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萧子墨一人,静静的站在门口,薄削的唇紧抿着,漆黑的眸中溢满猩红的愤怒。
他手里还握着方才从集市上买来的发簪,发簪的尖端刺进了皮肉,掌心被割的鲜血淋漓……
萧子墨手里还握着方才从集市上买来的发簪,发簪的尖端刺进了皮肉,掌心被刺的鲜血淋漓。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萧子墨在桌边坐定,看似风轻云淡,袖中的手却一直在流血。
“不知道。”邵清伊抬头有些害怕的看着萧子墨。
与哥哥一起跟着主上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明白,主上表面上越平静,内心就越是风云翻涌。
如果因为弄丢了夫人的事儿而连累了哥哥,那就不值得了。
萧子墨上前,将邵清伊扶起来:“清伊,你起来吧,帮我查一下今天的退房记录。”萧子墨伸出手将邵清伊扶起来。
鲜血融进邵清伊蓝色的衣衫上,晕染成深紫色,他却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伤口,地上躺着那只弯掉的发簪。
“主上,您没事吧。”邵凌担忧的上前,搀住了萧子墨。
“我没事。”萧子墨抬头往门外走去,邵清伊已经从前院赶了过来。
“主上,今天退房的记录在这里。”说着将手中的本子递给萧子墨,萧子墨结果了递给邵凌。
邵凌看了两眼,大惊。
“主上,这里有外邦人入住记录,今天退得房。”
“何以见得就是外邦人?”萧子墨眯起眸子刻意似的问他。
“那日我来客栈时见到过,他们住的是天字房,跟主上的房间在同一层,因为安全考虑,我观察了他们,象牙剑、玲珑佩,还有那个随从的装束,根本不是我西陵人士,我问过掌柜的,说是来经商的。”
“恩,带邵家军堵住乌蒙河夹道所有船只,封锁乌蒙河岸所有码头,封锁所有通往乌蒙的官道,所有人,一律不准通行。”他大步往客栈的马厩走去,顺手牵了邵凌的马。
“主上,一定要这样做吗?”邵凌拦住萧子墨继续往前走的步子。
“邵凌,你想违背本王的意思吗?”萧子墨翻身上马,睥睨着一院子跟上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