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是你,见到皇上的免死金牌还不下跪,你想欺君么。”县太爷勃然大怒,还未起身,颤抖着手,指着破口大骂的管事。
这次他要栽在这不识货的白痴手里了。为了贪图那几两银子,接下这烫手的芋头。现在好了。一个弄不好,别说官位了,就是小妹也不保啊、
“县太爷,你明明答应我……”
“不可能,你是假的。”真正的已经死了。
“你也先不要喊冤枉,你还是老实招来吧。可不要等到酷刑加身,你才后悔没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巧汐一脸的严肃,还真像个办案的包公呢?
“你这杀千刀的狐狸精,居然狐假虎威。要让我们家老爷屈打成招,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啊。老天爷一定会惩罚你的。会让你生不出儿子,生儿子也没。”
“冤枉。”
“冤枉。冤枉,你不能想要桃花村,就冤枉我,虽然你有皇帝老爷撑腰,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在朝廷也是有人的。”见巧汐理都不理他,以为起到了恐吓作用。继续说到,“我大姨的姑妈的姊妹的舅妈的表姐的姨妈的大伯在朝廷为官,而且还是大官。哼哼,识相的话就赶紧放了我。”
“冤枉啊,这简直太没天理了,居然要屈打成招。”她就是管事的娘子,桃花村有名的泼妇。最拿手的好戏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平时欺负乡里的人习惯了,一副唯我独尊。此刻她还是以为她这招能吃的通。
“县太爷做主啊,不然民妇就被打死了。”管事娘子嘴角挂着血,身子也被架住,动弹不得、
“县太爷,你可别想过河拆桥。”
“县太爷,冤枉啊。”
“县太爷,如果我是你,就立马把这管事的个抓起来,然后严刑拷打。看他招还是不招。”看来这管事的为了桃花村还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啊。既杀人,又掳人。现在最主要的是那孩子和他娘亲去哪里了。
“县太爷,最近这附近可有什么命案发生么?”看管事那么肯定,那么这写下契约的人就回不来了。死人怎么能回来。
“可不是,管事的,你可的想清楚了在说,”巧汐故意漠视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幸灾乐祸的开口。“我们县太爷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县太爷,你说是吧。”
“哎,哎,夫人有何吩咐。”
“哼,不就是你的亲戚么,还不知道这亲戚还记不记得你这个亲戚呢。”火冒三丈的一脚,直接踹到了管事的腿间,疼的他咬牙切齿,“别以为你狡辩就会蒙混过去,说,,那女人和孩子你弄到那去了。”
“啊。”县太爷明显吃了一惊,不是来判一个财产归属的问题么,怎么又浓出了一个杀人命案。他这县太爷是怎么当的。“但凭夫人做主。”
“回老爷,有。”捕快思索了一会,“年前,在沿河城一条乡村小道上,曾经发生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个年轻男子,被乱刀砍死。我当时看见的时候,隔夜饭都吐了出来,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大毛叔,先别打了。”巧汐也不是真被气糊涂了。她只是要杀鸡儆猴,让那些心存侥幸的人看看。“我知道,你们其中一定有人一起参与了,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老师交代,我可以代替皇上免去你们的死罪,活罪也免了。”
“夫人有何看法。”
“夫人,这。”县太爷也心虚啊,他还出来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女人呢?
“女子到没看见,只是有几个包袱,里面有些女子穿的衣服,还有几件婴儿穿的棉袄。”
“好。你们都挺好了,现在就把这个杀人犯给我抓起来。”一声令下,几个人高马大的捕快立马就把管事的架起来,按在地上。“我是被逼的,江南赵家”
“扑通。”一个人跪在了巧汐前面。大喊。“夫人饶命。小的招了,小的招了。”
“是吗,你就这么肯定。”巧汐见管事那一脸肯定,觉得这件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是是,是是,”县太爷此刻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盛气凌人。眼里也没有猥琐,有点智商讨好。
“是,是,是”县太爷此刻出来点头,还能说什么。不过他心里最哀怨的还是,他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再跪,这是所有人的心声。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巧汐了。
“来人,给我把这泼妇抓起来。”巧汐一发话,两个捕快就抓住了管事夫人。人是抓住了,但是嘴巴还是不老实。
“管事的,你承认我是桃花村的主人吗?”巧汐单刀直入,不拖泥带水。她想要速战速决,而不是慢悠悠的像蜗牛一样爬。
“给我扇她耳光,狠狠扇,只要你打的我满意,我就把你一年的田租给减了,,不,不,,是五年,五年也太少了,,,十年……十年,,,给我打,狠狠打……”大清早,她还没吃早饭,他们就把县太爷都给请来了。
“还敢喊冤枉,你没发现么,这纸里面有留下暗语,证明当初是你逼着他写下的,你说一个男人为了保护他的什么人才会心甘情愿死在你的刀下,可惜你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在这其中留下暗语,也没算到那人根本就不是你要杀的人,他只是一个路过的倒霉蛋。而你要杀的人却莫名其妙才出现,”巧汐说完,一瞬不瞬的的盯着管事的反应,
“那当然,我可是有二爷亲笔的书信。”管事一脸的自信,可是这份自信却有点虚假。“我现在就拿出来给你们看。”
“那马车上可有女子。”一个男人不可能那么快就束手就擒,而且还是一个那么有智慧的男人。除非有人那什么威胁了他。
一些村民不忍心的转过了头,这女人虽然坏,平时也很喜欢欺负乡里,可是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来,所以会不忍心,一些却用力大喊打得好,这婆娘平时就会欺负他们,是该好好打,打的越重越好。还有一些却愤怒了,他们会愤怒,只是觉得脸面没有了。
一听可减十年的田租,大毛叔掀起袖子,一巴掌狠狠的甩了过去,立马就把管事家娘子嘴角血都打出来了。
偏偏遇上一个比她还不讲理的主。
原来猫腻在这。
县太爷一听,脸色瞬间成了猪肝色。人还跪在地上,顾不得父母官的形象就对管事的破口大骂,“你别血口喷人,什么叫过河拆桥,你可知道,诬陷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
县太爷努力想了一会,“捕快,最近我们这个县城可有命案发生。”县太爷其实就是一个甩手司令,他怎么可能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命案发生……
县太爷接过,随便看了几眼上面的字,就把纸递给巧汐“夫人,你看看。”
只见他额头上开始冒冷汗。嘴角也开始抽搐。
巧汐接过,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字,字体潦草,却又充满韵味,这是一个男人的笔迹,巧汐忽然觉得好笑,刚刚想把纸还给县太爷,就在一瞬间,巧汐却看见了这纸上有玄机。第一行第一个字,第二行第二个字,第三行第三个字,直到最后一行最后一个字,居然能连成一句话,
巧汐满意的点点头。把纸递给县太爷,“县太爷,对这起案件,你有什么看法。”
所有人都觉得奇怪,怎么现在又扯出一桩人命案了。
所有听到的人都唏嘘不已,什么人这么狠心哦。
气得巧汐吹鼻子瞪眼睛,“大毛叔,”河东狮吼功震而众人耳朵都发麻。
现在还出口伤人,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看来只要直接在加一点火候,他就会招了。偏偏半路里跑出一婆娘来。
管事的模索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上面简单的写着几行字。“县太爷,你看看,就是这张,这就是二爷写的让渡书,”
管事见大势已去,竟然连挣扎都不想了,只能傻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娘子。然后颓废的低下了头。
管事还想说着什么,县太爷害怕的大喝一声。“跪下。”
见没人理会,但是有几个人已经心虚的低下了头了,巧汐接着说,“你们别以为这事就会这样算了。要是皇上亲自派人下来查,你们就无路可选了。”
见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巧汐小手一挥,“都起来吧。”嘿嘿,做上上人的感觉真好。
面尚化和荷面和。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吃惊不已,光有衣服,那人呢?
这一番话说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有几个人已经明显开始动摇了。
这女人啊,一到气头,那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闻言,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管事瞬间铁青了脸。
“说吧,”
“那是过年之前了,管事的忽然来到小的家,说要小的跟他做笔买卖,事情做完了以后,我家欠他的银子就一笔勾销。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有怎么能放弃呢?所以我就答应了,后来才发现,管事的居然叫我去打劫,这还不重要,他挟持了那位公子的娘子和小孩,最后还痛下杀手,杀了那位公子。”
“那孩子和他夫人呢?”人死不能复生,只求还有人能活着。然后把他们送回去,家里面的老人已经失去了儿子,再也不能承受失去媳妇和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