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挑拨夜允祺和梁国关系的绝好机会,夜允澈不想放弃,如果不得不利用到胭脂的话,他希望能给她最小的伤害。
一舞结束,满场的叫好声几乎要把千娇楼的屋顶给掀开了。胭脂清冷的一笑,不复舞蹈时的欢快,微微施礼便匆匆退了场,似乎含着心事,上楼的时候差点跌倒了,幸好有丫鬟扶着。
“她怎么了,神不守舍的?”夜允澈看着胭脂的背影,蹙了蹙眉头,脸上浮起一丝戾气。
“都是因为那个钱有富,每晚都派人来请胭脂去别院,胭脂不肯,昨天就派人冲上台抢。幸好最后被那个梁文浩的侍卫打跑了,弄得人心惶惶的。老奴估模着那个梁文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春妈妈看了看台下,一脸的愤恨,以前希望有个光彩夺目的花魁,方便收集各种情报,现在却招来了一堆祸事。
“想办法让梁文浩做点过激的事情出来,尽快逼夜允祺出手!安排几个人手保护胭脂,免得钱有富狗急跳墙使出下三烂的手段。”
挥了挥手,春妈妈会意立刻掩上门退了出去,一丝无奈的苦笑挂在夜允澈的脸上,“白影,你留下来保护胭脂!”
他又再一次为了这个女子破例了,白影是他的贴身侍卫,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不以保护他为己任。也唯有白影的保护,才能让他勉强安心让胭脂卷进这争斗中。
“是!属下自当竭尽全力!”白影静静的立在阴影中,他一向看不起青楼的女子,却也为胭脂的善良和高洁所打动,不畏强权,不贪富贵,孑然一身。若是出身再完满一些,那和公子站在一起也算般配。
不过两天时间,夜允祺就亲自到千娇楼去看了胭脂,还把想深夜翻墙掳劫胭脂的钱大富给逮了个正着。
春妈妈特意安排胭脂在千娇楼单独宴请了夜允祺和梁文浩,向两位对胭脂关照有佳的大人物表示诚挚的感谢。两个人在酒桌上互相恭维,在胭脂面前极力表现出良好的宫廷家教,谦谦君子风范,却在离开千娇楼后铁青着脸背道而驰,这仇就算是结下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夜允澈正和暗影在较场练马。
暗影当时就哈哈大笑起来,他跟随夜允澈的时候已经十多岁了,比起白影这些从小跟着夜允澈的孤儿更多了一份随性和洒月兑。
“这下只怕两个人都不敢明着替胭脂赎身了,依属下看不如公子收了这胭脂姑娘成了这桩风流韵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