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叹了一口气：“那就是了。”他又莫名奇妙地问：“我们这附近有人会用巫术吗？”
陈籍想了想：“这个可不知道。”
程天苦笑一下：“可是为什么选上我？平白无故嘛。”
陈籍没有接话。
程天问：“你想起什么来了？”
陈籍若有所思的说：“河边的那个男人，始终没有说话是吧？”
程天点点头：“那倒是。我一叫，他就转过头—好象看着我。”他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冷战。“然后就那么消失了。”
陈籍盯着程天看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是了。只能用巫术来解释。”
程天奇怪地问：“还有这种巫术？平空里变出一个男人来，还能自己走自己做事？”
陈籍笑笑：“我们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他又反问程天：“不然的话，你怎么解释你看到的这件事？”
程天没有回答。
这时候，他们听见郁淼的声音：“你们来啊！”声音里似乎很是惊恐。
程天和陈籍面面相觑。然后一起冲向郁淼的卧室。
郁淼的卧室里有个窗户。窗帘拉开着。窗户外面是树林。
窗前是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镜子、梳子之类，以及几本书。
郁淼和蒙露肩并着肩，搂在一起，向外看着。
听见程天和陈籍冲进来，蒙露回过头，指着窗外震惊地说：“刚才我们看见他了！”
程天迷惑不解：“你们看见谁了？”
郁淼嘴唇有些哆嗦：“就是河边上我们遇到的那个男人！”
陈籍问：“什么时候？”
郁淼说：“我刚才一拉开窗帘，我们一起看见了他。可是……”她停住不说了，眼中闪出恐惧。
程天忽然想起在河边上，那个男人转眼之间就消失了。“可是什么？”
蒙露和郁淼对望一眼。蒙露说：“郁淼拉开窗帘的时候，他就站在那里。我们都看见了。”
她指指树林中。忽然压低了声音：“可是我觉得……他是突然就不见了。”
她望望郁淼。郁淼说：“他没有跑。就那么一下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