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倚强凌弱,我欺负他之前真得不知道它比我弱。这是大叔的逻辑,大叔的胆子真的很大。酒壮熊人胆,他是熊人、我可以肯定
“信不信我把你们这些当兵的通通杀光”面对挑衅连长发火了,“你敢,信不信我把你们这全掀了”。
绳子的一头绑在了窗棍上,另一头系在靠墙的大衣柜上,湿透的衣服搭在这简易的晾衣绳上。水滴答滴答落在脸盆里,被窝里的人越来越多,绳子上的湿衣服也相应的越来越多,祸从天降的成语大家都曾听过,但祸从天降的事情不一定是人都经历过。李正兴的衣服是最后一个挂上去的。或许这就是书中提到的“蚊子的力量”。相对于柜子来说麻花钢制成的床棍是坚不可摧的。衣柜承受不住衣服下坠的力道在苦苦支撑下终于倒塌了。或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缘故,张新轩被重重的压在了下面。战友们犹如被压在筛子里的麻雀,吱吱只叫。突然间张新轩想起了一篇上学时的课文《少年润土》。
老张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后面所发生的事,严重的后果超乎张新轩的想象。今天的事,生气的不会只有张新轩一个人。对于管理者来说,今天的气要不找个合适的渠道放掉。他这兵就算是带到头了。正如葛优说的那句经典名言那样“人心要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张新轩说:“李正兴,去吧副指导员叫过来。不——,是请过来”。
副指导员是连队主抓后勤建设的。也就是我们排的老排长魏云风。眼前的景象闯入魏云东的眼里,留给他的只有惊愕。看着这些昨日的自己手下的“精兵强将”今天这副赤身,残兵败将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或许只有张新轩能感觉到副指导员现在的心情,在他自己看来,自己的兵就是没有爹娘的“小白菜”。谁要二排现在没排长呢。
张新轩走到魏云风的面前,面带怨气说道:“副指导员、排——长,这弟兄们拼死拼活,吃大苦、耐大劳,迎风冒雨赶进度。这吃得是啥?难道这高升了你就什么都不管了吗?最不行弄两瓶汾酒去去寒不为过吧。”
魏云风一声不吭的走了,由此引发的风波竟大大超出了张新轩的意料。
魏云风是主抓连队后勤建设的,但具体的实施者确是连队的事务长。连队的李帆事务长不久前刚刚调走,奔赴新的工作岗位。新来的事务长大家还不怎么的熟悉。事务长是在一间小酒馆找到的。下雨天确实是个喝酒的好时机。事务长正与一位地方大汉把酒畅饮。给人一种“青梅煮酒论英雄”悻悻相惜的感觉。前来讨酒的魏云风似乎扫了事务长的酒兴。事务长随口说出了一句令他懊悔万分的话:“哪有钱买酒,找连长去”。
少数民族的彪悍在这位大汉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略带醉意的他走到魏云东面前,指着鼻尖说道:“事务长是……是我的…朋友,你们要…要是….敢动他….我….我…我把你们统统杀光。”魏云东是军校的大学生,处处以“儒将”自居。像来很少发火。但今天也坐了一回“气急败坏的兔子”。未等他发火。后面传来一声炸雷:“你——敢”。
是连长的声音,因为大家已经看到了那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后面是营长,顺口就是一句:“通讯兵,全营集合,拉两车炸药过来,把这里的花花草草飞禽走兽在给我动一动”。
大汉被惊得一愣,酒意已经醒了半分。或许他已经想不起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但营长的话他却听得真真切切,而且心惊胆跳。屋里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事务长涨红的脸和滴答的雨声,一切都静得有些可怕。
事情的结果往往出乎人们的所料。这种破坏民族团结,让人无法收场的僵局在以后,以团政治部为地方群众放一场电影而了事。电影的名字令人有些难以捉模《父老乡亲》。
事情的起因因张新轩而其,却并没有因他而结束。
既然是老虎团的团长,团长自有自己的虎势和虎威,指着事务长的鼻子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同志们在工地上流血流汗,你倒好,在这里革命小酒天天醉,青梅煮酒论英雄。明天给我上工地上去。就这样事务长开始了自己难忘的“劳改”生涯。
经过半个月的劳动改造,一项养尊处优的事务长向从战俘营中放出来的一样,本来就瘦小的他活生生的一个人体标本。我们的幸福是建立的事务长的痛苦之上的。从此以后,连队的伙食明显的改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