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地,她会感觉到背部有种冷冰冰的感觉,有几次回头,总是看到方才那故意绊了她一脚,还狼吻了她的男子正冷冽冽地看着她。
她真的觉得很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无奈。
这是想为男同胞向她申诉吗?
可这也太义愤填膺,爱打抱不平了吧!
只是在如今这社会里,这种分手应该早已稀疏平常得很啊,他至于恨得她如此咬牙切齿吗?
那愤懑的眼神老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有种错觉,那就是被她甩掉的男人不是江子鸣,而是他!
真是让人神经错乱的一个人!
她无奈何地叹息,只好尽力将注意力转移到法国男人的身上,尽力让自己显得轻松愉快,完全没有受到他任何影响。
午餐用完后,她借上洗手间注意看了他一下,发现他已经不再注意她了,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在法国男人的陪伴下,她的旅途总算过得不算太寂寞无趣。
晚上九点的时候,飞机总算到了L市的上空。
法国男人急忙掏了张名片出来递给她,笑着说:“这是我的名片,你有空的时候来找我吧!”
她接过,淡笑道:“好啊!”
并没有看,只是随手扔进了小包里。
男人眼睛里闪过一抹失落,再没有跟她说什么。
下飞机的时候,她拒绝了男人要帮她拎包的好意,一个人匆匆下了飞机。
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她比谁都拎得清。
那法国男人不过是她在飞机上无聊时的一个话友,下飞机后,便不再适宜有任何接触。
出了闸口,她意兴阑珊地走着,并没有激动和期待。
十年孤独的生活,让她适应并喜欢了孤独,所以对于有没有亲人来接机,她无所谓。
还是有人来接她的,是夏家的司机,听说是奉老爷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