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一边哭着一边抽噎道:“奴家,奴家始终不相信文成是自杀的!”
秦少坤说道:“可是,可是文成兄的遗书不是说的明明白白么?难道那遗书是假的?”
刘夫人摇了摇头,看了秦少坤一眼,含泪道:“遗,遗书上的字迹似乎是我夫君的,我也知道他好赌,但,但是他虽然好赌,却很有分寸,绝,绝不会欠下如此大的赌债。”说到这儿,心中一酸,又抽噎起来:“当家的,你这一去,可让我们孤儿寡母如何活下去啊。”
秦少坤皱皱眉头,不忍打断刘夫人的哭泣,等了好一会儿,刘夫人哭声渐息了,才问道:“文成兄欠了这么一笔数额巨大的赌债,文成兄死了的这十几日,有人登门来催债么?”
刘夫人一怔,随即抬起头来,说道:“这几日,都是文成生前的好友同僚前来祭拜,至于催债的人倒是没有。”刘夫人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急道:“对啊,文成欠了人家三百两白银,若是债主前来催债,倒让我这孤儿寡母怎么活啊。”说到这,搂起身边七八岁的孩子,又是一阵抱头痛哭。
秦少坤心想:“若是寻常,欠债人一死,债主早已逼上门来索债。可这刘文成死了十几天,也不见债主上门。这等怪事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债主,遗书上所谓的欠下赌债无力偿还而自杀的理由一定是捏造的。”
秦少坤忽然想到刘文成生前曾托刘员外调查一个秘密,他心中不由好奇,瞧了一眼刘夫人,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嫂子,文成兄生前曾说过什么么?比如说起某个人的秘密。”
就在这时,刘夫人女敕白红润的脸上忽然闪过了一丝不安,就看她嘴角动了一下,喃喃道:“秘密?秘密?没听说什么秘密啊。”
岂知她话音刚落,她怀中的孩童突然探出头来,睁着一双晶莹的大眼睛说道:“娘,爹不是说过么,有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