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破天惊 第一章 福兮祸兮 第一节 海中遇险

作者 : 就是我

人世在世匆匆数十年,转瞬即逝。有俗话为证——人生就像一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但并非每个人都会安于天命。遵守这个游戏规则。他们想做永不谢幕的演员,甚至于代替上天做导演!世俗人称他们为修真者。

自古以来长生不老就是人们的梦想。经过日积月累的模索和积累,发现了许多种可以延长人类有限生命的方法。也就是所谓的修真。日积月累下来逐渐产生了众多的江湖门派。大大小小的门派基本上可以按金木水火土五行分为五大派势。世俗间各种势力也跟他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或是其门下的产业,或是受其保护。在这个动荡的年代他们也左右着天下走势。

有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纷争,不论是为名或是为利还是为天下,五大派势的纷争从一开始就没停歇过。

说来修真讲的是修身养性,讲究的是清心寡欲,与世无争,可事实上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毕竟他们也是人,是人就有种种**。

得道成仙,长生不死也是一种**。想修真除了要有天赋外也要各种物质条件,没有人能一开始就不吃不喝。也需要有灵气充沛的风水宝地才能事半功倍。这都是最基本的条件。可是风水宝地有限。每个人都想,那只有看谁势力大、谁的拳头硬了。其实他们不论怎么纷争都是想争夺有限的资源,能够在修练的时候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慢慢的变得本末倒置一门心思都花在争权夺利上了,真正一心一意潜修的人少之又少。

不论他们怎么拼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但普通老百姓就好像另一个世界的一样不会想那么多,他们想的就是怎么过好日子,怎么填饱自己的肚子。陈牧跟陈志远就是属于这种人。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都大半天了,别说是鱼了,就连根鱼刺都没捞到。难道这些个鱼知道今天我牧爷跟你远少爷要来都躲在家里不出门了?”

一个赤着被太阳晒得黝黑上身的光头少年站在船头一边撒网一边回头对另一个躺在船上的少年说道。

另一个少年白了他一眼说:“亏你还笑得出来,再捕不到鱼明天拿什么下锅!”

“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有我牧爷在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了,赶紧下网吧。太阳都要下山了。再碰碰运气吧!”

站在船头的少年名叫陈牧。半躺在船里的少年叫陈志远。两人都是一个靠海小渔村的渔民。其实也不能说他们是渔民。

毕竟他们才十四五岁,但生活让他们不得不像大人一样下海捕鱼。小渔村也就十来户人家,大部分都姓陈。俗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村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靠打渔为生。陈牧家中只有个六十多岁的女乃女乃,父母在他还不懂事的时候在一次大风浪中葬身大海。

陈志远是他父亲有次出海打渔在一块飘在海上的木板上捡到的当时他才几个月大,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脖子上还带了块晶莹的玉佩正面是条栩栩如生的龙,背面刻了“志远”两个字。

陈牧的父亲猜想应该是哪家有钱人家的船遭了风浪,把他抱了回来,心想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有人来找。但好多年过去了,都没人来找。陈牧的父亲就根据他脖子上的玉佩帮他取了个名叫陈志远,带在身边,跟他儿子兄弟相称,陈牧看起来要大点所以做了哥哥。

十几年过去了由于兄弟俩的感情非常好,大家也都淡忘了他是捡来的,渐渐的把他们俩个当做了亲兄弟。陈志远也只是偶尔看见脖子上的玉佩才会想一下自己身世。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一直以来他们比亲兄弟还亲。两人就一直跟年迈的女乃女乃相依为命。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陈牧跟陈志远几乎从他们记事以来就是靠自己养活自己,一直到现在。陈牧今年十六岁了,陈志远也十五岁了。

常年的劳作跟海风让他们幼稚的脸上有种少年不该有的黑紫色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的多,有一种少年老成的样子,即使这样他们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特别是陈志远炯炯有神的大眼、浓眉斜插发鬓,挺拔的鼻梁。如果不是那么黑的话一定是个翩翩公子。

陈牧就说他一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就老是叫他远少爷。而陈牧相较之下要平凡的多,他比陈志远还要黑,好像是天生的那种黑。个子也没陈志远那么高大。弯弯的眉毛下一双不大但明亮的眼睛。笑起来也像新月般弯弯的。不大的鼻子下有点翘的嘴巴看起来有点狡黠,不像个打渔的渔夫,倒有点像个无赖或者一个精明的商人。所以陈志远就叫他牧老爷。但陈牧死活不肯啊,说叫的太老气了。

陈志远就只好省了个“老”子,叫他牧爷。其实俩人都是个穷光蛋。为了下海方便俩人都理了个大光头,在太阳下闪闪发亮象两个熟透的大西瓜。两人划着小船又下了几网,仍然是一无所获。

“远少爷,要不我们去那个地方看看吧!”陈牧抹了把脸上的汗水。

“牧爷,你真的要去?”。

“当然了,你看我的样子象在开玩笑吗?就当碰碰运气了。我们两个一天不吃没问题,可女乃女乃不行啊。”说的对,既然牧爷决定要去那我当然是舍命陪君子了。谁怕谁吗!出发!”

小船在两人粗壮的胳膊下乘风破浪的向前划去。

他们说的那个地方叫死海。死海其实不是在海中间而是在岸边一座陡峭的悬崖下。叫他死海并不是那里有鬼,而是哪里有点诡异。因为不管海上是风平浪静还是波浪滔天,死海那方圆十里的地方总是风平浪静,就像一潭死水一样,而且那方圆十里之内不要说鱼了,就连只小虾都不见。

不过有老人说很久以前那里是个打渔的好地方,因为那里水流平稳鱼都爱去。但从十几年前的一场滔天大浪后那里就好像变成了一片死水般。所有的鱼虾都不见了。渐渐的大家也不再去哪里打渔了。

由于那里的水太静了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海上来往的船只一般都不从那里过。慢慢的死海这个名字就叫开了。陈牧跟陈志远可就不这么认为,他们都是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而好奇心又强的人,这片死海他们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慢慢的他们发现这里除了静一点也没什么不一样。风平浪静的,倒是个睡觉的好地方。以往他们没事的时候就把船划到这里睡一下觉。

不大一会他们就来到了死海的边缘,今天的死海跟以往好像有点不一样。居然泛着不小的浪花。

“牧爷,好像有点怪怪的。死海今天怎么会起浪?而且还不小啊!会不会有什么古怪?”“远少爷,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有浪花说明就有鱼在游吗,看这浪花这鱼肯定小不了。看来我们今天转运了哦!”

“谁怕了!我只是担心你害怕好心提醒你罢了。大鱼,肥鱼。我来了。”陈志远站在船头挥舞着手中的浆手舞足蹈。

“干嘛,干嘛。跳大神啊?鬼叫鬼叫的有鱼也被你吓跑了!。”

“嘘……,牧爷说的是,我们要偷偷模模的过去把它们全部抓住。”这几句话的功夫小船已经划到死海范围的中间了。说笑中的俩兄弟丝毫没感觉到才这一下子波浪又变大了不少。任然在那里嘻嘻哈哈的。

“好了,好了,不早了。不要再耽搁时间了。赶紧下网吧。”陈牧终于想起了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捕鱼。

“对,赶紧下网,大鱼小鱼全部给他网上来。”陈志远拿起那张破得不能再破的渔网用力撒了下去。两人用力划着船拖了百来丈。“牧爷,应该可以了吧,要不收上来看看。”陈志远有些心急了。“不急。”陈牧用力拉了拉手中的网,感觉没什么分量。“好吧再等下”。兄弟俩又划船拖了十来丈。

“应该差不多了,远少爷你说这次会网着多少鱼?”陈牧歪着头笑嘻嘻的问陈志远。“我觉得应该也有个好几条吧?”陈志远没底气的说道。“看来今天是霉透了。”其实两人多年的网鱼的经历告诉他们这次可能又是一无所获。但他们还是抱了一点幻想,自我安慰一下。俩人相视苦笑一下慢慢把网收了上来。网上除了在太阳光下闪闪发亮的水珠外一无所有。

“哎,真是倒霉,难道今天日子不好?还是因为晚上在土地庙旁边撒了一泡尿被土地他老人家发现了,现在来公报私仇?土地老爷,算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这回吧,我下次不敢了!”陈牧一边说还一边站在船头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哈哈哈哈,牧爷,你就不要在那里装神弄鬼了,那种缺德的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那个土地庙都快变成你的专用茅坑了,每次有什么事你就悔过,可就是不见你改,每天土地庙都都是涛声依旧。我如果是土地老爷的话就把没收你的作案工具。嗨、嗨、嗨、到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许会比兄弟跟亲密呢!”陈志远一边说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看着陈牧。

“远少爷,不要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你那种嗜好哦,在说我在土地庙那里尿尿那是因为我看土地庙没人修缮,那周围的树木又没人施肥,长的一点都不好,说以我就牺牲一点帮它们施点肥吗。你看经过我多年的辛苦劳作,那里的树木长的好多了。我这也是对土地爷的一种尊敬,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理解而已!”

“诶呀!看不出牧爷你心里原来是这个想法啊,看来以前我是误会你老人家了哦!我看土地爷知道后一定会感动的不得了。那你就走运了。到时候不要忘了我这个兄弟哦!”陈志远一脸黠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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