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说这么多,和我有关系么?”
屈宁说道:“和你没有关系,但是和你师父有关系。”
杨曼颇为惊讶的说道:“你们为何认定是我师父杀了你们口中所说的相马宗广?”
屈宁说道:“天下没有谁能逃过我的耳朵,我本来不信世间还有人能毫无声息的在我面前杀人。直到那一晚在君来客栈,我们发现你师父张成业借着铜丝的机关悄无声息的浮在空中行走,我们才醒悟,如果真有人能悄无声息的在我面前杀人,那么那人一定是善使机关之术的穿云社弟子!”
杨曼哼笑一声,说道:“就凭这一点,你们就认定我师父是杀害相马宗广,偷夺血书的凶手么?”
屈宁摇摇头,继续道:“不光如此,最重要的是,相马宗广根本就没把那封血书放在身上,而是藏在了一个地方。”
杨曼问道:“哪里?”
屈宁缓缓说道:“君来客栈!”
屈宁话音刚落,就听沈踏星接口说道:“血书就藏在君来客栈,而你师父恰巧又在君来客栈,难道你敢说这一切和你师父没关系么?”
杨曼哼笑了一声,说道:“你说的相马宗广,说的血书,确实和我师父没有关系!”
沈踏星一怔,随即冷冷道:“你这是狡辩!”
杨曼淡淡道:“我不是狡辩,因为那晚,我师父本就不在君来客栈!”
沈踏星愣了一下,说道:“那一晚我们都听到了你师父张成业的声音,他怎么会不在君来客栈中!”
杨曼笑了笑,说道:“你们只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曾见过他本人?”
“这,这又有什么不同么?”
“当然不同!”
这时,屈宁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难道……”
沈踏星看了屈宁一眼,说道:“难道什么?你想到了什么?”
屈宁还未等回答,就在这一刻,凄冷的夜里忽然传来了悠扬的琴声!
琴声一拨一弦,悠悠传来,沈踏星和杨曼都忍不住一怔,相互对视了一番,沈踏星奇道:“这是谁在夜里弹琴?”
话音刚落,就听屈宁喃喃自语道:“这是天魔门的邀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