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掌又道:“那左令虎乃是义军头领,难道当时他就没有随从相护么?后来,我询问了义军的兄弟。他们说二十天前,半壁山来了一位客人,左统领见了那位客人后,就随他下山了。他下山之前,千叮万嘱不允许义军的兄弟相随。”
屈宁听到这里“哦”了一声,说道:“看来左令虎一定是与那人一起下山办一件极为重要隐秘的事情,而左令虎的受伤也一定和那人有关。”
平一掌点点头,道:“贤弟说的不错,我当时也是一般想法。就追问义军兄弟,二十日前,左令虎见的那位客人是什么样子。他们回忆了半天,都只记得是个道士打扮。”
说到这里,大家都一阵惊疑。就听冰儿指着沈踏星,叫道:“嘿,嘿,莫非就是他!”
沈踏星呵呵一笑,道:“姑娘,你说对了一半,那位客人并非是我,却和我有些关系。”
冰儿奇道:“真不是你?”
沈踏星笑道:“贫道一定是哪里得罪了姑娘,不然,姑娘为何认定就是在下呢。”
冰儿哼了一声,喃喃道:“只怪你长了一副坏人的样子,不是你,倒可惜了你这长相。”
沈踏星哭笑不得,一时无语。
这时,平一掌笑笑,说道:“后来,我才知道,那客人也是全真教的弟子,乃是这位沈老弟的师弟,叫做刘五齐。”
冰儿“哦”了一声,道:“大夫,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说话间,目光依旧时不时的朝沈踏星瞟去,似乎对他还是有所怀疑。
平一掌道:“那日,我止住了左令虎的血,又在他伤口上敷上药草,他虽依旧昏迷,可终究保住他性命,可要想身体痊愈,却非歹再躺个一年半载不可。我医治好了左令虎,心中已无所担心,便想下山查清此事。不想刚走到半壁山的山脚下,就碰到了这位沈老弟,原来他的师弟刘五齐二十日前曾上山找过左令虎。至于他二人后来下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这位沈老弟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师弟刘五齐自此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无音信。直到前几日,江湖上传出左令虎受伤的消息,他心中担心他师弟的安危,这才上山询问,恰巧与我相遇。”平一掌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又道:“至于血书之事,这位沈老弟比我清楚许多,还是由他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