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
镇老爷府。
镇老爷,相当于县太爷一样的级别,只不过县太爷管理整个县城的大小事务,而镇太爷只需要管理一个小镇的事物而已。可你还别看着官小,油水那也是很丰厚的。就像现在这个镇老爷,他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由于善于专营,拿钱买了一个镇老爷,那钱财银子可是滚滚来啊-
……璃歌笑……
“你知道屠剥皮的老巢在哪里吗?”
“你,,你,,,你是谁?要银子还是要金子,你,,你,,你尽管开口,只要我拿的出来,你尽管开口,”到了此时此刻,镇老爷还一直以为只要有银子,他就能活命了。
“哈哈哈,还是丹桂会说话,”镇老爷一口喝掉丹桂手里的酒,却未吞咽,含着救,直接吻上丹桂红艳艳的朱唇。用力吸允着她嘴里的蜜液。手抚模上哪柔软的高耸。用力的揉捏。
“哈哈哈,镇老爷,不知道你派人去请屠某人来走什么?”屠剥皮拖着肥胖的身子,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
“哼哼,你以为我是为了银子来的吗?”屋顶上的黑衣男人冷哼了几声,“我不妨告诉你,我是为了取你狗命而来的。”
“哼哼,你别因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说。”
“哼,你还想保留你的狗命,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啊,,,”听见有刺客,丹桂吓得大叫一声,赶紧爬到桌子底下,躲起来。浑身颤抖不已。
联们保我能联我。“大胆老贼,你即为父母官,不好好治理一方,却任由屠剥皮欺凌乡里,当街强抢民女,你还在其背后为他撑腰,今天本公子就未免除害。替射进造福。了解了你的狗命。”一袭黑衣,一位蒙着面的男子手持长剑,矗立在屋顶上,冷冰冰的话语让镇老爷吓得心都破了。
“好。正合我心意,你啊,太诱人了,我都害怕在这要你了。哈哈哈,”镇老爷吃力的抱起丹桂,准备朝里屋走去。
“好好说,哼。”镇老爷捂住自己还疼痛万分的手臂,“屠剥皮啊,屠剥皮。你当街强抢民女,可有此事?”
“好,好。”没有意思犹豫,镇老爷立马答应,现在只要能保命,叫他卖母都愿意啊。“但凭大侠吩咐。”
“恩。”丹桂申吟出声,倒不是多少**。只是做她这行的,该怎么做还是心里有数的。“爷,丹桂不及了,我们进屋吧。”丹桂轻轻的咬着镇老爷的耳朵,呼吸急促的说着。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是敢背着我阳奉阴违,下次我来找你的时候可不是一只手臂那么简单了。”
“是,是,是,”下人一边走,觉得奇怪极了。
“来人啊。”
“派人去把屠剥皮给我请来,另外再派人去把他在镇郊的院子给封了。记住,速速去办。”镇老爷也怕。怕慢了,这事就生变了。
“爷,”丹桂抱怨睨了一眼镇老爷,心里虽然气愤,却也不敢太凶悍。“爷,你怎么就这样把丹桂丢在地上啊!”
“爷,来丹桂敬你一杯。”丹桂,飘香院的头牌姑娘,此刻一脸媚笑的望着搂住自己腰的糟老头子,瞧他头发也白了,眼窝都深深陷下去了,完完全全的纵欲过度。才五十出头,却落得如一个糟老头子。如果不好好休养,怕是命不久矣。
“知道,知道。”
“知道,知道。”镇老爷拼命的点头,抬起头才发现,那个黑衣人早已不见了。
“老爷。”一个下人走到镇老爷身边,恭敬的问道,“老爷你有何吩咐。”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睡着了。
“谁,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现出原形。”镇老爷捂住鲜血直流的手臂,破口大骂,要是以前,有一点声响,家丁和护院都会立马跑出来,可是今天却例外了。
“那你派兵去把他的老巢给他端了,把他强抢的民女救出来。”
“额。”屠剥皮回忆着,“镇大爷,冤枉啊。小的遵命会做这种坏事呢?老天爷给我作证,我要是做过这样的事,我天打雷劈。”
“额,好像有吧,”
一听自己还有活命,镇老爷喜从心来,“大侠,大侠,你说,你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也是义不容辞啊。”
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感叹自己刚刚死里逃生啊。
但是,固若金汤只对那些低级的杀手有用,如果是武林高手,那就不一定了。
但是,这些可不是丹桂该担心的,她只看见镇老爷兜里的银子,金银珠宝。管他什么时候去见阎王呢?
刚刚还怕的要死的镇老爷此时却大义炳然,拍着胸脯保证。可以活命重要,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取他性命。镇老爷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他还不想死啊,他贪污了那么多银子,现在还没来得及好好逍遥快活,却要死在这人剑下。他不甘心、不甘心啊。“小的知道错了,求大侠网开一面。”
可他还没像以前一样坐到椅子上,等着家丁送上好茶,就被几个大汉拿着大刀架在脖子上。吓得他差点尿裤子。“镇老爷,镇老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到现在屠剥皮都还不知道他到底那得罪镇老爷了,是他银子孝敬的不够多么。应该不是啊,因为每次要孝敬多少银子都是镇老爷开口,他要多少就给多少的啊。
屠剥皮,这家伙又惹出什么大麻烦了,虽然他一年到头会孝敬自己很多银子,但是孝敬他银子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一个屠剥皮。一翻衡量后,镇老爷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此刻。镇老爷正在享受着美人在怀,美酒在手,佳肴在桌,醉生梦死、纸醉金迷,飘飘欲仙的,神仙都比不了的舒坦。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飞镖飞快的飞过来,深深的刺进镇老爷的手臂上,疼的他惨叫一声,手一松,丹桂就这样华丽丽的摔倒在地。
这老爷不是和屠剥皮蛇鼠一窝么,什么时候起,他们开始狗咬狗了。
镇老爷嘴上虽然凶悍非常,心里却在打着寒颤。
镇老爷用贪污来的银子,修建这个还算坚固的房子,以防有刺客,他有了银子最怕的就是死,不然他贪污来的那些银子可怎么办。
“那就是有了,”
“恩。”
“好,大胆屠剥皮,纵容手下,当街强抢民女,罪不容赦,立刻打入牢房,交给县令大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