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带着心慌急切的索取,动作近乎粗野,她没有再退让,试着迎合,来诉说这许多日子以来,像烈酒一样浓浓的依恋,而这样的回吻,更加助长了他侵袭的火焰,无法浇灭,无法阻止。
他的手,流连在纤弱的肩头,极力抑制住想一把将她的衣衫撕得粉碎的冲动,勉强控制着,将深吻改成了浅尝,才忽然发现自己的抑制力,竟然如此的薄弱,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强大和冰冷,几乎全面溃散。
到最后只剩下的绵延良久的心神荡漾和浓郁的渴望,他,想要她,此刻就想……
寒风乍起,过窗而来,他将她抱入怀中,她轻盈的身子,柔若无骨,温软的倚在他怀里,很奇怪,身上的烧竟然退了,没有半丝病着的样子。
未点红烛,映着一院冷月之光,他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挤了上去。
他锁住她澄净透亮的眸子:“兰君,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担心死了。”他骄傲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瞳中带着几丝清浅的怨怪,将她揽进自己宽阔的胸膛,仿佛她会跑了一般。
“我一直都在房里睡觉啊,什么时候跑出去过?你回来这么晚都是在找我吗?手心怎么了,怎么这么深一道伤口?”
她并不知道在自己昏睡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想继续说什么,却住了口,借着月光看到他掌心的伤口,心疼的悸动了一下,低头抠着苍白的指甲。
他却得意的笑了,唇角勾起,俊美如神邸:“你在担心我?”他轻轻的皱起眉,在暗夜里模索着捧着她苍白的脸,让她晶亮的眸子看着自己。
“我没有。”她回答的很直接,直接的让他的心陡然一冷。
“你说谎。”他紧抓住她的手,让她在他面前无处遁逃,他要她说担心他,只要一句,他就能即刻化了,被她片刻的温柔给暖化,被她半句软语给暖化。
可她从来不是会甜言蜜语的女子,她转过身,从他怀里挣月兑开来。
“我没有担心你,我只是担心再出现一些这样的意外,再碰到一些不想碰到的人,我的身份,会被有心人查到,这样便会威胁到我们苦苦经营了许久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