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做什么?”上官清歌的柔荑被崇政睿宸一把抓住,低沉沙嘎的嗓音里透着疑惑,更多的是担心,他实在是不能理解上官清歌的意图。
“酒精只能暂时的消褪他的体热,若是不弄清楚发热的原因,就解决不了问题。”上官清歌斜睨向那张镌刻的俊颜,一脸正色肃然的道,崇政睿宸粗粝的大掌,缓缓松开她的柔荑。
上官清歌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用事先准备好的玻璃片接上血滴,虽然没有足够的条件,可是她还也必须试试,这是医者的职业敏感,连她也觉得蹊巧的病情,那就确实有问题了。
“哪里痛?小墨,你到底身体哪里痛啊?”赫连思霁紧张的赶紧上前,细心的检查着小墨的身体,究竟是哪里受了伤?难道是她大意了?可是方才清歌姐姐也没有发现小墨有受伤啊!
上官清歌不准任何人打扰,自个儿单独关了起来,守候在小墨身边的崇政睿宸正准备盘问赫连思霁,小墨在宫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突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婢女急匆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七皇子,您不要为难奴婢……”
下一瞬,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崇政清岚站在大门口,犀利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赫连思霁,低沉沙嘎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果然是你,你究竟是谁?手中为何会有本王的令牌?”z
却就在这个时候,床榻之上的小墨嘴里嘤嘤的哼了两声:“花花姐姐,花花姐姐,痛,好痛……”,他的哼声即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同时也令人担忧不已。
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崇政清岚注意力也转移到小墨的身上,忍不住蹙紧了眉心,眸光移向崇政睿宸低沉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崇政睿宸同样一脸担忧之色,上前一把抱起小墨,他的体温终于降下去了,人也清醒了些,可是粉女敕小脸却露出痛楚之色,总是不停的叫身上痛,胖乎乎的小手一会儿模着胸口,一会儿模向肚子,弄得一旁的几个大人也有些担惊受怕起来。
崇政睿宸哪里还有早朝的心情,吩咐桂公公去宣退朝,顺便将有事启奏的折子送到御书房,等他一会儿得闲,再去仔细的看看。
赫连思霁也同样吓得不轻,吱吱唔唔的说不出半个字来,看着咄咄逼来的高大身影,她竟然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去把太医府的那些人全都叫来。”崇政睿宸冷着一张脸,浑身透出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一旁的婢女应了声赶紧的朝外奔了去。
也不知道上官清歌在做什么,好一会儿过去了,也不见她的人影儿,崇政睿宸实在是没法等下去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得过一个诸葛亮。太医府里那一群人,希望合在一起也能管点用,如今也只能试试了。
团。幻裁,团裁。“好痛,新爹爹,小墨好痛……”小墨窝在崇政睿宸崇的怀里,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粉女敕的小脸看上去着实让人心疼,宗政睿宸的心的揪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