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观、玉观……”
谁呀?好梦方酣,才梦到姐姐前来相叙,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扰人清梦呢?
“玉观,你醒醒,快起来!玉观……”冷君昊边轻唤边往上攀爬,身手矫捷得如一只灵豹。
童玉观困顿的意识正抗议着不想醒来,但耳边不断传来如蚊鸣般的叫唤实在令人不胜其扰,她只好强迫自己慢慢的睁开眼睛。
“谁呀?”她慵懒地询问,一时真忘了自己是个俘虏。
“还谁呀?童玉观,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嚷那么大声干嘛?你想把那些看门狗全吵醒呀?”冷君昊淡淡的责备,却是一副优闲的晃荡在窗户边。
这声音……童玉观倏地清醒。
“冷君昊,怎么会是你?你来干什么?”她瞠目结舌的问着,一时还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
“小姐,你以为我是来干嘛的?”冷君昊好整以暇的坐在窗边,语气闲散的说着,“当然是来救你呀!”
“救我?干嘛要你救,我自己……哎呀!冷君昊,这是二楼耶!你怎么可以这样坐在窗户边?那多危险,别乱动呀!”警告的话语未落,童玉观已如救火般迅速的跳下床,往冷君昊的身边冲过去。
“喂!你干什……哎哟!”
看童玉观像部火车头似的朝自己冲来,冷君昊初时不明所以,直到明白她原来是要阻止他坐在窗边,以免掉下去危险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童玉观冲到冷君昊身前,原本只是单纯的想拉他进来,不过,她却忘了自己被绑着双手根本无济于事;以至于伸出手的同时,不但没有拉住冷君昊,反而将他往外推去。
“啊!”惨叫不只来自于冷君昊,更大的尖嚷是来自于肇祸的童玉观。
说时迟那时快,童玉观看到冷君昊往后仰跌下去时,来不及细想自己刹那间痛苦的揪心所为何来,下一秒她也跟着他扑跌下去。
“冷君昊!”
“玉观!”
双双撕心裂肺的狂喊,都有着为对方担忧的心绪与爱的关怀,且两人下坠的同时,彼此都有着为对方做垫背的决心。
“对不起,我不是……冷君昊,我……”太多的抱歉,却因急速灌入口鼻的冷风而教童玉观说不清楚。
“我知道,没事,玉观别怕!”冷君昊当然了解童玉观的心思,更因为她眸中隐含的泪珠而悸动不已。
其实冷君昊早在自己跌下之际,已抓住了他原本攀爬用的绳索。所以,他们虽是意外的坠跌,还好两人皆毫发无伤的安全坠地。
“玉观,你……没事吧?”
冷君昊以粗嗄的声音说道,一张脸也骤变严肃,不是因为保护童玉观而微摔痛了背脊,全是因为两人摔跌后,她的娇躯竟然跟他交叠成亲密得让人喷鼻血的姿势;再加上她还未解开的双手,行动不便却又亟欲起身,数次不成反在他身上磨蹭的结果。
“玉观,你别乱动啊!”他忍着自己蠢动的,出声阻止。
“我哪有乱动,我只是想爬起来而已。”
童玉观无辜的解释之后再一次企图起身;而再一次磨蹭的结果,自然又引来冷君昊的一声申吟。
“我压痛你了是不是?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的想赶快爬起来,可是……”
看着自己整个趴在冷君昊身上的模样,童玉观无奈的说着。
“拜托!玉观,你只要别动就好。”
闻着童玉观身上独有的体香,两人激情缱绻的旖旎风光,又不请自来的浮上脑海里;而原本为了稳住她的一双健臂,也因为强忍着要她的,而忍不住微颤着。
“什么别动?我压着你,你怎么起来?”童玉观率直的质问,却不知道自己张合的红唇,此刻看来是多么的诱人神魂。
“相信我……”
汪!汪汪!
突地,一道狗吠声从远处传来。
冷君昊顿时因此而松了口气,否则他逐渐溃堤的理智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呢!
“嗯!”点点头,童玉观并没有发现冷君昊的异样,只是急催道:“糟!他们放狗追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喔!”冷君昊匆匆解开童玉观双手上的绳子后,带着她循着他来时的路准备离开。
可是,身后的狗儿越吠越凶,也越追越近,冷君昊带着童玉观自然也越跑越快。
“玉观,我留下来善后,来!你踏着我的肩膀先翻墙过去,墙后自然有人接应你。”
冷君昊不由分说的将童玉观的娇躯顶上自己的肩头,硬是帮她翻墙过去。
而后,冷君昊再以迅捷的身形穿梭在围墙周边的矮树林间,迅速撒下一片绿色的粉末以杜绝狼狗的追击后,这才越过围墙扬长而去。
“君儿,你怎么了?”
冷君昊才进入住处,便瞥见一向很少受伤的妹妹冷君儿,正用着药酒推拿手臂上的瘀伤,不禁关心的询问。
“还说呢?都是为了你那个母老虎的女朋友!”冷君儿噘唇抗议,但并不是真的生气。
不一会儿,她停下手边的推拿动作,迳自倒了一杯水喝后,才又继续道:“我是去接应她耶!可是她不但不跟我走,还硬是执拗的说要回去帮你,我一时拦不住,又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只好跟她干架喽!”
“后来呢?”拿起药酒,冷君昊自动替妹妹推拿瘀伤。
“后来,我想只要架她回来就没事了,没想到她的功夫还真是不错;我一时拿她不下,又怕她真转回去会误了你的事,只好引她边打边走,至少先离开那块是非之地再说。结果你也看到了,我拿她不成,自己反而挂彩啦!”
“她现在怎么了?”冷君昊不放心的走近床边,看童玉观此刻鼻息均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他自然伸手,温柔的拨开散乱在她颊边的发丝。
“没事,只是动用了一点迷药。”冷君儿的脸上,有着对冷君昊淡淡的歉意。
“对不起!扮,我不是故意的。”
“不怪你,君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冷君昊宠溺的模着妹妹的头,接着道:“先去休息吧!”
“哥,你爱上童玉观了,对不对?”冷君儿在门边止住脚步,好奇的回头问着。
“傻丫头,我也很爱你呀!”冷君昊走向前,搂了搂一向爱调皮捣蛋的妹妹,然后宠爱的道:“快去休息吧!要你做了那么多事,万一累坏了身子,就算老爸、老妈不追杀我,我也会心疼的。”
“才怪!你的心应该全都在童玉观身上才对,哪有空理我呀?”
瞄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童玉观,冷君儿故意用着暧昧的语气俯在冷君昊的耳边取笑着,一颗古灵精怪的脑袋,想的全都是对哥哥的撒娇与捉弄。
自从接管龙帮以来,太多太大的责任,使得哥哥的生活变得太过严肃;她虽然可以帮忙,但毕竟能力还是有限。
像上次,奉哥哥之命去火烧夜总会的七号厅,做做样子,借以引开杨瀚,好让他能顺利救出童玉观;没想到她一个不小心,不但全毁了七号厅,还差一点波及隔壁的六号厅。而这次更糟,不过是接应个人,她却弄伤自己,还被迫用迷药才能顺利将童玉观带回来……
唉!撇除自己所造成的灾害不说,她之所以源源不绝的提供手足爱,也是衷心希望她这位对女人一向没空搭理、要不就是酷着一张脸让人退避三舍的哥哥,能找到一个真爱一生的伴侣。
到时候不只她高兴,相信他们那一对此刻正远在法国游历的爸妈会更开心才对!
“好、好、好,我永远都爱你可以了吧!小调皮,快去休息吧!”再让妹妹这么调笑下去,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我要你陪我。”冷君儿耍赖赖在哥哥身边,一副连路都懒得走的样子。
啧!差八岁,又得宠,就是有这个好处!
“咦?你今天特别赖皮喔。”虽然奇怪妹妹难得黏人的个性,怎么今天会特别不一样,但冷君昊还是捺着性子半哄半催的陪她回房。
而一直到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早已醒来的童玉观这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憋在胸口的闷气。
冷君昊,为什么呢?为什么他对身边的女子这么宠爱?搂抱她也就算了,还卿卿我我、口口声声地对她说永远爱她?
那她呢?她童玉观算什么?
泪,不知何时已滑下童玉观的双颊,一股深沉的绝望感亦充塞她整个脑际;痛心的感觉,更是强烈到几乎使她无法正常呼吸的地步。
此刻她的脑海里,除了冷君昊和那名女子相拥的身影,还有那口口声声的爱语,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童玉观再也忍不住溃堤的泪,一股不想再见到冷君昊的心绪紧紧攫住她破碎的心房,她无法厘清,也不想深思,翻了个身便下床夺门而去。
泪,在纽约深夜的风中被吹干了,可童玉观的心情依旧沉重。
踽踽独行在这陌生的街道,童玉观除了不断的自问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却不敢剖析自己内心真正的感觉。
从不曾恋爱过,童玉观不知道自己对冷君昊的依恋与牵挂,是不是算是已经爱上了他,但看他怀抱着其他的女孩,且对她说着爱语,心中的那份痛,竟有如撕心裂肺,更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压碎一般,令她痛不欲生,也让她几乎承受不起!要不,她也不会躲着逃开。
“喂!小妞,怎么啦?是寂寞还是睡不着?要不要我们哥儿俩陪你啊?”
童玉观在泪眼模糊之际,倏地有两个黑人就这么杵在她眼前,流里流气的行为与暧昧的言词,让她一怔之后,怒气也跟着上升。
这些闲杂人等怎么这么讨厌,她不过是想图个清静,却无端的跑来骚扰。
“让开!”眨掉还残留在眼眶的泪水,童玉观冷凛着语气大喝。
“哇!好凶!”其中一名兴奋的怪叫一声,手舞足蹈的扭动着他至少一百八十公分的躯体,侧头对身旁较矮的人叫道:“艾顿,怎样?这个妞够辣吧!看来我们今晚会爽歪了。”
“嗯!”像是颇有同感似的,艾顿搓着双手点头如捣蒜,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童玉观不动,只是冷眼的盯视着眼前这两个黑人。
唉!早知道纽约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她也一直小心,谁知遇上冷君昊后,不但失去了心,连原先的计划也走样了。调查杀死姐姐的凶手一事没有进展不说,如今又徒惹心伤。趁着冷君昊陪那名女子回房的时候,她不告而别又不辨方向的乱走,难怪会迷失在纽约这样错综复杂的巷道里。
“喂!艾顿,上呀!快替我把这个小妞抓住,我要先爽一爽,快去!”
看她半天都不说话,黑大个儿当她是在害怕,又见她孤身可欺,且纤细又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引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好,我来了!”随着艾顿的话声刚落,他以一记饿狼扑羊之姿向她扑击而去。
砰!
“哎哟!”
暗夜里淡淡的月光让人看不真切,而欲求不满的男人也不会有太多的心思去想其他,所以,当童玉观半矮身子躲过艾顿扑来的身躯,并迅速转身对他使出一记回旋踢之后,哀号的鬼叫声响起,艾顿早已倒在地上了。
“哈哈!艾顿,我看你是醉了,居然连个小妞都抓不住?”黑大个儿扶起艾顿嗤笑着。
“我……”艾顿欲言又止的甩甩头,他还真的是没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吃瘪的。
“闪!让我黑熊亲自出马,抓住她让你爽一爽。嘿嘿嘿……”笑声未落,黑熊已以手变爪,带着婬邪之念,对着童玉观的胸部抓击而去。
“不要脸的东西!”
童玉观边骂边疾退二步,借以摆月兑他魔爪的攻击;一方面调整自己的步伐,随即下手不留情的跟黑熊开打起来。
霎时,暗巷里拳风呼呼的声音不断传来。
“别玩了!小妞,听我的话,乖乖的跟我们兄弟俩回去;如果伺候得我们快乐,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些钱花呢。”
没想到黑熊的手脚功夫还不赖,表面上跟童玉观打得是难分难解,却还能够游刃有余的谈笑风生。
只不过,那婬声秽语只有使童玉观更是火冒三丈罢了。
“少啰唆!表才会跟你回去!”
童玉观边回嘴,可手脚却不敢稍有停歇。因为,只不过是数招的对峙,她已可感觉出黑熊不比艾顿那个草包,他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练家子。
“别再逞强了,小妞,你是逃不过的,还是乖乖听话跟我们回去吧!要不,如果将你打伤了,那我们今天晚上的乐子可就不精采了。”说话之间,黑熊又是轻松出手。
“啊!”一声惊喊,童玉观狼狈的跌退数步,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跟黑熊打下去。因为她发现,黑熊跟她对打的招式,不但没有招法可循,而且还招招轻浮;他几乎是每一出手,都是对准她身上每一处女性的特征下手轻薄抓捏。
所以,童玉观不但又羞又怒,且怔忡之间,居然让黑熊有机可乘。
只见他双手打直,一上一下正好对准童玉观的胸部与私密处抓捏而去……
一口怒气还来不及转顺,羞愤的心情也来不及调适,迭退的步伐受阻于身后的围墙;才一眨眼的时间,她已被黑熊给反锁在怀里动弹不得,而且他一口黄牙已朝她俯首而来。
老天!这下流、无耻之徒居然想吻她?这多恶心呀!
才觉得恶心,童玉观的胃已感到一阵难忍的翻涌。
“放、开、我!”强忍住反胃,她偏头躲过狼吻,然后咬牙沉声怒喝。
“那怎么成!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擒住你,都还没好好享受,哪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开你?来,先让我亲亲!”
黑熊再度欺身向前,噘起的唇随着童玉观左闪、右躲,就是不愿放过,且颇有一副不亲吻到她绝不罢休的态势。
童玉观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被黑熊锁住的身躯早已失去制敌的先机,且根本躲无可躲。情急之下,她只好放弃这毫无意义的闪躲,干脆朝黑熊的噘唇迎接而去,张口就咬——
“呀!唔……”
没想到会被自己困住的女人反咬一口,黑熊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下唇瞬间传来一阵剧痛且伴随着一丝刺鼻的血腥味,他才骤然放开童玉观;只不过在放开她的同时,黑熊却因吃痛与不甘心,所以举手握拳,在童玉观还未松口的刹那间,对准她的前胸重击一拳……
“恶!”
胸口被重击的闷痛,有如撕心裂肺,再加上娇躯止不住的往后疾退,童玉观不但后脑勺撞上身后的墙壁,就连后背都无法幸免的撞上了墙。
晕眩再加上胸前的拳伤和背痛,还有口中不知是黑熊的还是她的血腥味,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几乎使她狂恶不止。
“可恶的臭□,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咬我?”黑熊半捂住唇上的伤口,咬牙切齿忿然的说着。
那庞大的身躯犹如地狱来的使者一般,一步步的朝着还跌仆在地上、恶心不止的童玉观前进;一双如蒲扇大的手掌更如鬼魅的魔爪般,瞬间就将快吐晕了的童玉观攫住。
“嘿嘿,你跑不了了。”
“你放手!”虽然说是自己的杰作,但看见黑熊满口都是鲜血的样子,她还是觉得触目心惊。
“住口!你没有资格命令我。”黑熊使蛮力将童玉观整个压躺在地上,看着她挣扎不断,却又无力挣月兑的模样,他才满意的继续说:“这是你自找的!原本我还可以对你温柔一点,但是现在……嘿嘿,我要让你尝一尝敢咬我的后果!”话声方落,随着嘶的一声,童玉观的衣服瞬间已被黑熊撕下一大半。
“住手!你不可以……”
童玉观又惊又怒,身体又被黑熊压制得根本无法动弹,再加上被撕开衣服,在微凉的夜风中感到阵阵寒意,她简直是羞怒得无以复加。
懊死的头,为什么越来越晕?该死的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小心?
“谁说我不可以?哈!版诉你,我什么都可以!”截断她的话,黑熊暧昧的说着,一双大手更是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四处游移。
包可怖的是,他的手劲随着他身体的亢奋愈来愈重,几乎已达变态凌虐之势。
一阵带着羞辱且恶心至极的感觉,此刻正令童玉观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不!住手、你住手!”
即使在知道自己是一个孤儿,且承受亲人来不及相认便遭人杀害的悲伤,她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助过;但此刻,她只身在异地,又身受重伤被迫躺在这陌生的巷道,且即将被一个黑人□,一股无助且绝望的泪水忍不住急涌出她的眼眶。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呀!
想轻生,但她还没有查出杀死姐姐的凶手,尚未替她报仇,她怎么可以那么做?
可无助的躺在这里,袒露着前胸,她尤其无法接受这个黑人在她身上乱模所引起的那份全身寒毛都竖起的恐怖感觉,还有他此刻带着婬邪且狰狞的面孔,得意洋洋地朝自己俯身而下的那种惊悚。
不要呀!老天!她死也不要遭到这个黑人的蹂躏。不要——
“救命啊!”童玉观无助的呐喊求救,却发现声音喑哑,根本连自己都听不真切,哪还能指望有人能闻声相救?
“别喊了!这个地方偏远,连大白天都没什么人迹,何况是现在,谁会来救你?”黑熊得意的打断她想求救的企图,幸灾乐祸的说着,一双大掌自然也没闲着的继续蹂躏挣扎不休的童玉观。
不!她不相信,她才不相信自己的运气真的背到这种地步。
虽然她是一时不察,也可以说是轻敌了些,才会着了黑熊的道;但是,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自救的,她想。
冷君昊!就在童玉观心慌意乱之际,冷君昊的名字突然跃进她的脑海里。
对呀!他不就是纽约华裔龙帮的帮主吗?虽然她从不相信冷君昊戏谑的说要她做帮主夫人的事是真的,但如今身处危险之际,不知道借用这个头衔行不行得通?
“喂,小妞,我说过,不要再挣扎了,没用的!痹乖的听话,好好的伺候我,老子一爽,说不定完事后还会放你一条生路。但要是你那么不识好歹,哼!”
冷哼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尤其是黑熊脸上那种势在必得的神情,让童玉观对自己的处境更加的绝望。
唉!枉她学习了一身的好功夫,没想到临阵对敌,会遇到这种婬邪下流的招式;要不然,她也不会……
罢了!再哀声叹气、自艾自怨横竖也救不了自己,而此刻情况危急,她也不管龙帮帮主夫人的头衔管不管用,只要是能月兑困,她都决定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