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程默默地望着水溶,他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特别是老北静王死后,或许是跟随老王爷多年,水溶在潜意识里似乎把他当做一个父式长辈来信任和敬重,有些事水溶会避着别人,但对他却很信任,使得水程在心下很是感激。如今看着水溶萧索的神情,想起这几年水溶的艰辛,水程不由叹了口气。
几年前,老北静王在扬州赈灾,一场似有预谋的大水使得老北静王为国捐躯,谁知最后查将起来,却落得个刚愎自用的骂名,好在当今皇上念老王爷一直为国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没有追究,年少的水溶虽然知道里面定有隐情,但没有证据,也只得顶着这样一个名声袭王称爵。
步履重重的水溶自是险阻不断,恩宠难再,更兼得以忠顺亲王为首的一众老臣对水溶暗中百般刁难,暗算,使得刚袭王的水溶如履薄冰。
虽不知三年前的那段日子朝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水程却送走了北静王府艳冠京华的二郡主水芙远嫁他邦,皇上一道圣旨为水溶与东平郡主指婚。
送走水芙后,年轻的水溶大病一场,那一年,北府里一片黯淡,以后借的东平王德高望重,权倾朝野的东风,水溶在朝堂上慢慢挺了过来,终于做到如今的风生水起。
几年的时间,足以使得他从一个年少气盛的北静世子,成长为今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势王爷。
看到水程立着不动,水溶不由放下杯子,缓缓地立起身来,道:“水伯还有事吗。”
水程犹豫了一下,才道:“王爷,老奴是看着王爷长大的,当年太妃临走时也曾托付老奴,要老奴好好照顾王爷和郡主,如今郡主已经远嫁他邦,老奴也无能为力,不过今日看到王爷的样子,老奴大胆说句不敬的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爷应该娶个合意的王妃了,府里也好有个主子,让老王爷和太妃在天之灵也能放心。”一口气说完,水程方自舒了口气,眼神殷切的看着水溶。
没料到水程会如此说,水溶不由微微一愣,随后淡然笑着道:“府里不是大嫂照应着吗。”水程有些固执的道:“这是不同的。”
水溶转过身去,默默的望着窗外,挺拔英伟的背影看在水程的眼里是那样的高大和孤单,有一股冲动忽的涌上心头,水程不由道:“王爷,表小姐和王爷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何况太妃生前也有此意…。”
“好了,这些事本王自有主意。”水溶转过身来,对水程道:“你先下去吧。”默默地看了水溶一眼,水程道:“是。”
刚走到门边,水程忽听身后的水溶轻轻地道:“水伯,本王今日碰到扬州御史林海的女儿了。”水程一愣,不由转过身来,有些惊异的看着水溶。
水溶转过身去,没有看水程,低低的道:“三年了,自云集死后,那件东西音讯全无,或许…。”没有说下去,水溶只是轻轻叹了一声。
挥了挥手,水溶道:“你下去吧,让本王好好想想。”
窗外的枝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更衬得房里静寂无声。
过了一会儿,水溶缓缓地做到书案前,忽的一下想起刚才水程的话,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着紫檀木案,俊美的脸上不由挂着一种难得似水般的平淡。
“王妃”水溶低低的自语道:“本王的王妃会是个什么样子呢。”眼前忽的闪过一双似水的清眸,还有一个飘逸婉转的身影,耳旁似乎响着她冷冷的声音:“就算是我自作聪明,也总比刚才笨的把命丢了要好。”“总算还好,这次的运气没有上次那样背。”
薄薄的嘴角微微抿起,水溶面如美玉的面上竟浮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喃喃自语的道:“本王的王妃”。
一大早看了会儿书,黛玉抬起有些酸麻的脖颈,紫鹃从外面进来道:“姑娘,歇一会儿吧,若是二爷有姑娘这份心,那老爷也就不用担心了。”
黛玉淡然的道:“若他真有这份心,那也就不是宝玉了。”紫鹃不由愣道:“难道姑娘不希望二爷好好读书。”
黛玉叹了口气,道:“人人都有脾性,改不了又何必去勉强呢,宝玉的心思我又岂能不知。”紫鹃抿嘴一笑,道:“怪不得二爷觉得姑娘是最懂他的,在别人面前毫不顾忌的夸呢。”
黛玉轻轻一笑,随后娇嗔的道:“宝玉就喜欢乱说,也不知惹了多少口舌,还有你这个小蹄子,以后少在这提二爷二爷的。”紫娟笑着道:“好,紫鹃记下了。”
收拾起散乱的纸笺,紫鹃忽的道:“姑娘,我刚才出去听的老太太房里的丫鬟说,南安太妃打发嬷嬷把三姑娘请去了。”
黛玉走到案几前,轻轻的坐下,寻思道:“我们从王府这才回来三天,太妃又打发人来请,说不定是喜欢三妹妹,要认她当女儿呢。”
紫鹃道:“那为何不是姑娘呢,不管是模样还是才学什么的,姑娘都是无人能极的。”黛玉笑着打断紫鹃道:“好了,你这说什么呢,让别人听到岂不笑话,还没见你这样自吹自擂的丫头。”
“妹妹笑什么呢,说来让我听听。”院子里出来宝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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