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离开长,期间萧言寒来了一趟长,她就抱病在小院里不出去。宫里的人都在为闵昭仪抱不平,悠心对此不置一词,可是对于悠心,颜容是愧疚而惭愧的。别人说的没有错,虽是偶然,但她因为自己的自私而酿成了这样的情况,是她自己活该。
所以她认命,是她自己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下午,她擦拭好了器物,走出大殿。
闵昭仪带着容陵公主,令药、悠心刚从水榭回来,颜容站在一旁屈膝行礼。闵昭仪叫住了她,转身对着她与令药说道:“你们去针线房看看,夏衣做好了没。若是还没有就快些,再过几日就要去避暑山庄,什么都要准备起来。”
“是,娘娘。”颜容、令药领命。
在颜容与令药离开时,悠心有些担忧的看了眼颜容,这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出长,若是令药有心难为颜容,恐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其实令药并未为难她,出了长令药就去其他地方准备出行之事,与颜容说:“针线房你该知道怎么去的,东西不多你一个人拿得回来。”颜容自然不会不答应,往针线房走去。
路上经过甬道,却突然被人扯进了一扇小门里。颜容惊慌的别过眼看过去,悬着的心才定下来,“小元子?你吓到我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说着长吐一口气,刚才她还以为是什么人呢,吓得她六魂丢了三魂。
这段日子颜容过的并不好,即使在小元子面前故作无视的欢笑,但眼底有掩藏不住的疲倦。她原本就骨架纤细,更是瘦了不少,看上去腰肢盈盈不及一握。
小元子打开门瞧了眼,见四处没人见着。才安下心与颜容说话,“颜容姐姐,我在宫里听别的姐姐说了不少,不过她们那是眼红嫉妒姐姐,姐姐就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别往心里去。宫里的人呆久了,闲的不得了。一点点事就能传成天大的事。”
小门后是狭隘的屋子,颜容弯起眼笑了笑。“没事的,娘娘待我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还要去针线房那儿,就不与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