的讥笑,“辛苦安助理了,安助理今天的衣服好漂亮。”
“谢谢!”安心笑得格外得意,挑着眼角看冷墨。
“只是有一点美中不足。”冷墨绕到她的身后,轻声说:“那里绷得太紧了,裙子后面开的那个小叉有一小点月兑线。”
安心涨红了小脸,扭头看去,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拖出了一根线,晕死,切,眼神好了不起啊?她还有绝招。
“冷总,这些文件请签字。”安心将文件举到他面前,腰弯得低低的,他比她高一个头还多,一低头正好可以瞄见她衬衫里面若隐若现的洁白沟沟和淡黄色的,曾经,他最喜欢的颜色。
不过,那也是曾经而已。
冷墨的目光从她胸部一扫而过,落在她的脸上,安心的脸如同刚扔进锅的小龙虾,开始迅速泛红。
“你去隆胸了?”他曾说过她的胸是34/70B的,后来他趁她熟睡的时候专门量过,他的目测果然是很准的,只是几个月不见,怎么可能变得这么**了呢?
“你干脆说我去整容好了。”安心咬着牙,脸上羞红一片。
“你刚来的那天我还真这么想过,不会是拿着**挣来的几百万去韩国旅游了一趟吧?”冷墨双手插在裤兜里,意态悠然的绕着安心转,上下打量着。
安心真想把手里的那叠文件砸到他的俊脸上,他这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以前她在西餐厅故意损他去韩国整容的仇他果然还牢记在心,这个月复黑又小心眼的家伙,气死她了。
“冷总不知道有一种内衣有这种调整胸部的效果吗?”
“喔喔,满城尽带黄金甲,是挤出来的。”冷墨又盯了一眼,做恍然大悟状。
安心几欲吐血,冷墨又伸过脑袋向里面瞅了一眼,然后摇头,一脸惋惜,“内衣是不错,但把B杯挤成D杯的效果,可是月兑了还是B杯啊。”
这男人怎么就这么讨厌,这文件爱签不签,她还不侍候了,安心把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放,扭着小腰就向外走,就这样放弃了?她的追夫计划不要了?不行,绝对不行,她还有第三招:蓦然回首,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安心放慢脚步,走到门边时,调整好面部表情,露出完美的八颗牙齿,缓缓回眸一笑,正好冷墨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很明显的,他的目光一怔,久久移不开去。
小样,就不信迷不住你,安心得意的昂着头转身就走,脚却不小心勾到了门边的一个纸箱,尖细的高跟鞋一个重心不稳,安心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是怎么回事,就一路尖叫着摔趴了出去,等她抬起头来时,就看到前面整齐的六双皮鞋,“安助理,你有没有摔伤?”
来向冷墨汇报工作的三个高层连忙扶起她,让她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接着身后办公室内传出了一阵爆笑声。
安心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摔过的地方,那箱子上面印着娃哈哈三个字,纸箱上的小人正咧着嘴笑得娃哈哈,笑什么笑,没见过囧人做囧事吗?一群幸灾乐祸的臭男人,连个破纸箱也来欺负她,“张姨,你是怎么搞卫生的,空纸箱怎么能留在总裁办公室里。”
安心哭丧着一张衰脸躲到洗手间里给周梅打电话,“大梅大梅,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靠了个靠的,你以为你是录音机啊,死你个头,姐活得滋润着,正准备养只公藏羚羊当宠物呢。”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回眸一笑变成回眸一摔了,现在半边**还疼着,你那些**的招都不管用,我在他面前根本就像一个小丑。”安心真想掐周梅,说什么冷墨看到一准会扑上来,扑哪儿了,倒是她扑地上了。
“呃,看来你遇到一个极品了,那就得来狠的,你晚上尾随他回家,然后进门就月兑光,别跟他丫的废话,就一句,要不姐上你,要不你上姐。”
安心直接挂了电话,这么彪悍的事,她打死也做不来。
安心回到办公室,对着手机屏上那张帅气的脸发愣,“工作时间你一板一眼只看业绩,下班你拔腿就走不扫我一眼,死男人,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再次走进你心里呢?”
一个早上,安心都在纠结中渡过,十二点半刚过,她就端着头一晚就做好的营养又美味的饭菜去微波炉打热,送进了冷墨的办公室,柔声说:“冷总,徐记的快餐来了。”
冷墨看到她,又想到清晨那一幕,还是忍不住想笑,嘴角抖了半天还是关心的开了口:“那个,没摔伤吧?我这有药,要不要拿去擦擦?”
这是在关心她吗?安心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微笑,很纯净,很真诚,她是那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崇拜着自己心爱的男孩子,如果没有曾经相处的幸福,其实现在的她已经很满足了,可以天天看到他,可以为他分忧,做饭给他吃,真的很让人满足,可是,因为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疼过爱过,她就想要得更多,那种幸福的感觉,才是真正的爱情,让她没有办法满足于此,不仅仅是一个眼神,一声问候,她更想要他的拥抱,他泛着薄荷清香的热吻和他温柔的**。
当安心向他手中的药瓶伸出手的瞬间,另一只手突然把她的手拉了过去,他拉得很用力,让她整个人站立不住向前跌去,直到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安心几欲落泪,这人,终是肯接纳她了吗?哪怕是先从身体开始,她也甘之如饴。
他抓着她的手,很用力,安心痛得有些咧嘴,却觉得幸福,她抬头看去,年轻的男人露出灿烂的笑容,是的,在她梦里反复出现的笑脸,就是这样的纯净,没有冰冷、没有阴郁,更没有任何的算计,就像夏天里的太阳一样火热,他还是他,真好,她看着他宽厚的手掌,突然很想去模一模,是不是还一样的温暖如昔,她求的其实真的不多。
安心抬起手,轻轻的抚模着冷墨消瘦的脸颊,然后,闭上眼睛,惦起脚尖,将自己粉润的唇瓣轻轻的贴向他的唇,就在两片唇相贴的瞬间,冷墨突然决绝的推开她,安心吓得一个哆嗦,脚一软就跌坐在他的面前。
冷墨并没有伸手扶她,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安心这种投怀送抱的伎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在她慌乱的眼神中,他优雅的抽出一旁的纸巾在唇上抹了一下,接着又反复擦着自己的那双手,“安助理,我有洁癖的。”
“墨,如果我说我不脏的,你会信吗?其实关于成斐的那一次,我也不是自愿的,是事出有因,我妈妈病得很厉害,那天你手机又关了,我有点急,但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
“又是你妈妈,是不是以为只要找这个借口我就会原谅你?安心,如果你不是为了钱,那么我给你那五百万呢?你不是为了钱,那么你现在能还给我吗?”
“我……我……”五百万她拿去还给了成斐,她还能拿什么出来还给他?安心第一次感到自己百口莫辨,老天为什么总是这样捉弄她?
“怎么,那笔钱就用完了,你自己是医生,应该很清楚,你妈妈就算是得了绝症,也不需要那么多钱来治吧,还是说,你从我这里拿了钱,去偷偷养小白脸了?哎,我说你还就赖上我了是怎么的?”冷墨其实早就查过了,他的那笔钱在帐目上睡得安稳着呢,但安心也确实收下了支票,哪怕是没动用,那也有了犯罪动机。
安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他相信,只能踉跄着爬起身,一路冲进了洗手间里,用水拼命的冲洗着自己那张精致的脸,然后安静的看着干净清澈的水混合着眼泪从脸上缓缓淌下,她不想吵架,何必呢,吵来吵去吃亏的人还是她,其实这些场景都在她的预料中,没什么好难过的,曾经在一起那么久,她多少还是了解他的脾气,如果他不出口伤人,那就真不是他了。
只是墨,我还能在你身边多久?这场戏,我演得好累,究竟该早点结束,还是永远不要结束?痛,痛,心口的地方,真的好痛……
冷墨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手指放在鼻端轻嗅着,那上面还残留着一抹温暖和清香的气息,那是属于她特有的味道,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的身边,他想放过自己也放了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还是她真的还想要从他这里拿去什么?还是钱吗?可他最不想给她的,偏偏就是钱。
飞往海南的头等舱,安心独自坐着,两岸三地房地产尖峰论坛将在那个美丽的海岛举行,这一次,冷墨带着他的助理与地产分公司的经理出行。
安心看向窗外,这是她第三次坐飞机,前两次还是在去年的金秋时节,他们一起飞去桂林又飞回的时候,窗外依旧白云朵朵,可是身边已空无一人,他没有选择与她同座,而宁愿和他的下属坐在一起。
她晕机的时候,再也没有一双手给她传递温暖与心安,她不知道在以后的戏里,自己该怎么去演好助理这个角色了,可以说,在经过了那次的侮辱后,她的信心被冷墨彻底击垮,只不过,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做好一个演员,演员的最高境界就是演什么像什么,那么,假装坚强,假装无所谓,假装打不死的小强,她也会,不管冷墨能否看得出来,哪怕是自欺欺人,她也会一直演下去。
如果这个世界狭窄得只剩这一点空间,只要身边陪着的人是他,她也不会觉得孤单。
只是,墨,我好想你!
阵阵凉风吹皱了平静的海面,白天拥挤的人潮已离去,海浪一步又一步地吞噬着沙滩上的脚印,汹涌的浪涛,向无声的沙滩,诉说着它的寂寞。
艳丽的晚霞,像是打翻了的颜料,洒在天边,烘托着鲜红的夕阳。而夕阳却像喝醉了酒,投入了水中,晃啊晃的,把蓝色的海洋,都染成了耀眼的殷红。
远天,归鸟盘旋海面,翅膀仿佛擦过晚霞,白天跟着冷墨辗转于各会场,看到的每个人都是陌生的面孔,公式化的笑容,假得要命,安心忽然觉得好累,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工作,接下来的酒宴她不想参加,和同来的经理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来逛海滩了,她想知道,如果她消失了,冷墨还会不会来找她。
月兑下高跟鞋,拎在手里,漫步在沙滩上,任凭海浪冲击着她纤长的**,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海面,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
坐在海滩上,安心闭着眼睛,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身躯,她掏出电话,想对冷墨说,墨,好冷,来抱抱我好吗?却终是开不了口。
他忘了吗?他说过了年我们就结婚的!
五星级酒店里的酒会很热闹,“冷总,那个就是香港洪氏地产集团的洪总,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冷氏地产公司高层介绍说。
冷墨淡淡的说:“安助理呢?”
“她说不太舒服,大概在房间。”
安心一向不喜欢这类应酬,冷墨点点头,端着高脚酒杯向洪总走去,双方都是久仰大名,此刻又有项目正在合作,彼此客套起来,“冷总怎么也不带个伴来,一个人喝酒多寂寞?”
冷墨笑笑,将杯中的洋酒一饮而尽。
洪总一看就是一个很精明的商人,他半开玩笑的说:“像冷总这样的青年才俊,身边怎么可以没有女人侍候呢,漫漫长夜,我帮冷总找个伴如何?”
冷墨不置可否的笑笑。
洪总眼一眯,“今晚我索性做个人情,把我的秘书借给冷总快乐快乐。”说完冲人群招了招手,“柔柔,过来,陪冷总跳一曲。”
一个**的身影站在了冷墨面前,香风袭来,随即响起娇滴滴的声音,“冷总,可否赏脸共舞一曲?”
吹了大半夜的海风,安心一跨进酒宴大厅就目睹冷墨环抱着一个**女人滑进舞池,一股强烈的酸味从心底冒出来,刺激着胸腔,岂有此理,那女的礼服怎么那么暴露,都快把整个背都露出来了,冷墨的手就搁在她光果的背上,上下滑动着。
过份,她在海边等了他一夜,总想着她这么长时间没出现,他会担心她,至少会让人来找找她,可是没有,鬼都没有,而他,竟然还有说有笑的找了个女人在喝酒跳舞,死男人,安心冲到侍者身前的拖盘里夺过一杯酒,也不管是什么,哗一下倒进口中,一股辣香的酒气在胃里翻腾,安心做了一个深呼吸,紧捏双拳就冲了上去。
途中一个眼镜男人绅士的拦在她跟前,请她共舞一曲,安心连他的模样都没看清就十分憎恶的皱起眉:“走开,我对男人过敏!”别怪她态度恶劣,谁让这不知死活的男人在小宇宙要爆发的时候送上门来。
抛下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安心大步向前,“这位小姐,麻烦你让让,我是他带来的人。”安心看着那个跟冷墨跳贴面舞的女人礼貌的笑笑,身材**,倒还真是男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洪总的女秘书看了看已经喝高了的冷墨,再看看眼前这个女人,这俩人倒是有一种潜在的般配,大概就是俗语说的,夫妻相吧。
“怎么?吃醋了?”女人轻笑一声。
“他的醋太多,吃起来会酸死,以前跟他玩过几次,他这人就是外表还行,骗骗女孩爱慕的目光,但没什么情趣的,很无聊,又暴力,不适合你。”安心的笑容浅浅的挂在嘴角,清丽婉约。
女人扫了一眼冷墨,就看到他正对着那女孩嘻嘻的傻笑着,她也笑着后退了两步,将冷墨往安心怀里一塞,甩了甩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说:“虽然你这个理由很可笑,不过,我对有主的男人没兴趣。”
她走过安心身边又停住了脚步,“你叫安心是吧?他刚才抱着我,却一直叫这个名字,别以为音乐吵我就听不见,我不乐意给人做替身,祝你们玩得愉快。”
公司高层和安心扶着半醉的冷墨回了房间,将他放倒在床上,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冷墨整个沉重的身躯都靠在安心怀里,安心抱歉的跟高层笑笑,说:“也不知道会不会吐,要不,我留下照顾他一会吧。”
高层很识趣的连连点头,冷总与助理的关系,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明白着呢。
屋子里很静,床头灯散发出橙黄的光,暖暖的光晕里,安心抱着他,很用力,她温柔的抚模他的头发,把脸埋在他的脖颈深深的呼吸,她突然感谢这场酒宴,让她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拥抱她爱的人,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同时也忍不住狠狠的鄙视自己,明明他都说不要她了,心却时时的还会萌生一丝幻想,她真的无可救药了……
想起那个女人说,他其实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安心又笑了,这个人根本没有他表现得那么绝情,他用他的冷漠来掩饰他的真心,他同样忘不了她,他曾经说自己是一个专情的人,果然没有骗她,她又怎会看不出来,否则又岂会甘心留下日日看他的白眼。
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心,只是对她还没有足够的信心而已,毕竟没有人是真的能把过去都忘个一干二净的。
安心给冷墨月兑了鞋袜,突然又想到那次从月亮山下来的路上,她让冷墨背着她回酒店,一路上故意月兑掉鞋子,放到他鼻前戏弄他的情况,不禁笑出了声,拎起他的袜子放到冷墨鼻前,冷墨皱着眉躲来躲去,安心就呵呵笑着直不起腰来,笑着笑着一抹酸涩的气息毫无预警的冲进眼眶,眼泪就这样滴落下来,安心随手拿起他的袜子擦去,然后扔到一边。
弯下腰闭上眼把自己的唇瓣轻轻的贴在了冷墨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墨,我其实不脏的,真的。
缓缓的移开唇,在睁眼的瞬间猛然对上了冷墨冰冷的眼神,安心吓得一个哆嗦,没有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直接跌落在床沿的地毯上,“你,醉没醉?”
“你说呢?”冷墨看着安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日子,你不就盼着有这机会吗?我故意替你留的,是不是很感动?”
当那抹熟悉的气息从唇上传来,他睁开眼睛,看着那张纯净的脸,那一瞬间,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想起了她在他怀中被爱时的画面,心中不觉一荡,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他知道这不是酒后乱性,而是真实的,他想要她,其实,这一个月来,她每天在他眼前晃动着,他知道,难受的不止是她,还有他,如果……如果借着醉酒满足彼此一次,是不是,就可以当做是一夜,而与爱情无关?
冷墨定定的看着她,她的脸上染了一抹绯红,衬得她越发肤白肉女敕,娇艳欲滴,好女敕,她从头到脚都好女敕,像水做的一样,几个月没碰到她了,可是她在他身下的那副娇羞模样却时常会浮现在梦里,都说不清为什么,自从和她融为一体后,他对别的女人都没有了那种心情,憋得难受宁愿自己用手来解决,也不去找别的女人发泄,有一次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甚至都很没出息的梦遗了。
安心也看着他,橙黄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愈发衬得他的黑眸清澈晶亮,五官俊逸得如同被PS过一样,他真的,很迷人……安心坐在地上没有动,缓缓闭上眼,不想去打破这份宁静,心,在这宁静里尘埃落定。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有力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轻轻抱上了床,之后那双手,放在了她的绵软上,安心愣在了原地,竟忍不住啊了一声。
那一声如同一个炸弹,瞬间引爆了冷墨的所有伪装,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微烫的脸颊,在她唇上停住,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
她的馨香丝丝缕缕从衣内泻了出来,他感觉腿间那沉睡了一个多月的东西渐渐硬挺。
冷墨看着那被他抱了满怀的女人,意识突然有了瞬间的混乱,他想要紧紧的抱住她,他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可是,他要抱的人是她吗?是眼前这个一颦一笑都充满魅力的女人吗?这个女人还是他心中那个最纯情的叫做安心的女孩吗?
唇上传来麻麻痒痒的触感,安心红了脸,身子轻轻的颤抖着要移开,“躲什么?你不就想我这样吗?”灯光下,他的微笑如梦如幻。
对,他说得没错,她就想他吻她,爱她,要她,她不躲,是她主动送上门的,为什么要躲,安心闭上了眼睛,只是一瞬间,他的唇就狠狠的压了下来。
被吻住的瞬间,安心落下了一滴眼泪,她贪婪的承接住这个期待已久的吻,她期待着她深爱的男人来掠夺她的美好,冷墨的唇带着浓郁的酒香,安心知道他是彻底醉了,要不然他不会这样动情的吻她,他会说她脏,然后逃得远远的,冷冰冰的蔑视她,可即使是自欺欺人,安心依旧觉得幸福,至少他醉了后,陪他上床的女人还是她,哪怕只是一夜放纵,对现在的她而言也是快乐的,这个晚上,她要诱惑他,把白天那些不敢做的事,通通做一遍。
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既然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而已,那么就可以想怎么开心就怎么玩吧,冷墨突然邪魅的笑了,接着,只听嘶啦一声,安心的内衣裂成了两半,安心想尖叫,却听他魅惑的声音混着热气在她耳畔流转“……乖……”
耳垂被他**,熟悉的手在她全身游移,她浑身一酥,所有的警惕都放松下来,她的身体,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他再熟悉不过,短短的时间内,就将她撩得气喘吁吁,她喜悦而羞怯的叫着他的名字,淡淡灯光下,他忽而一笑,从她身上起来。
安心怔怔的看着他,冷墨笑得古怪,一件件月兑下自己的衣物,接着凑到她耳边,声音充满魅惑,“我带你玩个特别点的……”
“什么?”安心真的傻了,在床上她永远是被动的。
忽然,冷墨无比迅速的用她的内衣在她的手腕上绕了一圈,而后绑紧,又将电话线取下最后将她的底裤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整个过程安心都是呆着的,等她反应过来,冷墨已站在床边,继续魅笑,“接下来是玩滴蜡呢还是鞭抽?”他随手取下电话线,拿在手中把玩。
不是吧?这是**?安心在周梅的引导下多少也看过了一点,还记得她直接说那些人是变态,好好的欢爱怎么可以玩得这么残忍,她没想到,冷墨居然也会玩得这么刺激。
当然,他只是吓吓她而已,说到底,那是他最爱的女人,哪怕是曾经的,他也下不去那个手,冷墨将底裤从安心口中拿开,去柜子里拿出瓶润滑油,带着嘲讽的笑替她涂抹,涂好后,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不再有半分的**,把自己全部的火热冲进那紧致的泉口,他拖住安心的腰,死命的向那最深处顶进,那种滋味实在让他难以割舍。
“墨,轻点,啊……”安心一声吃痛的闷哼,咬紧牙关,无助的抓着被单,愠怒的瞪着身上的男人,屈辱的泪水盈满眼眶,非要这么用劲吗?当真以为她是玩具?
贴覆的瞬间,他毫无预警的沉入她的体内,他明明知道她身体的痛意,却压根不予理会,自顾的发泄着自己的恨意和痛楚,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着,近乎粗爆的直抵最深处,夹带着粗声申吟,在闷哼着迸裂出火花。
好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身下的女人身体的反应仍旧一如既往的熟悉,那种害羞又带着隐隐的紧张,还是那么的生涩,没有一丁点被别的男人教过的感觉,似乎除了他就没被人碰过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她没有别的男人,成斐床上的功夫肯定也不会差,他们睡了这么久,不可能没有一点改变的吧,但是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往往是最真实的。
不过,事实都曾摆在过他眼前,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难道他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这女人就是个演戏的高手,他不要相信她,再也不要。
挥汗如雨,他一点一点加大折磨的力道,让她嘤咛出声,冷墨看着在他身下扭动的安心,轻蔑的一笑,在那张明显未完的光碟里,她也在成斐的身下欢叫吧,他弯下腰,薄唇紧紧的堵住了安心的粉唇,把她的惊呼和申吟全部吞了下去。
安心想要抗拒,但手被紧紧缚住,只能任他蹂躏,身体交织在羞辱与快感中,如那一银一黑两条鱼,在鱼缸破碎后,落在地板上,垂死挣扎。
她抬头看着晃动的天花板,那床头的灯晃得她眼晕,身下的进攻一次比一次凶猛,还是那具熟悉的身体,却已经不是了那个会疼惜他的男人,安心不再多言,她闭着眼睛迎合着男人的冲撞,高声的申吟着,她在他的眼里早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了,那又何必要装清高呢?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终于,安心还是**了,她有气无力的软在他的身下,冷墨仍旧默不做声,继续运动,他要证明自己比成斐厉害,论钱,论貌、论玩女人,他都要厉害一百倍。
“安助理,你跟你的小白脸在床上也是这么叫的吧?看看你这副样子,贱、货。”冷墨捏住她的脖子,怒吼出声。
“我没有,我跟他没有做过。”安心几乎哭出来,他为什么不信她,为什么不再向她要一个完整的解释。
“住口,没有做?你把我当白痴玩儿是不是?两个人都月兑成那样了,还没做?你以为是三岁小孩玩过家家的游戏?你骗鬼!有胆子出墙没胆承认的贱人!”冷墨咆哮着,
“我贱,可我这么贱你还是爬我身上了,你不是比我这个贱货更贱吗?”安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冷墨的话让她恶心到想吐。
冷墨咬牙,掐着她脖子的手紧了又紧,看着她不屈的眼神,白牙紧咬,“我告诉你,我把你那奸夫封杀了,只要我还活着,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进娱乐圈,如果不是那小子躲得快,我会找人做掉他,怎么,皱眉了?心疼了?”
安心被冷墨掐得双眉紧皱,不停摇头,看着他青筋暴跳走火入魔的脸孔,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