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正豪,这里是虎帮的吗?”俊成叫住了转身要走的正豪。
“是的,少爷,这个商场是我们虎帮的生意之一,这哥以后慢慢再解释,现在先跟我回去吧,家里可都等着你呢”正豪是满脸的兴奋和着急,这让俊成很是不解,虎帮现在已经统一了上海,还能有什么事情啊。
“不是,正豪,这个经理我看很不称职,咱们虎帮就是用这样的人吗?”俊成脸上有点不高兴。
正豪看着俊成生气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这个经理得罪俊成了于是对着纵人说:“从今天开始,他就不再是经理了,财务把钱给他,让他走吧,虎帮的任何公司从此不会聘用此人,经理暂由小李担任”
那经理傻了,什么时候那个没用的废材这么牛*了,刚才还装的那么像,这下子自己可是彻底在上海呆不下去了,就今天正豪的一句话,上海还有谁敢聘用自己啊。真是可笑,原来那个废材并不是废材,而是超级的有才,自己还如此,真是可笑啊,一时间愣在那里,傻傻的干笑,笑的是那么的假,那么无力。
而一旁的小李则是兴奋的目送着俊成他们的离开,今天幸运女神真的眷顾自己了,自己运气太好了,不仅碰到了虎帮的少爷,还因为自己的提醒和礼貌捡到了一个经理,还有比这更值得高兴呢,一时热情的开始忙活起来。
“正豪,什么事情啊?看你的样子似乎天要塌下来似得”上了车,俊成看着正豪的样子,就开口询问。
“少爷,九爷,九爷他死了”正豪低下头,很是伤心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俊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前两天自己干爷爷还同电话呢。
正豪满脸颓废的重复说“是的,少爷,九爷他昨天离开了,是被人杀害的,来的人很强,但是目标只是九爷,我们的堂口暂时并没有受到什么攻击,不够我现在估计那些人肯定是在等什么,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现在天仁已经赶回来了,现在夜杀和黑刀还有小枪在堂口加强防卫,我也出来看着明面的生意,所有的人都进入戒备状态,家里由天仁和德叔在主持大局,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后面正豪说什么?俊成根本就没有听清楚,自己的敢爷爷怎么可能死了,这怎么可能呢?前两天不是还和自己通电话吗?不是还叮嘱自己吗?不是还让自己赶快处理好事情,过来过年吗?还说梦然整天念叨自己,怎么会突然的离开呢?这一切一定是一个梦,一定不可能,俊成无法相信,一个还那么健壮的人怎么就会被人给杀了。俊成没有说话,闭着眼睛,他只希望这一切是一场梦,当自己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切就会过去。
当车子停在山庄的时候,俊成的梦碎了,因为当他睁开眼睛时候,眼前看到的是一片的哀伤的景象,所有的小弟全部身穿黑服,胸带白花,大门也挂上白色的花带。没有丝毫要过年的气息,所看之处,全部充满着悲伤。俊成缓缓的下车,整个人就像被一座大山压着,艰难的迈着步划,慢慢的向里面走去,正豪看到俊成那样伤心,心里更是欣慰,九爷收的这个干孙子,真的是因为情,而不是势力。
俊成来到大堂,只见大堂之上,摆放着九爷的相片,还有衣服棺材,梦然就跪在那里,没有抬头看俊成,双眼早已经哭肿,天仁和德叔看到俊成,心里顿时放心不少,都恭敬的叫了声少爷。只是俊成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九爷的画像,那笑脸让自己想起了他的每一次关心,每一次叮嘱。这一位上海的黑道之神,给了自己失去已久的亲情,那种爷爷对孙子的爱,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呢?为什么就这么短了,自己才享受没有几天,还没有来得及孝敬他,他就这样离开了,俊成心中充满了伤,充满了恨。眼睛早已经被泪水打湿,呆愣在那里,死死的看着九爷的画像,放佛九爷的音容笑貌就在自己的面前。没有人上前打扰他,天仁要上前给俊成递香也被德叔拉住了,俊成的伤感染了所有的人,在场的人都真切的感受到俊成的伤痛,仿佛整个大地都因为俊成的伤而哭泣。
俊成一步步的走到梦然的跟前,慢慢蹲下,用手揽住了梦然,把她拉进怀里,此刻,这个只有17岁的少女,再也无法压住心中的悲痛,在俊成怀里哭的不成人,没有让你出声,这种情,这种悲,这种爱,这种无血缘亲情更胜血缘亲的情感,感动这所有的人,德叔也悄悄的落下了两滴泪,他想不到俊成和九爷的情感竟然如词之深,如果没有真情在,就不会有那种悲天悯人的伤泪。
“没事了,傻丫头,哥回来了,以后哥哥照顾你,别怕,一切有哥哥”俊成一边抚模这梦然的头发,一边宽慰到,一个还在花季的少女,就这样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心中的痛苦谁都能明白,但是她却没有哭,如果不是俊成的到来,她依然坚强的跪在那里,没有给自己的爷爷丢脸,他是最为孝顺懂事的好孙女。
俊成抹去自己的眼泪,慢慢站起来,脸对着德叔,德叔立刻就递过来一套孝服,从俊成刚才的表现,和眼神,德叔知道,这个孩子是真真正正的把九爷当成自己的爷爷,比亲爷爷还要亲,于是给俊成亲自披麻戴孝,并送上香,俊成在九爷的画像前,拜了三拜,然后一样和俊成跪在棺前,给自己的爷爷烧钱,他要让爷爷在下面衣食无忧,照样可以横行一方。
上海警局,局长办公室里,局长正在和副局和几位队长开会 “局长,现在九爷死了,我们是不是趁机调集所有的警力,进行严打,这样就能扫掉他们的势力,还上海一个公平”一个队长说。
副局长立刻阴着脸,呵斥到:“小王,不懂不要乱说话,你刚从别的地方调过来,不知道上海的情况,这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局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暂时观望,看一下情况再说”其中一个中年的队长说。
副局长“王局,他们不懂,您不要生气,我看现在要做的是尽量盯紧加派人手,控制各个要到,特别是离开上海的必经之路,九爷是被人杀害的,我想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