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赛道上后,慕容凉驳严格的做好梦萝的骑马讲授师,可能为了争一口气,就算两人在某些地方有争议,梦萝也会退让,她的心里打着小算盘,哼,等我将骑马学好了,超过你,看你还会不会随便轻视别人?!
……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整个上海滩便掀起华灯初上的**,从各色的酒坊和窑子里传来男女嘻嘻哈哈的笑声。
“哦”男人赶紧爬起来,点了点头。
“啊——啊——”
“四少!”
“四少,您太厉害了,随便观察观察别人的脚步和手掌,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不是对您有害的!我应该向您好好学习!”
“恩”
“戴副官,传我的命令,给我带人到附近一带搜索,找到可疑的人,立马给我带回来!”
“是”手下带着人下去了。
“起来说话!”
“门主,您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倘若那个家伙命大,命令失败,我也会自我裁决,绝对不会给门主造成任何威胁。”
“齐叔,如果直接让那个男人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也要让他尝一尝,看着自己在乎的人一一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是多么的痛苦与绝望!”
…………
……
……
一个穿着黑色的男人从门外进来,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
乔叔朝灯火通明的慕容府看了一眼,哀叹一声。
他一向不会怀疑门主的判断力,虽然他们派去的人才进去一小会,但是门主敏锐的洞察能力从来不会出错,他说行动失败了,就一定是。
他一直听闻慕容府的四少爷行事作风和当家的慕容老爷年轻时一模一样,干练霸气,原本想着他一定会有架子,没有想到,他对待像他这样的粗人又是这样照顾。想必他除了有军事指挥能力之外,对手下的人关怀才是他们决定以死效忠最大的原因吧。
位于滩北沙头的一条不起眼的弄堂里,有一个身穿黑色打手服的男人恭敬的趴在地上,一脸的悲壮。
充满威严气息的书房内,因为慕容习霖微微皱起的眉,显得更加的诡异与静谧。
可是当慕容习霖靠近男人,打算审问他的时候,男人做好了准备,把藏在牙齿缝里的毒药咬碎,当场就七窍流血致死。
四少爷的套房。
慕容习霖冲他吼了一句,“如果他知道有救兵在附近,还会吃毒药吗?”
慕容习霖即刻命令他,“给我将车印画出来,然后带人去各家车行去找可能出现这种车印的车子。”
慕容习霖将帽子从头上摘下来,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戴副官命令男人,“说吧,你在英租界都查到了什么?”
慕容习霖急忙喝止住了他,“留活口!”
慕容习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枪,淡淡的说,“你忘记你跟我说过,他是查理先生的佣人,试问,一个平常端茶送水,偶尔做做粗活的佣人,走起路来,脚步怎会如此的矫健?而且他一进来,我留意到这点之后,便去看他右手虎口,一般经常握枪的人都会留下很深的老茧,你现在去看他的手就明白了。”
慕容习霖接到手下的报道,说他们收买了查理先生身边的佣人,那个佣人知道那匹军火的下落。
慕容习霖早有准备,在男人还未将枪拔出来的时候,直接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枪,朝他的两只手臂射去。
慕容习霖没有理他,一改脸色,蹙眉着说,“在我们最怀疑青龙帮的时候,竟然会有人派他来暗杀我,傅龙传虽然鲁莽,但是他的手下绝对不会这么愚蠢,所以这不得不让我怀疑,这件事情根本和青龙帮没有关联,至少我们派去的人还没有找到上次给你搜丢的那个男人在青龙帮出现。可是如果不是青龙帮,可以将我们的行动全都模透的人,他们又是谁呢?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们慕容家呢?”
慕容府门前不远的一排树木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
戴副官从茶几后翻了一个跟头出来,跪在地上,正要朝男人的身后射去。
戴副官听他解释完之后,心中对他的钦佩之情便更加浓烈了。
戴副官听他说的有理,立马将枪上好子弹,冲了出去。
戴副官将枪收好,不解的问他,“四少,你是如何判断出刚才那个男人要杀你的?”
戴副官带人搜了大半夜,回来的结果当然是什么可疑的人都没有抓到,只在一排树木下,找到一排较新的车印。
戴副官拉男人起来。
戴副官看四少已经将他的双手打废,便放下枪来。
戴副官转了转眼珠,突然茅塞顿开道,“四少,如果他们那帮家伙再给我们来个调虎离山,怎么办?”
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他的前面,背对着他,从鼻子里简单发出一个字,便摆摆手,示意他去做。
男人低着头,眼底突然闪过一道骇人的光芒,沉默间,他的双手已经快速的从腰间掏出两把黑色的短枪。
男人抬头看一眼明亮的月,用力的吸了一口雪茄,冲窗外吐出一圈圈的烟雾。
男人拔出来的短枪掉落在地,反应过来,双手已经灼烧般疼痛。
网情小言的网言。男人的身子微微的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的时候,半边脸上带着的银色面具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刀剑般的寒气。
看着躺在地板上,冰冷冷的尸体,慕容习霖捏紧手指,眸子暗沉了几分。
突然,男人的眸子一拧,朝前面的司机命令一声,“他已经失败了,我们走吧!”
细碎的月光轻柔的洒在他的乌黑的发上,一双深邃的眸子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剑削般的侧脸神如砥柱,像是上帝最杰出的雕刻。
身穿黑色打手服的男人下去了之后,一直站在门边的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走到男人的身边,低声问,“门主,我一直想问您,您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派人去杀了慕容青树,反而要派我们去劫走他的军火?仅仅为了让他在北京政府那边无法交待吗?”
齐叔蹙眉,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被他连问了几个问题,戴副官已经头顶冒星星了。
刚才要向四少爷学习的事情还是算了吧,凭他的脑子可吃不透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