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兰君轻呼出声,从来没听宫里的老妈妈说起,原来是这么的痛。母后病重,哪里会有人教与她这些东西,她自然不懂得如何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被撕裂的疼痛从身下直达心底,兰君死死的咬住唇,双眉紧拧,不敢再让自己发出一丝方才那种让人懊恼的声音。
腿间猩红的处子之血落在冰冷的青玉床上,在暗夜里,燃起萧子墨眸中浓烈的血色火焰。
他似乎觉察到兰君的隐忍,仿佛故意似的,在她耳畔重咬深啄,他狂野的热情让她感到害怕,他却一刻不曾照顾她的稚女敕,只是尽数酣畅淋漓的释放他的。
不知道被他侵占了多久,兰君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陷入无尽的昏厥中。
梦里,她被人无止境的索求着,纤弱的身子承接他重重的,一浪强过一浪的撞击和侵入,她想喊,却没有一丝力气,唇,仿佛被另一个人的,深深的吻住了,他霸道的舌,与她死死纠缠。
兰君只觉得萧子墨仿佛是陷入了某种疯狂,全身亢奋的火焰烧的灼热,温厚的胸膛中,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很大很大。
初经人事的疼痛和男子一夜未歇的索求,让她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索性她一直沉沉的闭着眼,暂且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日,衣衫凌乱的兰君从昏迷中醒来,讪讪的穿好了衣衫,脸上掩藏着几丝痛苦。房内没有了萧子墨的影子,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她要的蚕王放在青玉床头一个淡青色的瓷瓶里,萧子墨已不见了踪影……
兰君理了理衣衫,遮掩住浑身青紫的瘀痕,拿起青瓷小瓶,快速的从行宫离开,她头都没有回,更不想回忆昨夜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和终生难忘的羞辱。
可她不曾想到,这次短暂的邂逅、诡异的一-夜-情,却注定了她一生的命运……
回到逐月王宫,兰君看着那用自己的清白换来的蚕王,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是在自己的寝殿内呆呆的回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之后将蚕王送去了药师那里烹制调药,又满足的带着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