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花诺然,你到底想干什么?”手中遮羞的衣物被他硬生生的扯去扔掉,凌翘又羞又怒,她倒不是害羞,而是因为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情况失去了她忍耐范围,令她无法保持镇定。
花诺然撇唇冷笑,他那冰凉的指尖缓缓在她在空气中的肩膀上滑动,寒眸更是俯视着她,“二哥能够给你的,爷一样能够给你,你说爷想做什么?”
对上他那双满是寒意的眸子,凌翘只觉得一股寒意自内心涌起,身体禁不住微颤,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裘裤,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站在冰冷的空气中,如坠冰窑。
在无计可施中,凌翘又气又急,她不作多想,飞快地抬手挥向他,怒声喝道“你,无耻!放开我!”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寝室里异常的响亮,花诺然那俊美如玉的脸颊上多了一排绯红的指印。
“你敢打我?”花诺然俊容铁青,双眸死死盯住凌翘,另一手高高举起,眸中已露凶光。
凌翘的身体下意识地一缩,双眸更是不自觉地闭上,等待那疼痛的来临。
然而,过了片刻,却不见有巴掌落下,只觉得身子一沉,已被人牢牢地箍在怀里,她睁开双眸,却对上了花诺然那双仿若深潭般的黑眸,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地按住后脑,不能动弹。
“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是我先发现你的,是我先知道你的与众不同,你的美,你的好,为什么你选择的人不是我?我那里比不上二哥?”花诺然的语气中没有半点怒意,却有着说不出的忧伤,他俯下头,脸颊轻贴在她的脸上摩挲,“你可以对一个卑微的偷儿伸出援手,不顾身份亲自送他去看大夫,却不愿对我露出一点温柔的笑意。难道我就那么令你厌恶,就那么的不如二哥?甚至连一个卑微的偷儿也不如?凌翘,你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面对花诺然几近癫狂的质问,凌翘却渐渐平静了下来,她不再挣扎,任由他紧箍着自己,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明蛑里没有一丝波澜“七王爷,你误会了,奴婢与二王爷并没有什么。至于那个偷儿,只是奴婢不忍看着他重伤不治而已。对奴婢来说,不管是你还是二王爷,在奴婢的心中你们都是主子,奴婢对你们并没有半点逾矩的想法。”
“你休想骗我!凌翘,你说谎,你若是不喜欢二哥,为何会答应陪他过生辰?你若是不喜欢二哥,为何为了给他送一份礼物而特意出宫?还有,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当初要那样看着我?为何?”花诺然的声音有点嘶哑,眼神更是一片狂乱,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充满妒意的丈夫,在质问出轨的妻子。
看着他?凌翘并不知道自己当初看他的眼神有什么不对,但是她却知道,不管她以什么眼神去看他,也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有的只有恨,刻骨铭心,透进骨子里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