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令人愉快的午宴
话说尚智勇对着尚志祥抡起拳头,在他的面前晃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小子天生就是这么高傲,还是改不了这损人的臭毛病。”
“你都说了,这是天生的嘛,怎么能改得了呢?”
“你小子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那就别说呗——唉——她怎么称呼?”
“你就喊她嫂子吧。”
“你小子就知道占我便宜。”
“谁占你便宜呀?她做你的嫂子难道还辱没你呀?”
“不是,我是在为她叫屈呀。”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说我跟她站在一起,人家才会说是天生的一对儿呢。”
“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智勇啊,你别让人家老是站在外面呀,快讲人家请到屋里来做吧!”
“唉——走吧,快进去吧!”
“你看到没?你老婆这是心疼我呢。”
“你小子,你再说小心我踹死你!”
“你再说呀!他可要去找你老婆了。”
“没事。只要你答应,我跟他换换,现在就换。”
尚志祥说着便跟着尚智勇和他的妻子一起走进了他们家的客厅,尚智勇的老婆被说得不知说什么好,她跟尚智勇说道:“亲爱的,我知道你今天有好友要来,可是,我又觉得让他一个人陪着我们夫妇俩吃饭,未免有些不协调,所以,我约了咱们的邻居印铃来作陪。”
“是吗?你可想得真是太周到了,真不愧是我的贤内助呀。”
尚智勇说着,突然咳嗽了两声。他的妻子也没有理会,而是直接出去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张丽娟带着一位漂亮的女士一起走了进来。这位女士肩上披着一件宽大的,但却薄得透过披肩可以看清她的粉红色内衣的蚕丝披巾。她那粉红色的内衣恰到好处地将她那柔软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勾勒得淋漓尽致。胳膊和胸部的柔润的肌肤透过几乎是透明的蚕丝披巾,显得格外的白皙,雀卵大小的蓝宝石垂吊在她的两只高高隆起的*之间的深深的里,这更增添了她深深的带给男人的诱惑力。尚志祥觉得她虽然不及张丽娟纤弱、妩媚,但更富刺激性、更能撩人心弦,激起男人的本能的**。
尚智勇的妻子向尚志祥介绍说:“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印铃女士。”然后她又对印铃介绍道:“这位是……”
这时候她才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客人的姓名,尚智勇补充道:“尚志祥先生。”
尚志祥对印铃满脸微笑地点点头,然后又大胆地彬彬有礼地对尚智勇的妻子说道:“可是,您到现在还没有介绍您该怎么称呼呀?”
印铃抢口道:“她叫张丽娟。”
然后又对尚智勇夫妇说道:“哦——你到现在连你自己都没有介绍给人家呀?”
“我怎么知道他尚智勇怎么这么大意呀。”张丽娟不好意思地说道。
印铃说道:“他这是怕你给这位帅哥抢走了,所以不敢说。”
“你怎么也这么口无遮拦的呀?快!你们二位就请入席吧!”张丽娟为了摆月兑尴尬的气氛,便对他们邀请道。
此时,张丽娟已经将饭菜都准备好了,并用保温罩罩着,她一一掀开罩盖,一边掀一边报着菜名:“这叫——”尚志祥这才发现今天的午餐是特别的丰盛,他在家乡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些菜名儿,更没有见过这些菜的摆法。她还拿出一瓶瓶子上面全都是法语的葡萄酒。对尚志祥说道:“我看你也是吃百家饭的人,但这酒我估计你没有见过吧?”
“这是什么酒?上面的字母我一个不认识。”尚志祥接过酒瓶,仔细看了看说道。
印铃看着他的傻样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你拿着酒瓶看了半天,我还以为你认识呢,搞了半天,跟我们一样。”
“他当然不认识了,这可是出口法国的名酒。”张丽娟说道。
印铃问道:“这酒的酒名儿叫什么?”
“你问我呀?我告诉你,我跟你们一样,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这上面又不是英文字母,要是英文字母还能猜出个大概意思来,可它是法语呀,谁认识啊。”
尚智勇说道:“我只知道这是葡萄酒。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说是法国葡萄酒。”
尚志祥随意尝了一口,说道:“这是酒吗?怎么一点酒味都没有啊?”
“我平时都当饮料喝,”尚智勇说道,“今天为了招待你,才特意拿出来的。”
这时候张丽娟也对印铃说道:“你也喝点尝尝吧。”
张丽娟说着,便准备往事先准备好的放在印铃身边的酒杯里倒酒,印铃忙用手遮住酒杯说道:“不、不、不……我是滴酒不沾。”
“喝吧,这一点酒味儿都没有,就跟雪碧一样,甜甜的。”尚志祥也说道。
印铃看了尚志祥一眼,不觉被尚志祥的标志的模样给迷住了,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将手缩回说道:“行!我今天就冲着你这帅哥的面子喝一杯。”
于是,张丽娟也给印铃倒了一杯酒,她尝了一口:“嗯——果然没有酒味儿,大概这是饮料,不是酒。”
“是酒。”张丽娟说道。
“姐——你就别蒙我了,酒我能尝不出来?你是不是舍不得给我喝呀?故意说它是酒。”
“呵、呵——舍不得我就不会拿出来了。”
“天底下竟然有这种味道的酒?她就算是酒我也要喝三大碗——给我满上!”
张丽娟看着,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又给印铃倒了一杯酒。大家便开始聊天了。印铃先开口道:“今天你们听到什么新闻没有?说出点有趣的事情过来听听。”
“要想听有趣的事情呀?还得让我的这位朋友来说,他是刚从农村过来的,一定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尚智勇说道。
这时候尚志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农村里面有什么好说的呀?不过都是一些粗话。”
接着他又喘了口气,说道:“行!既然你们要我说,我就说一个:有一个瓦匠,去一个人家做手艺,半路上碰见一个故友,这个故友是个中年妇女,她对这个瓦匠问候道:“‘最近在哪里发财的呀?现在身体好啦?’“‘我现在身体好了,要是你跟着我睡觉,一夜要搞上四五火。’“这时候这个妇女的老公闲逛到了这里,他又来了句:“‘你老公在这里我也这么说呀!’“这个妇女听了,笑着说道:‘你这个夯货,一天到晚没个正文。’”
“哈、哈、哈、哈……这样的事情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印铃听了之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那是因为你身在城市,不了解民风,农民们特别爱开这些玩笑。”尚志祥说道。
“这是多么有趣的故事呀!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果的表白。”
“这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谁敢真这样对一个有夫之妇表白呀。”尚智勇也跟着说道。
“要是我们能够指望别人守口如瓶,谁又能够保证这只是一句笑话呢?我怕那个女人早已经不会控制自己的**了。
“那些女人们要不是害怕片刻的欢愉会让她们付出身败名裂的代价和流出痛苦的泪水,她们中不知有多少人会听任稍纵即逝的欲念的驱使,不顾一切地满足突如其来的任性,投入到爱的狂想中去。”印铃此时已经有几分醉意了,只是这种酒给人的感觉跟我国传统的酒不大一样罢了。
尚志祥振振有辞地说道:“我同意你的看法,一个男人,不管他是当事人,还是知情人,对这样的事情都应该守口如瓶。要是那样的话,生活会增添多少美好的东西呀!通常使人却步不前的——尤其是使女士们瞻前顾后的,是怕有人揭穿秘密。”
随后他又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敢保证,我对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守口如瓶的。”
尚志祥说话的时候,目光不是盯着张丽娟,就是盯着印铃,好像在对她们说:“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这时候印铃又喝了一杯酒,然后她放下酒杯说道:“爱情是生活中唯一美好的东西,我们往往却用一些做不到的渴求把它糟蹋了。”
“高立峰把你放在家里简直是对你的一种摧残!”张丽娟开玩笑道。
尚志祥立刻明白,张丽娟提到的这个高立峰一定是印铃的老公,尚志祥随即将目光集中到印铃的身上,然后信誓旦旦地说道:“当我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我会把除她之外的一切视如草芥。”
尚智勇始终不发表看法,在这个餐桌上几乎成了尚志祥和印铃的对白,张丽娟似乎觉得这不是待客之道,她做了一口深呼吸,然后说道:“我很清楚,爱情对于你们而言,只不过是一种诸如食欲一样的东西,而对于我来说恰恰相反,它应该是——应该是一种——一种——一种灵魂上的沟通。”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什么叫做灵魂上的沟通呀?什么叫做精神上的恋爱呀?其实不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意*,说白了也就是闷骚。这不就完了嘛。”
印铃说完之后大笑起来,结果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弄得张丽娟是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她对自己的这种批判式的语言感到十分得意。她感觉自己战胜了张丽娟,是这个餐桌上的大赢家。结果她又痛痛快快地喝下了一杯酒。尚智勇提醒她说:“你小心点,别喝醉了。”
“这明明就是饮料,你还哄我是酒?是不是你舍不得给我喝呀?”
“丽娟儿呀,她说我舍不得给她喝?他要是想喝,你就去再给她拿一瓶来。”
接着张丽娟听了尚智勇的话,又给印铃拿了一瓶酒过来,并给她斟满。这时候大家继续聊爱情的话题,尚志祥说:“我不认为爱情是永恒的,但它却能持续一段时间,如果爱情能建起某种关系,温馨的友谊和信任的话。至于感官的结合,那不过是心灵的印记罢了。而几乎总是伴随着感情的破裂而至的纠缠不清的嫉妒、争吵等种种花样,甚至最后酿成悲剧,这是极其愚蠢的事情。这阻碍了人类的和谐与融洽。”
“是啊,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实在是太压抑了,我们应该放任自己的爱情和**,使自己随时都能够得到满足与快乐——有时我觉得禽兽反而比人类活得更自在些。”印铃接过尚志祥的话说道。
于是,大家的谈论从关于柔情的崇高理论上降落下来,进入了充满高明的*词荡语的伊甸乐园。此时的话语都巧妙地带有言下之意,好像不是经过人的大脑的思考发出来的,而是直接由人的感官心灵发出来的。仿佛在用言语掀起女士们的裙子,刺激她们包裹在性感妩媚**内的激荡的心。巧妙地伪装起来的放肆,不知羞耻的假正经,用隐晦的言辞道出*果的形象,使听者的眼底脑际迅速掠过那羞于启齿的画面,叫这些上流人不由得想到一种微妙而神秘的偷欢。一种令他们心猿意马的、下流的、肉欲的联想,让他们立刻想到了异性间的拥抱,想到拥抱在一起时的种种既向往之又为之羞愧的秘密的欢愉。他们一边说,时不时的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怯随意地往嘴里送进一些食物,他们已经无心于这顿美餐了,此时大家已经不知道吃进嘴里的是什么了。因为他们的心思已经全然投入到了谈话的内容上,淹没在*的海洋里。
这两个妇人现在说的话也变得直来直去了,印铃早已经入了半醉半醒的状态,说起话来更加没法把握分寸,她仿佛是在撩拨爱的火焰,使谈论进一步的深入下去。她一边喝酒一边说话,午餐结束的时候印铃已经无法支撑了:“这原来真的是酒,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了醉意,看来我实在是喝得太多了。”
“当时我跟你说这是酒的时候你偏偏不信,还说我舍不得给你喝。”
“其实喝醉了的感觉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浑身飘飘的,只是感到有些恶心罢了。”
印铃说着想站起来,可当她那性感的股部才离开靠背椅后又坐了下来:“谢谢你的午餐,可是看来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得有人送我回去才行。”
尚智勇这时候转过身对尚志祥说道:“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尚志祥听了之后心想:“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认识我,我送她一下又有何妨?况且是这么一个撩人心弦的女士。”于是,他便站起身回应道:“行!乐意效劳——不过,我想我也就就此机会告辞了。”
“你再回来坐会儿吧!”
“不了。”
“那你们待会儿再走。”
“我们还是现在就过去吧。”印铃说道。
于是,尚志祥就走到印铃身边,双手拥着她的双臂,先帮助她站起来,然后缓缓地向门外走去……
尚志祥原本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让他去送一个漂亮的少妇,他会安分守己吗?他在送走印铃的时候又会有些什么样的想法呢?欲知详情,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