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的通道,比起蓝辰而言,粉色更深,气息也更浓郁,尚方仔细观察了一下,就连那一紧一缩的蠕动,也比蓝辰要更有规律。相比较而言,尚方感觉在李婧的挤压下更为舒服。
尚方又爬到那片膜的地方,发现此处与蓝辰的差别最大,蓝辰的膜中间的孔是个月牙形,而李婧的却是一个小小的圆洞。
弹了弹李婧的膜,尚方将自己全身放松,跳入她分泌出来的精华中,开始吸收起来。
李婧睡着了,精华却仍然在不停地分泌。
尚方没有睡,而是进入了修炼的状态,与李婧的气息构成一个互相交流沟通的循环。
李婧的真命宝剑是自己感召而得,比起蓝辰靠父母传承而言,与真命宝剑的相融更为彻底,尚方得了蓝辰的真命宝剑,又在滋养李婧的真命宝印,当李婧的气息在他体内循环了十来周之后,真命宝印与两柄真命宝剑就起了变化。
真命宝印变成一只剑鞘,两柄真命宝剑合成一柄,静静地躺在剑鞘中。
没过多久,两柄真命宝剑又各自分开,互相沾染着对方的气息,回到各自体内,真命宝印也沾染了尚方的气息。
尚方感受到了来自李婧内心的几种心灵,首先感受到的是她那成*人的风韵,其次感受到的是她那一紧一缩的节奏带来的母爱,再次尚方感受到了她那凌驾于帝国苍生之上的权威感觉,最后尚方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关怀,不仅是上司对下属的关爱,而且还是把自己当作孩子来看待的关心。
“难怪小辰会说,就是说姐姐是我的养母也未尝不可。”此时的尚方心里感慨万千。
李婧醒来,仿佛忘记了尚方的存在。今天,她的精神十分饱满,吃了一片藕,喝了一杯玉露,直接去了主祭室,开始了一天的繁忙工作。
当李婧走路的时候,尚方就感觉到自己被倒悬而紧夹着,她的每一步都迫使那狭窄的通道柔软而又富有弹性地不断将自己前后搓来搓去。
就这样,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李婧都和尚方的气息在互相循环,尚方和她已经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可以随意将心灵联通起来。
看着李婧越来越精神,蓝辰也很高兴,不过奇怪的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每天只看到李婧而看不到尚方。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夜半子时,李婧没有睡觉,她修炼的太*要,月圆之夜正是太阴最盛的时刻,她盘腿打坐,不断地吸收着太阴气息。
尚方被她禁锢在通道中已经快一个月了,忽然感受到了她今天的气息有所改变,当太*华被尚方吸收的时候,真命宝印一分为二,一颗完全融入了尚方,另一颗却融入了李婧。
李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莫名其妙,好在她见多识广,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有所差错,于是仍然坚持着月亮落去。
可是,已经晚了,两颗真命宝印又重新融合为一,李婧与尚方也融合为一,李婧与尚方都知道,如果不把对方炼化,就是被对方把自己炼化。
为了避免蓝辰伤心,尚方是绝对不能炼化李婧的,他放弃了对李婧的祭炼,任由李婧祭炼自己,李婧也感受到了尚方的意图,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真命宝印受制于天帝玉玺,就连尚方也没有能力阻止,就把李婧给炼化了。
炼化了李婧,尚方独自躺在李婧的床上,他在想怎么跟蓝辰说。
把李婧放出来的时候,李婧眼里传递归来不可思议的信息,她不明白为什么尚方已经主动放弃了祭炼自己,自己却仍然被尚方给炼化了。她跪在尚方身边,一动不动,注视着尚方。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尚方的一件附属物品,尚方对自己已经具备了绝对的所有权和使用权,无论尚方要对自己怎么样,自己都毫无反抗的能力。
尚方看见李婧的神情,伸手将她扶起,轻轻地说:“大祭司大人,末将让您受委屈了。”
李婧忙说:“不,是贱妾让将军受委屈了。如果不是贱妾将将军禁闭了将近一个月,也不会受此报应,这是贱妾罪有应得,将军不必介怀,只求将军日后能够善待贱妾,贱妾就心满意足了。”
尚方搂住李婧,拥着她吻了一口,说:“大祭司大人,您知道吗?被您关禁闭的时候,末将感受带了强烈的母爱,如果不因为您是小辰的姐姐,末将真想叫您一声娘。”
李婧笑了,笑得非常美,比蓝辰的笑容还美,尚方看着李婧的笑,又吻了她。
吻过之后,李婧说:“将军,有你这句话,贱妾就知足了,贱妾相信将军日后一定会善待贱妾的。”
尚方说:“大祭司大人,这是自然,您都已经是末将的人了,末将岂能不善待您?倒是眼下有件事,十分尴尬。”
李婧问:“将军可是怕小辰介怀?”
尚方说:“是的,末将真不知道如何跟小辰说,在末将心里,大祭司大人您犹如慈母,小辰才是末将中意的妻室人选,末将不知道小辰如果知道了末将与大祭司大人的关系之后,会作如何感想。”
李婧说:“将军多虑了。只须将军允许贱妾一如既往,暂时不要干预贱妾的工作,贱妾以大祭司的身份,为将军指婚,将小辰嫁与将军,自然顺顺当当的。”
尚方说:“大祭司大人,您所说的方法固然可行,可是将来小辰早晚要知道的,到时候只怕又要生气。”
李婧说:“到时候她已经成为将军的夫人,将军还怕她生气么?”
尚方说:“末将最怕的就是她生气,末将既然爱她,就要让她开心。”
李婧说:“可是,将军,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啊。要是先让小辰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怕将军您就娶不到她了。”
尚方说:“那也要先告诉她,如果连这点担待都做不到,末将怎么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又凭什么去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
李婧说:“是,贱妾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