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架凳,抬起修长洁白的玉腿,轻轻迈进浴桶,将整个身体沉浸在那久违的温热包围中。
胸前颈项处,被南宫煜啃噬过的斑斑红痕,
在热水的突然浸婬下,丝丝缕缕的疼痛缓慢渗透着她的感官。
那个混蛋,果真不能让人有一丝好感!
宫女往浴汤中轻柔的撒着花瓣,声音再次婉转的响起:
“慕容小姐,您别怪蓉儿话多。奴婢只是觉得,也许您能帮助皇上,帮他变回以前那个好皇上。”
伸手在水中顽皮的打捞着漂浮的花瓣,捧在鼻端深吸了一口气。樱唇随意轻启询问道:“何以见得?”
“因为,小姐您是第一位,第一位被皇上轻薄,却没有最终占有的女子。”
沁入心脾的芳香有些浓郁,是玫瑰。
眼睫抬起,漆黑的瞳眸望向宫女蓉儿:“我没有被占有是我自救成功。
并不代表我能改变企图占有我的那个男人。他有心伤,应该去找伤害他的心药医。”
我慕容倾雪,只是个不小心穿错了,跌到他床上的打酱油的过客。
汪国真的一首《旅伴》,读的人惆怅辗转,感慨万千。
可她和那个叫做南宫煜的男人,甚至连旅伴都算不上。
烟雾升腾,馨香萦绕。
潋滟了一室女儿香。氤氲了数份纠结情。
洗沐完毕换好衣衫走出浴室,秦公公通知她去用膳。
骑马后洗完澡,大白天的竟然感觉困顿。
摇着小手道:“秦公公,我不吃了。想去休息一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睡哪?”
秦公公一愣:“姑娘您还是先去用膳吧。皇上叫了膳,一直在等着姑娘呢。”
有些意外:“他在等着我一起吃饭?”
随着公公走到餐桌旁,双手背后站立室内的南宫煜也沉默落座。
淡漠冷峻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随意的拔了几口饭,倾雪开口:“晚上我睡哪?让我去和湘尔、蓉儿她们同住吧。”
南宫煜声音坚决:“不行。不要忘了你我的契约。
在你消失前,你是朕如影随形的影子。同行、同吃、同寝。”
“你丫有病吧?该和你说的我都说过了,你到底哪根筋不对非要把我和你绑在一起?”
倾雪实在忍无可忍,再次炸毛。
这男人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