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乔未离月兑口而出,萧子墨皱了皱眉,她才想起,方才还告诉她锦帕上绣着呢。
“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一次嘛。”乔未离抓住萧子墨肩上的衣衫晃了晃,撒娇似的。
“三郎,母亲叫我三郎。因为父皇在兄弟中也排行老三,我也是。她叫父皇三郎,所以就把三郎给我当乳名。我母亲是杭州人,绣功极好,我眼睛还能看见的时候,见她绣的东西总是活灵活现的。”萧子墨抿了抿唇。
长廊尽头响起匆忙的脚步声:“六王爷,您还是到前殿参拜吧。”是方才带他来的那个小师傅的声音。
“子游来了!”萧子墨脸色一冷,萧子游怎么会来。
“怎么办?”乔未离紧紧揪住萧子墨的衣袖。
后院儿不大,只有一条通到底的长廊,厢房只有前窗没有后窗,跳窗根本不可能,而一出门,就必定会与萧子游碰头……
后院儿不大,只有一条通到底的长廊,厢房只有前窗没有后窗,跳窗根本不可能,而一出门,就必定会与萧子游碰头……
萧子墨静静的坐在桌旁,没有任何动作,乔未离急的团团转,他却依旧唇角噙着笑意。
“子墨,子游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啊!”乔未离拉住他的衣袖。
萧子墨抿了抿唇,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乔未离就战战兢兢的靠在萧子墨身边,不敢再动。
同时间,他们听到了兰君的声音:“小师傅,方才庙里有人来报,说我家三爷被被庙里的香灰羹烫到了,他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
她焦急的拉住了与萧子游一起往前走的小师傅,小师傅诧异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兰君不管僵在原地的小师傅,也不理会跟在她身后的萧子游,直观带着青儿跑到廊下从萧子墨与乔未离待的那间房左边开始,往左,一间一间的推开房门。
当所有的房门大开,没有人。
她稍微慢下了脚步,往回走,走到萧子墨与乔未离密会的那间房,放在门框上的手极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她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猛的一个用力,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