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乱了。
等范姜红回过神来,人已经在他家、他的房间,她坐在他腿上,两人唇舌交缠,湿热的舌尖不停地舌忝吮着对方,生涩的她气息混乱,呼吸间净是梅仲绍的味道。
“学长……等一下……”
她全身虚软,脑子也一片混乱,无法思考,但是,她好歹是个熟女,很清楚之后要发生的事,她不想全身都是汗臭味……
“学长……唔……”
他勾撩着她的粉舌,将她的甜美全数攫取,根本不让她开口说话。她芬芳的气息,惹来他更狂肆的反应,两人的吻愈加炽热。
“要跟我说什么?”抵着她的唇,他问,凝视着她迷蒙的美眸。
“我觉得很奇怪……”
他是她学长,他们爱抬杠,她在他面前爱耍脾气,她气他把专办离婚的招牌放在“期待幸福”对面,也气每个女会员都暗恋他,说今生的真命天子就是他……
梅仲绍看着她千万思绪的小脸,有无措也有期待,不错,是令他满意的期待。
“你要停止吗?”他认真地问,却不完全肯定自己可以平静放手,他的早已因她的甜美而沸腾。
他低沉地宣告:“我要你。”
梅仲绍低着头,他气息深沉,黑得发亮的眼仿佛可以看透她心底的犹豫和期待。
他们彼此紧贴,没有距离,她感觉得到他结实的肌理,呼吸里更是充满着他醇厚的男人味。
她凝视他的眼,听见他坚定的宣告,她想停止吗?她真的想停止吗?她所谓的“奇怪”并不是和他现在的情形很奇怪,是好奇体内那种前所未有过的躁热。
好矛盾,但她知道,现在已经不是酒精给她的勇气或酒后乱性,她真的想……
“我不要停。”她启口,不自觉地轻吻他的唇角。
“我也停不了。”
“嗯……学长……”她拱起身体,喉间像猫儿般轻轻申吟,娇媚的小脸泛上一抹美丽嫣红。
他凝视着她诱人的模样,眸光迅速转深,吸吮着她丰满的唇瓣,唇舌沿着她白皙柔美的颈项缓慢往下吮吻。
她双手脆弱地抵着他精壮的手臂,浑身躁热难耐。天,这甚至比灌下一整瓶的威士忌还要强烈。
“你有喝酒吗?”她困难地问。
他抵着她的唇,轻咬。
“没有。”
她不相信。
“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他拇指揉着她樱红的唇瓣,深情凝视。
她娇睨地抱怨。
“你让我觉得好热。我应该是愈来愈退酒,而不是愈来愈躁热……”
他满意地笑。
“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因为酒,这是。”
他大手拉开她旗袍的衣襟。
不行……不行……
她挣月兑他的吻,颤抖的手握住他“探访”的大掌。
“学长……”
她的气息急促,红唇红肿,泛着性感的湿润,白皙的脸胀得通红。
“等等……”
她看着他,他的模样很紧绷,仿佛拿出这一辈子最大的自制力阻止自己扑倒她,努力平静地听她说话。
学长真厉害,不像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我想先洗澡。”她说出了愿望。
“就这样?”
“就这样。”
“我不在乎,你好香。”
“我在乎!我一身酒气!”
他噙开了笑,凝视着怀里娇羞的女人。她一直是他放不下的人,从年少到现在,他喜欢她的爽朗性格,也喜欢她的好强,爱她的撒娇,即使偶尔的娇蛮也显得可爱。
“好。”
“害羞了?”他灼热的视线追逐着她闪躲的美眸。
“谁说的?”哼,她范姜红可是好强的女人呢!
他低沉地笑,目光深邃。
“那吻我。”
她气一室,瞪他。
“不敢?”
她昂首。开玩笑,除了好强,她范姜红还很好胜:“谁说我不敢?”
反正和他接吻不是第二次,却如吻了不知多少回合了,她有什么好不敢的!
范姜红举起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嘟起红唇,闭上眼,像只河豚般印上他的。
梅仲绍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恼了,瞪他,轻咬他的唇瓣以示惩罚。
“你该糟了,敢笑我?”
他挑眉,十足挑衅。
“这是小贝比的亲亲方式。”
“小——贝比?!”范姜红眯起眼。士可杀不可辱!她怎么可以败在一个小小小小小的吻上头?当她狐狸精的名号是传假的喔!好,再来一次!
“你等着!”
她闭上眼,用足了感情,轻柔地吻上他的薄唇。一回生二回热,不再紧张得心怦怦跳,她湿软的舌尖微微大胆地舌忝舐着他性感的薄唇,怯怯她采入他口中,勾引他的舌。
只是范姜红搞不清楚,不管是河豚之吻还是性感之吻,只要是她,都能轻易点燃这个男人的。他要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她。
他热情地取回主导权,勾起她的舌回吻。
她呼吸急促,呼,好热……好热……
“学长,你都不用呼吸吗?”她沙哑地控诉。
他轻捏她的鼻子。
“接吻时不用憋气。”
她气不过。
“那是你一直吻一直吻,我气换不过来……”
“那以后我们会天天吻天天吻,说不定你就可以参加憋气比赛。”
天天吻……天天吻……
她还来不及品味心底那种甜滋滋的感觉,也来不及判断这句是不是他的冷笑话,又让他吻得昏头转向。
……
梅仲绍放下她的腿,让她在自己怀里喘气。
“舒服吗?”
他关掉花洒,拉了浴巾擦拭她的头发和两人的身体。
“不知道。”
她气息一窒!心一暖。
学长,真的很温柔。
“喜欢吗?”
“我不知道。”
梅仲绍打横抱起她,回到房间,双双倒卧在大床上。
“真不知道?”
范姜红不知他的打算,只觉得他的眼神很邪恶。
“学长?”
他勾起嘴角。
“我会让你清楚知道自己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