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对夏笙歌来说,这是一笔巨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到这钱,确实有点匪夷所思。她没办法考虑是否有什么问题。
在离开祁朔扬的车之后,她拿出手机,找坤哥的电话。
养父的骨灰,还在那帮人手里。养母身体也不好,生活简直是一团糟。
她找到坤哥的电话,手中攥着支票。快步的朝养父家走去。
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居然有很多的车。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笙歌冲到前边去,发现有很多东西,都被扔在门口。
她的衣服,她的东西。
养父的东西衣服,养母的化妆品。
房子被银行收走抵债了。她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笙歌无权让这些人离开。养父去世之前,已经把房子抵押给银行了,这么多天,银行才把房子收回去,已经是很大的宽容了。
默默地蹲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似乎,运气一向很差。
幸运的事,几乎少到让她想不起来。为了生活,为了种种事情,一直承受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振作点吧,夏笙歌。
将自己要穿的衣物收拾好,抱起来。索性她把打工领到的工资放在包包里了,现在还能去租个房子住。
刚才忙着收拾东西,挂掉的电话,这时候却响了起来。
笙歌拿起电话,发现时坤哥打来的。无论怎样安慰自己,笙歌的心里,还是有很多的不满。
“你在哪里,我现在有五百万支票,先还一部分给你们。养父的骨灰,可以给我吗?”笙歌带着怒气,忍不住质问出声。
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似乎只要有钱,什么样的态度,他们无所谓了。“当然。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合卺公寓十二幢,下午一点,我等你。”
“不用了,我现在就过去。”夏笙歌不想浪费一点点时间在这些人身上。
她计划着把钱还给那些人,把养父的骨灰拿回来安葬,另外,再去租个房子,明天好好的到刹萤去报道。
挂上电话,笙歌的心里总算好受一些,最近真的发生了很多事,如果可以,她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倒头就睡,从此醒过来忘掉一切,重新生活。
但幻想,永远只是她的幻想。丢掉养父养母的债,她做不到。
电话再次响起来,笙歌正焦急的等待着公交车。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仿佛有一瞬间她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
是霍凯风。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没有得到他的消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他还好吗?在家族实行的怎么样?跟新女朋友的一切,都顺利吗?
想了很多,唯一没想到的,是她自己的感觉。
心痛,她还是没学会当一个自私的女孩。
“喂。”电话接起来,笙歌的心里,五味杂呈。
“笙歌。最近,过的还好吗?”霍凯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即使,在接电话之前,笙歌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她还是投降了。放弃了要坚强的想法,放弃了要冷硬的心态。
他的声音,像是春日里的微风,融化了她原本要坚硬的心。
“不好。”几乎立刻,她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过的好吗?
不好两个字,已经不能形容了吧。害怕,担忧,失落,以及屈辱。
短短半个月,她尝到了很多从前未有过的滋味。
但这些,能告诉他吗?
“女强人夏笙歌,也会有不好的时候啊?看来,没有我在身边,什么都做不好呢。”霍凯风带着轻笑,似乎很享受她的小脾气。
会发脾气,说明她把他当成可以发脾气的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笙歌的声音很轻,说完,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已经看到他有女朋友了,居然还会说出这种话。她是不是,也开始变坏了呢?
“等我吧,回来有话跟你说。”霍凯风微笑着看着手上拿着的戒指。
没有任何阻碍,能分开他跟笙歌。夏笙歌,这次回去,他就打算跟她订婚。
从小,他就爱慕着她。喜欢她的坚强,善解人意。也喜欢她委屈落寞时候的小表情。
所以,他会用他的方法,来保护好夏笙歌。
不让她,再受一点伤害。
即使,那个想要给夏笙歌抹黑的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恩。”笙歌想问,上次看到的人,是不是他。想问,他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在一起,终究还是没开口。
电话切断,没再开口。
她开始发现,她逐渐,对霍凯风有些依赖了。
没有他,她什么都做不好。也许,是真的。
将电话放回包包里,深呼吸了一下。笙歌将东西暂时存放在超市的柜子里。
这才坐公交去合卺公寓。
按照地址,笙歌找到了在最角落的12幢公寓。
这片公寓在郊外,如果不是知道地址,很难找到这里来。
她有些害怕,周围几乎没有车辆经过。
这么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家里的事,林雨蝶不知道,霍凯风也不知道。
养母最近精神比从前差的太多了。她还是,将手机拿在手里,发现不对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吧。
拿着手机,笙歌敲了一下公寓外的围栏。
许久听不到回应,这才推门进去。
刚进门,一根棍子,就把她给打晕了。
沈鸿叼着雪茄,站在二楼,看着被打晕的夏笙歌。
坤哥看了一眼沈鸿,点了下头,将她的包包拿出来,支票掏出来。
沈鸿看了一眼,将支票收了起来,给了坤哥一百万的现金。
他是个老狐狸,从生意失败的第一天,就策划着这场拍卖。
怪,只怪夏笙歌,太蠢太傻。
居然真的会拿着五百万来自投罗网。年轻人,总是会做冲动的事。
沈鸿笑着看了一眼手中的支票。接下来,他会导演一场,更大的戏,将所有人,都玩弄在手掌之中。
“时间过的很快,还有,三个半小时。”沈鸿看了一眼坤哥,回到了二楼房间。
夏笙歌被绑在地下室,身上的衣服虽然没被撕下来,但全身都湿透的她,此刻看起来也诱人极了。
若非为了赚钱,坤哥恨不能现在就爽一下她。
身后的几个小弟蠢蠢欲动,被坤哥一棍子打到重要部位。“今天还要赚她的开苞费,两千万,你玩的起吗?过了今天,想怎么玩都行。”
“明白了坤哥。”被打的小弟躺在地上打滚,还得回答坤哥的话。
又一瓢冰水,泼在夏笙歌的身上。
冰冷刺骨的感觉,让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模糊的实现,逐渐变得清晰。
“你……”虚月兑的笙歌,想起自己即将质问的话,突然觉得好笑。你为什么要抓我?这样的话,现在问,不是很白痴吗?
“你带的钱不够,我们也很为难。拿不到钱,兄弟们都快没饭吃了。”坤哥站起来,近看这个夏笙歌,似乎更美。
“所以,我为你,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一定想不到,你的初ye,会有人愿意为了你,竞标吧。这,可比顶替别人小三,跟别的男人在车里暧昧就能赚到要多,相信,你应该会很配合的。”
“你跟踪我?”夏笙歌情绪变得激动起来,隐约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我说过,钱我会还,我已经拿了五百万过来了,还有五百万,我也会很快还给你们的。”
“五百万?”坤哥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般,看着周围的兄弟。
旁边的人也跟着笑起来,似乎,笙歌真的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我没看到五百万。”坤哥靠近夏笙歌,捏着她的脸。
“你说什么,我拿了五百万过来。你们这帮混蛋……”笙歌气到眼泪掉下来,当即就红了眼睛。她从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无赖。
嘴巴,被坤哥捏住。
他拿着药水,朝着她口中倒去。
“只要过了今晚,我就什么都不跟你计较了。”坤哥将大剂量的催情药水,朝笙歌脸上倒着。
即使夏笙歌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喝下了几乎小半瓶。
双眼猩红,只剩下满满的愤怒与恐惧。她抓着铁栏杆,大声喊叫着,可整个地下室,再没有一点声音。
笙歌抱着自己的膝盖,现在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她好无助好害怕。
一拳一拳砸着栏杆。她好害怕,谁来救救她?
夜晚七点五十分。
合卺公寓12幢门口出奇的热闹,各种豪车停在修剪平整的草地上。
身价超过一个亿的,不是奔着顾漫妮的名声,就是奔着祁天耀追求过女人的女儿,更多的是,今天的竞标,如同一个炫富的竞技场。
不得不说,沈鸿,是一个很会炒作的男人。将一个女孩的初ye身价,炒到一千万底价,并且,还能吸引来这么多人竞价。
在公寓的内部,一排排真皮座椅已经摆放整齐。
沈鸿在黑暗的阁楼里,监视着外边正在发生的一切。
啧啧,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
独独,缺了一位他等待的大人物。他以为,按照这个大人物对夏大为的怨恨,对顾漫妮的恶心。他应该,回来。
看着手中的怀表,已经八点,沈鸿没有按下开始的按钮,而是,耐心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九点,祁朔扬的房车,缓缓驶入公寓门口。
推门而入,许多人看到祁朔扬,都站起来。
没想到,他会来参加这种竞价。
沈鸿按下话音按钮。
“非常荣幸,今天大家给我这个面子,来参加这么一场竞价。详情,相信各位已经都清楚了,至于竞价的人,现在,就带给大家看看。”
坤哥收到沈鸿的信号,将夏笙歌放在透明的玻璃笼子里,用黑布将笼子盖上。
对于要竞拍的物品,沈鸿还是非常明白包装的意思。
在夏笙歌昏迷的时候,让陆玉雯给她换上了纯白的礼服。头发也重新梳理过,画着淡淡的妆容,睡着的笙歌,仿佛睡美人一般。
事情办完之后,陆玉雯就回到了精神病院。沈鸿不允许她出现,她只能离开。
看了一眼笙歌,陆玉雯没再说话,离开了这里。
灯光以及大厅里人群的喧闹声,将气氛烘托到最高点。
每个人,都对即将竞价的物品,充满好奇。
灯光悉数打开,灯光之下,黑幕缓缓落下。
夏笙歌睡在玻璃笼子内,微微转醒。褐色的眼眸,带着一点迷蒙,看向玻璃外。
她的表情,经过摄像机的放大,在屏幕上,美到惊人。
在场的竞价者,看到这个连眨眼都美到让他们呼吸停滞的女人,纷纷像是疯了一般。
坤哥站了出来,还没开口,人群中就已经开始竞价了。
祁朔扬看着玻璃里边的夏笙歌,她满含笑意,看着那些疯狂角逐她的男人。
一声冷哼,这个女人,倒是真会装清纯。
魏存跟张大胆看着玻璃里微笑的那个女人,魂儿都被勾走了。
他们早前接到沈鸿的电话邀请,为了充面子,才硬着头皮到这里来。现在,却像是疯了一样,使劲的往上加价,似乎,为了跟她在一起,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心甘情愿。
在富豪们纷纷叫价的同时,笙歌缓缓的站起来,仿佛是看不懂这些人在干什么。
贴近了玻璃,带着一脸的天真,看着人们为她疯狂。
她的脚上,被细长的铁链锁住,手上也有铁链。
祁朔扬没有任何动作,看着夏笙歌的表情。下一刻,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他很好奇。
沈鸿观测到,最大的一条鱼,始终没有反应。
“各位,愿意竞标给她。我觉得很荣幸,现在,就让我来帮助大家,验货。”沈鸿猥琐的看着富豪们疯狂的反应。
仿佛是一堆臭蛆,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听到沈鸿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夏笙歌身上。
笙歌神智并不清醒,分辨不出人们投来的眼神中那抹邪恶。
对着那贪婪的眼神,她始终笑的清澈,目光却没有焦点。
“一千八百万。”魏存豁出去似的,再加了两百万。
沈鸿的口中,重复着目前最高的价格,一再刺激着这些富豪们。
而,疯狂叫价的富豪们,也响应着,围着关住笙歌的笼子。
撕拉一声,笙歌身上的衣服,被撕扯了下来。
笙歌几近果体。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裹胸,是同样的一件白色内库。
那赤luo的皮肤,令所有的男人,都再度疯狂起来。
沈鸿看着屏幕中的夏笙歌,猛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陆玉雯那个女人,居然敢坏他的事。他吩咐她给夏笙歌只要披块布。她居然给她里边穿了内衣裤。
笙歌安静的在笼子里,越过追逐在她身边贪婪的富豪们。看向远处的男人。
他是谁?
她想不起来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一直这样看着她?
笙歌也看着眼前的男人。
穿过人群,她看着他。
“月兑衣服,月兑衣服。”人群中爆发出的声音,让公寓里陷入了混乱。
对她身体的渴望,让这些富豪们,停止了叫价。
得到她!
每个人的大脑里,都装着这三个字。
沈鸿按下通讯,让坤哥将玻璃门打开。
或许,这会变成一场上百人的婬~乱之战。
夏笙歌怎么死?谁管?
沈鸿按下监控,准备将这一幕拍下来。
玻璃笼子逐渐升高到一米的地方。坤哥从后边爬上去,走到将夏笙歌从笼子里拉出来。
富豪们团团围住,等着看夏笙歌的衣服被扯下来。
她依旧没有害怕的表情,傻傻的,看着某一处。
座椅上的祁朔扬,没有回避她的眼神,两人的视线交集,却没有任何情感的交流。
他似乎是看戏,她似乎只看他。
“一百万,扯下她的内库。”魏存率先开口,随之,人群也跟着喊起来。
坤哥的手,放在夏笙歌的侧腰处,捏着她身上的那条裤子,缓慢的往下。
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他的动作。
祁朔扬依旧看着夏笙歌的表情。
她没有害怕?
只是看着他,眼神平静。
“停。”他到先忍不住了。“两千万。”祁朔扬的声音不大。
却让阁楼上的沈鸿,迅速的喊了停。
似乎,今天的这场竞价,是专门为祁朔扬准备的。
两千万。
如果祁天耀知道,他把夏笙歌送到祁朔扬的床上,一定,会感激他。
“成交。”沈鸿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结束了这场盛宴一般的竞价。
夏笙歌被送到祁朔扬的公寓。支票也一次性付清。
似乎,一场交易,在黑夜之中,很愉快的结束了。
十二幢公寓,在交易结束之后,一场大火,烧的只剩下了灰烬。
祁朔扬洗完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才开始反思。他为什么,会在冲动之下,买了这个女人。
她很美,他承认。
只是,他不懂,会因为顶替他女友而委屈的藏在路边哭的她。为什么会在一转眼,就公然竞价拍卖自己的初ye。
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房间里,笙歌正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微卷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动人极了。
似乎是累了,她眨动着睫毛,打量着周围。
这里是哪里?她是谁?
身体逐渐发热,她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热,成了她脑海里唯一的词汇。
好热,好热,怎么办?
她扯动着,自己身上那少的可怜的布料。
真的好热啊。
祁朔扬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夏笙歌在扯着自己的内库。
光果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那两道柔软的白女敕肉团,此刻在她的动作之下,轻盈的晃动着。
热热的,晕晕的。
她只得一边扯着裤子,一边用手扇着风。
不断舌忝~舐着柔女敕的嘴唇,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给自己降温。
祁朔扬看着她的动作。奔放火热。她,再勾~引他吗?
他承认,在看到她这样的动作之后,浴巾下的小帐篷已经出卖了他。
视线掠过她的幽谷,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月复,到柔软的双锋,优美的锁骨,无一不在you惑着他。
祁朔扬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头发上的水滴,沿着他的侧脸,落入健壮的胸膛上,逐渐隐入腰间。
他是个健全的男人,看到这样的美景,如果不心动,才是不正常。
笙歌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自顾的将身上的舒服全部去除。
只是,即使这样光着身体,她还是觉得好热啊。
没有丝毫办法的她,只能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口中,也发出“恩……啊……”的声音。
细长的腿儿,撞在祁朔扬的身体上,好舒服。
她敏感的察觉到,那个男人身上,有能让她不在那么热的东西。
缓慢的朝着祁朔扬爬行,眼神中,如同想要吃到糖的小孩一般。
祁朔扬转过身体,眸中满是隐忍的浴~火,他不是一个会隐藏自己感受的男人。
花了两千万,他可不打算,当什么正人君子。
大手朝着笙歌的果背抚模着,光滑的触感,让他的呼吸,也变得炽热起来。
敏感的笙歌仿佛感知了那份灼热的感觉。不自觉的抬起头,露出白女敕的小脸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谁?他长的好好看哦。为什么?他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呢?
男人由着她看,她也就这样看着这张脸,看着那似掠夺,似厌恶的眼神。
胆子逐渐大了一些,笙歌抬起小手,模着他的脸。
男人的代谢很快,此刻已经长出了微微刺手的胡渣。
那触感,让笙歌很快就迷恋上了。慢慢的爬到男人的怀里,一手撑着他健硕的胸膛,一手胡乱的在他坚毅的下巴上抚模着。
“好好玩哦。”说着无心的话,动作越发带着挑~逗。
祁朔扬的体温,似乎能让笙歌身上的燥热降低一点。她开始,像个八爪鱼一样,将自己的手脚全部都贴在他身上。
只是,为什么会有个东西缠在他腰间。这块毛巾下面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笙歌霸着祁朔扬的身体,眼睛却不断瞄着他腰间的毛巾下,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祁朔扬由着她的动作。他明明,应该要将自己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她身上。
可她神志不清甚至,变得像个孩童的时候,他到一时,不知道怎么对她了。
得不到回应的笙歌,干脆自己动手,笨拙的扯动着他腰间的毛巾。
“这里,这里有什么呢?”小声嘀咕着,小手也在祁朔扬的腰间模索着。
娇小的女人,柔软的身体就这样仿佛是雕塑一般,嵌在高大壮硕的男人身上。
她女敕白,他黝黑。
祁朔扬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她,是真的神志不清吗?
“你是谁?”低沉的声音,从笙歌的头顶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笙歌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在思考他的问题。
她是谁?
“我叫夏笙歌。夏天的夏,夜夜笙歌的笙歌。”笙歌回想起,刚入学的时候,带着调侃的口吻,曾这样介绍过自己。
她的话,如今,在这样的环境下,用这样的口吻说出来,到像是,在对祁朔扬发出邀请。
精瘦的腰间,浴巾掉了下来。
露出挺立的灼热,在黑色的毛发间。
笙歌女敕白的手儿抓了上去,那一瞬间,似乎,头顶传来了吸气的声音。
“这是什么?”好奇的,笙歌低下头去,仔细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
祁朔扬审视着她的每个表情,试图从中找到破绽,但不知,是她装的太过完美,还是,他已经被她吸引,放弃去寻找所谓的破绽。
灼热被那软女敕的小手模着,在她的手中,也更为强大了一些。叫嚣着,想要更热烈更暧昧的东西出来。
什么呢?
他不想太快,就满足这个女人。她的表情,她的眼神,无一不让他带着矛盾的心情。
索性抽起一旁的黑色领带,将她的眼睛用领带扎起来。
看不到她那可怜的表情,听不到她那委屈的声音。、
祁朔扬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在他的腿上,即使灼热依旧叫嚣着想要得到满足。他却仿佛没感觉一般,由着它在夏笙歌最柔软的毛发上磨蹭着。
带着肌肉线条的手,有力的穿过她的手臂,抱住那女敕白的身体。
让夏笙歌的身体,跟他坚硬的胸膛贴合起来。
另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头。
带着胡渣的下巴,微微扬起。祁朔扬霸道的,索取着笙歌的粉唇。
他的动作很小,却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笙歌小小的身体,贴合在他身上,手儿也因为他霸道的动作,只能抓着他劲瘦的背。
“唔……”一声嘤咛溢出,笙歌口中的空气,被榨取的一丝不剩。可这个一开始让她很舒服的男人,现在却将她口中的空气都吸走了。
她开始张开唇,模仿着他的样子,在他口中肆虐开来。
柔软的舌头随着他的舌尖缠绕着,而后,是狠狠的一吸。她似乎,性子里,也带着一丝粗暴。
舌尖袭来一阵疼痛,伴随着的,是另一波难以言喻的块感。
似乎是征服,又仿佛是两个人在比赛。热烈缠绵的拥吻着,舌尖,将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舌忝~舐了一遍,伴随着唾液,笙歌只觉得,舒服两个字,贯穿了她的大脑。
看不到男人,她只能在领带之后,睁着无邪的眼睛。闻着男人的气息,与之教缠,混合。
他好霸道,却又好温柔。似乎是想要掩藏温柔,刻意的,一次次,在她呜咽出声的时候,咬住她的舌尖。咬到带着一丝血迹,然后又轻柔的将她口中的腥甜带着吮~吸,吞入月复中。
笙歌的身体,逐渐被祁朔扬放低。看不到的她,只能无助的抱着男人的身体。
她好想要,好难受。
身体,似乎比她的主观意识,更强烈一些。腿儿开始摩挲着祁朔扬的腿。蜜业,也将她黑色的毛发润的更湿了一些。
“唔,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好……想要……”借着呼吸空气,松开的唇。笙歌喃喃逸出渴望的话语,似情话,似邀请,似等待。
祁朔扬扯起嘴角,此刻看起来,如同魔鬼一般的他。用手将笙歌嘴角的一抹红擦掉。
继而,再次弯体,借由一只手臂的力量支撑,将她微肿的红唇吞入口中。侵占,掠夺。伴随着笙歌因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
她的小手,只能抱着他的腰身,在这亲密的动作之间,祁朔扬身上的汗水,落入她的发间。
笙歌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么。他的动作,让她感觉好痛,却又根本,无法抗拒。
只得让自己的四处,更加频繁的摩擦着他的炙热。
蜜业也将炙热沾染上了一层水汽。笙歌舒服的从唇角逸出嗯哼的声音。
下一刻,那让她略微舒服的炙铁,离开了她。
笙歌不满的晃动着身体,随之,祁朔扬的手,取代了他的分身。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剪的很干净。在蜜业的帮助之下,几乎,不费力气,就划入了她的身体。
轻轻的,碰到了那一层膜。
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恍然有一瞬间,祁朔扬想要扯开捂着她眼睛的领带。
看着她无助嘤咛的模样,他的眉微微挑起。附上她纷女敕的唇。同时,手指刺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没有预期的刺破她的身体,这样的碰触,让笙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那舒服的感觉,仿佛,电流般,迅速窜入她的身体之中。心中的躁动,也随着他的每一点深入,而缓解。
安静的房间里,只是笙歌急促的喘息,以及祁朔扬偶尔的闷哼声。
笙歌的细长腿儿,以m形的姿态,被祁朔扬打开。
看不到的她,只能抓着床单,感受着那带给她块感的动作。
祁朔扬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的通道之中出入着。
他想不懂,他是恨着她的。可她这样无助的嘤咛,让他,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动作。他是怎么了?从不手软,从不外露感情的他,遇到她的事,居然,会下不了手。
春意仍在继续着,桌子上,祁朔扬的另一只手机,正在不断的震动着。上边,显示着雨蝶的名字。
笙歌很快进入了状态,高朝的时候,通道将他的手指,吮~吸的几乎动不了。春水潺潺,他的手上,全是她留下的暧昧。
软倒在床铺上的笙歌,急促的喘息着。刚才的舒服,此刻仍然停留在她的脑海里。
祁朔扬将她抱起来,将她的小脸,按倒在他的双腿间。
笙歌只觉得,自己的唇,贴在了一个柔软却又坚硬的东西上。
本能的,她抓着那个东西。
看不到的她,在抓到之后,就开始模索着。这是什么?为什么?在她的手中,居然慢慢变大了呢?
似乎找到了很好的玩具,她开始上下摩挲着。而,这个让她很舒服的男人,也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断传来的吸气声,似乎在鼓励着笙歌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玩的,更加卖力了。
“乖,舌忝舌忝。”祁朔扬的手,按住笙歌的头。他的声音,与平时不同,带上了特有的沙哑。
如同魔咒一般,笙歌模着灼热,低下脑袋,舌忝着这个东西。
他让她舒服了。所以,她也要,让他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液体,喷在了笙歌的脸上。她听到,男人带着亢奋的喘息声。
如同一个刚刚完成大人布置的任务,笙歌抬起头。
还没开口,就被男人扯到了怀里。疯狂的吻痕,带着吮咬的痛,在笙歌女敕白的身体上蔓延开来,青紫一片。
疼痛,与快意,让笙歌终于昏睡了过去。看着睡着的笙歌,祁朔扬起身,回到浴室,将自己身上冲洗干净。
再回到房间,那热烈迷情的味道,依旧没有散去。
他端着红酒杯,坐在沙发上,看着睡着的笙歌。
领带已经掉了下来,睡着的她,如同安静的睡美人,身上的各色痕迹,都来自他。
为什么不弄她?
祁朔扬思考着,他自问不是什么谦谦君子,更不是什么绅士。
对于一个女人,吃就吃了。想要依附他的女人,多得是。
只是,为什么他没真的动手?
仰头将酒杯中的红酒吞下,祁朔扬看着松开的杯子,落在递上,变成粉碎的玻璃渣。
大概,是他想要,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当着她的面,毁掉她吧。
天色微亮,祁朔扬拿起电话,按下了昨天沈鸿留下的电话号码。
善后,这种事。他相信,沈鸿会做的滴水不漏。
五分钟之后,坤哥领着一帮混混。在祁朔扬的公寓外等着。
祁朔扬将过着床单的夏笙歌抱下楼去,直接放在坤哥开来的车后座。
“让我的司机,开车,送她回去。”祁朔扬看了一眼身后的司机。
了然的,司机到驾驶位子上去。
坤哥跟那些混混,从昨天就开始想着夏笙歌的身体。
原本还打算将她送回去之前,几个兄弟自己爽爽。
反正她已经不是处了,玩一次,跟玩几次,有什么区别?
祁朔扬看到坤哥的眼神,唇角微微弯起。“如果,我听到她被你们之中的谁碰了的话,后果,你们应该知道。”
似乎,他很不喜欢别人觊觎属于他的东西。即使,这是他不打算要的东西。
“呃,先生……”坤哥不解的看着祁朔扬。
“她醒了,就让她了解,昨天晚上,是你们这些人。”祁朔扬拿出支票,写上五十万,签上他的名字。
摧毁一个女人,仅仅,先从精神上开始。
夏笙歌醒来,如果知道,昨晚,二十个人轮了她,会是什么表情?
他倒是,开始好奇了。
“好的,先生。下次有需要,还可以打电话给我。”谄媚的笑着,收了钱,也收了警告。坤哥只得模了下鼻子,让混混们跟在车后跑,自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国际大道。”
一路平稳的往前开着,或许是药效过了。笙歌悠悠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灰色的车顶在晃动。她浑身难受的仿佛是被汽车碾压过一番。
强烈的车身晃动,也让她的五脏六腑,接受着另一轮的虐待。
坤哥回头,发现夏笙歌正捂着额头坐起来。
动作间,原本包裹在身上的床单,滑落下来。
坤哥的眼神,赤luo果的盯着笙歌的肩膀。
感觉似乎有个人在看着自己,笙歌转过头,发现昨晚抓她的坤哥,此刻正猥琐的看着她。
大惊之下,笙歌连忙将自己包裹好。一番动作,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现在,浑身赤luo着。
她的衣服呢?她现在在哪里?昨晚她怎么了?
发现想不起来,越想,只是让她的头更加疼痛。
“啊~”笙歌抱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变成现在这样了?
坤哥转过头来,“昨晚,哥几个轮了你。高利贷的钱,大发慈悲,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这一夜,多娇贵。伺候了哥几个,就还了五百万。”
顺着坤哥的眼神,笙歌转过头去,发现车后,那将近二十多个混混。
不可能,她怎么,怎么会……
怎么会变成这样?
笙歌抱着自己的头,拼命扯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流下眼泪。
这一刻,她好恨。
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恨养父留下的巨债,恨养母无力偿还,甚至,恨夏大为,将她生下来。
“哭?哭有什么用?我要是你,我都该回去烧高香。一夜,五百万就还掉了。就你,能有这个价,该偷笑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坤哥看着夏笙歌痛苦的模样,转过头去,继续刺激着她。
“停车,给我停车。闭嘴,你们都闭嘴,都去死吧,混蛋,你们不得好死。都他妈是杂碎。”笙歌吼叫着,将自己能想到的粗话,全部骂出来。气急了,脸涨红了,眼泪掉的更凶了,声音也吼的破音了。
“啧啧,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一口一个好哥哥,在兄弟们身下。”车停了,坤哥的话依旧继续着。
“给我闭嘴。”笙歌将手边的矿泉水瓶拿起来砸了过去。
她可以忍受贫穷,可以忍受屈辱,唯独,不能忍受清白的身体,被别人给玷污了。