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哼了一声,纠正道:“道士,人家不叫屈宁,人家叫今井屋喜三郎!”说到这,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恨恨道:“东瀛人最可恶,东瀛的瞎子更可恶,怪不得他一直把相马宗广的死,怨到我师父张成业头上,后来又怨到我头上,原来他自己才是凶手!”
沈踏星瞧了杨曼一眼,虽不再理她,可心中却觉着她说得很有道理,更加认定屈宁的身份,继续说道:“那今井屋喜三郎又是怎么一回事?禅师你不是说他也是本多家的家将么?可他为什么要杀害相马宗广,偷走血书?莫非他早已叛变本多家族,和羽黑忍者还有一向宗僧兵是一伙的了?”
杨曼嘿笑道:“你这道士怎么这么笨啊,他若真的背叛本多家族,早就把血书交给羽黑忍者和一向宗僧兵了,又怎会送到慧智禅师手中。”
沈踏星气得脸色煞白,正要反驳,却又无话可说。就在这时,一直没吭声的何成说话了,就听他缓缓说道:“即便他把血书交给慧智禅师,也不能说明他没背叛本多家族。”
杨曼一怔,瞪了何成一眼,说道:“你胡说什么?用得着你插言!”
何成微微一笑,说道:“羽黑忍者和一向宗僧兵对本多家斩尽杀绝,他们之所以抢夺这封血书,无非就是想探知本多家唯一血脉的下落。可血书上并没有记录那孩子的行踪,所以与其将血书夺走,还不如把它交给慧智禅师,让慧智禅师透露出那孩子的下落,这样岂不更好?”
众人听到这里,皆都恍然大悟。沈踏星连连点头,说道:“不错,眼下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说到这,忽然抬眼看了看慧智禅师,急道:“禅师,你可告诉他那孩子的下落了么?”
慧智禅师哭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因为那个孩子确实早已死了!”
沈踏星问道:“难道真如那天禅师所说,孩子是在十几年前被闯入广德寺的一向宗僧兵杀死的?”
慧智禅师点点了头,说道:“不错,当初你师弟刘五齐手中所拿的那只断手,就是最好的证明。那孩子已死了十几年了,只是本多家的人仍不肯相信这一切,到处寻找孩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