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务观把玩着自己新淘来的七品扇家传人独做一把的扇子,却还是意兴阑珊,敲敲脑壳。特么对于151+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派人拿来铜镜,自己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挑挑眉毛,这眉毛修的不错呀,皮肤吹弹可破的,衣服也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
自己心里那人不喜爱就罢了,这,这一个小丫头也不喜欢是怎么回事?
他赌气似的鼓起腮帮子,吹吹刘海,正碰巧看到玉儿来他房里收中午的茶壶。
“玉儿,”他把脸凑到玉儿跟前,“本公子漂不漂亮?”
玉儿抿着嘴笑了笑:“公子今儿是怎么了?这京城谁不知道我家公子是最漂亮的男子。”
“玉儿,你撒谎。”宁务观垂头丧气“要是玉儿说得对,那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我呢?”
玉儿转了转精致的眼,她把玩了半天的辫子,在宁务观身旁绕了好几圈:“呦呦,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教我家公子这样想?”
宁务观抬起头,一双桃花眼光辉灿烂,含情脉脉:“还不是我这心疼的好玉儿。”说罢摇着头,叹口气又低下头,一副伤心的模样。
玉儿蹲下来,看着坐榻上的宁务观脸颊泛白:“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咱家老爷是什么人。前几年玉儿刚进府,就听说有个原来老爷看中的伶人,那姿色倾城,好比那天上的仙子。您可好,就说了几句话,那伶人就准备跟着您不走了。最后老爷心善,给她几两银子过营生去了。”
宁务观听罢,直直瞪起眼来:“还有这回事?”
玉儿点点头:“公子喜欢的女子太多了,忘记一些,也是常事。”
宁务观耸耸肩,无所谓道:“你还真相信我喜欢的女子都被我父亲打发了?”
玉儿表情有点僵硬:“老爷做事,奴婢不敢指点。公子,玉儿退下了。”
宁务观看着这玉儿慌忙拿着壶走的身影,扯了扯唇角,拿着那把千方百计淘来的扇子,看着精致的做工和上面的美人:“啧啧啧,这样好的东西呢。”
说完,他就伸出那双平日里写字、画画,模美人脸蛋儿的漂亮双手,把那扇子一点一点撕开。
“梦中榻卧美人膝,温柔乡处几番留恋,醒来才知寒。”他把扇子扔在地上,拍拍双手:“来人啊。”
一个低眉顺目的女子进来,宁务观蹲下来看她,她惊了一下,赶忙跪下:“公子有事吩咐奴婢。”
宁务观觉着有趣,伸出手,拿起她肩边的发,用鼻子嗅嗅:“是用什么香料洗的?竟是这样香?”
那女子抬眼,只见妆容画得非凡,眼神勾魂:“用什么洗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笑得邪魅“公子喜欢就够了。”
宁务观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颤抖。
他突然停下来,手一揽,那女子便到了他的怀中。他用力站起来,那女子就被他横抱起来。
宁务观走了一半,喊道:“把今儿新分到的那丫头叫来。”
想了想,他坐到卧榻上,怀里的女子看着他,媚眼如丝,说起话来也是软糯可人:“公子。”宁务观搂着她,对视几分钟,唇便贴了上去。
许茯苓想不到自己走进屋里去,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尴尬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硬着头皮,福身下去:“公子,你叫我?”
宁务观闻言,放开那个女子,看着许茯苓,眉间含笑:“你叫什么名字?”
许茯苓愣了一下,倒是宁务观怀里的那个女子:“奴家,奴家叫……”
“没问你!”宁务观眉间写满不耐烦,抱着那女子的双手松开,只见那女子一下就从卧榻上滚下来,面色写满痛楚。
宁务观皱皱眉头,一张好看的脸写满不耐烦:“你现在可以走了。”
许茯苓转身准备离开,就听见宁务观发话:“门口那个,你留下。”
她转过身,就看到宁务观蹲下,掏出手绢,擦擦那女子妆容有些花的地方:“我不知道姑娘你这是从哪儿听到的我喜欢这样的装扮。你,去向管事领了家法,拿着这个月的俸禄谋生去吧。”
宁务观拍拍手,站起来:“哦,对了,还有这个。”他把那个手绢也扔在地上。
那个女子低低地开始抽泣:“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是奴婢吃了雄心豹子胆,您饶了我吧。”
宁务观故作厌烦的掏了掏耳朵:“真是!”他拍拍手,就出现两个丫头。
一左一右,生的十分好看。
那刚才还低泣的女子,一见到这两人,面色开始苍白:“公子恕罪,奴婢这就去领罚。”
许茯苓看着在自己面前发生了这样一场闹剧,面色都不知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来,只得低着头。
这样呆着了半天,就看到宁务观在不停地擦嘴。
许茯苓眼睛里闪过一丝厌烦,真是个薄幸的登徒子。
宁务观看许茯苓敢直视自己,顿时好奇心大盛:“怎么,觉着我是个登徒子?”他接着笑了笑:“你这丫头,以后就代替文澜、文溪呆在我身边吧。”
许茯苓撇撇嘴角,眼睛里闪过疑惑。
宁务观在卧榻上坐得随意,从桌上拿起一杯茶,慢慢品。
“她们二人,生得那样好看。”宁务观品了一口,眯着眼回味了好久。
才接下来说:“过几日,我要去慕容府一趟,参加宴会。万一哪个王公贵族看上她们怎么办?”
许茯苓脸色都黑了,倒是那宁务观品茶好似上了瘾,一杯一杯。还在数着。
“一杯,两杯,三杯。”
喝到第三杯,那天的玉儿姑娘就来到了宁务观的屋子,无声无息。
她不似那天的嬉皮笑脸,正经严肃:“公子,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宁务观拿着茶盏的手停顿了一下,鼓起腮帮子,点了点头。
玉儿转身离去,宁务观叹了口气,去里屋更衣。
许茯苓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关系,但是宁务观出来时,却让她惊了一下。
着绫罗之衣,色调明显比前一套还要艳丽,表情嬉皮笑脸。
宁务观踏出房门:“你,叫什么来着?”
“回公子,许茯苓。”许茯苓回答。
“你跟我一起去。”宁务观打开扇子,一边扇着一边行走。随意之态,让许茯苓模不着头脑。
谁也看不到宁务观扇子下扬起的嘴角。
果然,还是坐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