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恩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就听他急道:“你说的那个曾爷,是谁?”
老张还未开口说话,站在一旁的一个捕快却先开口了:“是襄阳牢的狱卒曾立平么?”
老张拼命的点着头,陆淮恩瞧了瞧老张,又瞧了瞧那个捕快,说道:“程廉,你识得那个曾立平?”
开口说话的那个捕快正是六扇门的程廉,就听他幽幽道:“我非但认识曾立平,还认识你们口中的那个农夫!”
陆淮恩惊奇道:“你认识那个背着锄头的农夫?”
程廉点点头,说道:“他姓秦,叫秦少坤。他虽是个农夫,却是一个不简单的农夫。因为他背上的那杆锄头不光可以种地,还可以杀人!”
陆淮恩的脸色微变,说道:“你说什么?那个农夫用锄头做武器?不可能,世间根本就没有锄头这样的武器!”
程廉笑了笑,说道:“不错,世间是没有锄头这样的武器,但是他完全可以把锄头当做另外一种武器施展。”
陆淮恩奇道:“当做什么武器?”
程廉叹了口气,幽幽道:“我的本事虽不入流,但眼力还是有的。那一天,我见他手持锄头与人对敌,我虽然只看了一眼,却也瞧出,他所施展的是枪法,破军门的枪法!”
“你是说那个农夫把锄头当做长枪来用,他原本的武器应该是一杆长枪,对么?”
程廉点点头,说道:“以他的本事,自该配上一杆绝世好枪,可他却用一杆锄头来作为武器,他似乎真的是一个农夫。”
陆淮恩笑了笑,没有说话。
可就在这时,验尸的仵作从屋中走了出来,他走到陆淮恩的面前,只说了一句话:“童大人不是死于割喉,他是死后才被人割断脖子的。他的死在于胸前的刺伤!”
当陆淮恩听到这句话时,他就丢下了所有人,独自跑进屋中!
屋中,饭桌前,无首的尸体依旧坐在那里,只是他胸前的衣衫已被解开。
解开的衣衫下,露出的是女敕白的胸膛,可是女敕白的胸膛上,赫然在目的却是一道血腥的伤口!
当陆淮恩看到死者胸前的伤口时,他脸色大变!他快步走到尸体前,用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了比伤口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